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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好香哥哥你怎么这么香子远隔着一层布料，在那逐渐起了反应的命根子上，一边用口鼻磨蹭，一边轻声呢喃。

路子昌脸微赧，他又不是什么欲攻心的魔。

此时，只想好好的与娘亲和弟弟一家三口，开开心心的共用晚膳。

见刘氏呆若木的端着汤碗，站着不动的模样，他更是自觉羞愧难当。

尴尬的咳两声，当即扯住弟弟的后衣襟，将人从他跨间拎起来，快速按在旁边坐下。

脸不悦地说：“别闹了，坐好，吃饭。”

刘氏这才回神，蹙眉把鱼汤放在桌上，笑着给大儿子先盛满一大碗递过去。

又板着脸狠狠瞪了眼小儿子，给他盛了鱼尾，在递过去时，骂了句：“再惹你哥不高兴，就把你卖进青楼当小倌去。”

路子远听了亲娘的警告，根本毫不在意。

却在听到男人不轻不重的‘恩’了一声之后，顿时脸煞白。

他实则长得很俊，眉眼生的极好，眼若桃夭，艳如花，失神时眼波流转间，颇为勾人。若是卖进青楼，想必还真能卖不少银子。

路子昌看这傻弟弟被吓得小脸失了血，难得于心不忍。

筷子夹起一块猪头放进少年碗中，勾道：“莫要听娘胡说。今后我要入朝做官，怎能有个当小倌的弟弟？”

刘氏被醍醐灌顶，慌忙改口称是：“对，对，是娘年纪大了，竟说这胡话，怎能挡了昌儿日后的大好前程？”

夜里，兄弟俩依然躺在一个被窝里。

今日刘氏没舍得花大价钱买做好的棉被成品，只散买了不少的棉花和布料，拿回来在家自己裁剪絮棉。

“哥哥，还想不想撒尿？”

他晚膳的鱼汤，确实喝了不少。可是也用不着在一个时辰内，小解两次？

路子昌面无表情的翻了个身，无声的背对着他这个不知为何，突然如此馋他巴的傻弟弟。

“再不睡觉，就滚。”

背后的少年终于安静下来。

直到天泛起了鱼肚白。

路子昌一夜好梦，半眯着眼，睡眼惺忪。

“子昌，昌儿，时辰不早了，再不起身，路上又要着急！”

“哥哥，哥哥，水兑好了，起身洗漱吧！”

啧，又是新的一天。

懒懒掀开棉被，嘶，好冷。冻得他一激灵，又缩了回去。

入了深秋，一日冷过一日。

昨日他没忘嘱咐便宜娘去买些炭火回来，可惜刘氏回来低垂着脑袋待，炭火都是那些贵人才有资格烧，他们这些贱民只能烧柴。

又是痛恨阶级固化，贫富差距的一天。

“哥哥你，你想拉屎？”

看路子昌迟迟没从屋里出来，子远捧着盛了半盆温水的脸盆，走进了。

瞧见男人臭着脸，捂着棉被，眉头紧锁，盘坐在床上的姿势眨眨眼，问了出来。

路子昌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依然沉浸在对这世道不公的愤愤不平之中。

傻弟弟却是以为他这是默认的意思。

赶忙放下水盆，跑去茅厕外面提回来他哥专用的虎子。

他哥自小就嫌弃茅厕不净，他娘就特意花钱找木匠，为他做了个可以坐着大解的虎子。

每次他哥用完虎子，后续去茅厕倒掉秽物，再里外清理净的工作，自然全归他。

子远把虎子靠着床放好，疑惑男人为何不动。

“哥哥？”

路子昌依然臭着脸，被窝外面太冷，他竟有了想逃学一日的想法。

“冷。”他就说了一个字。

“啊？那也不知他这傻弟弟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小脸一红，眼神闪烁着，微咬瓣，仿佛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