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2)
冯牧之被喻眉牵着走向她的卧室,卧室散发着旖旎的气息,他能想象到卧室里的温度,像女孩子牵着他的那只小手一样温柔。这普普通通的温度因为他们两个人,变得灼热得烧起来。
喻眉自己乖乖爬上了床,她刻意翘了翘屁股,脊柱弯成残月的曲线,让牧之得以看见她黑色裙子下藏着的两片肉瓣,那两片可可怜怜的肉相依相偎的躲在裙子下,随着她的动作互相挤压,肉瓣上有晶莹剔透的质感,想必是沾了她的水。莫名的饥饿袭向牧之,他感到腹内前所未有的空旷,被勾了魂一样,他失去灵魂地追随着喻眉的动作跟着爬上床。
喻眉终于受到床头阻碍时,她便翻身,肚腹朝上,牧之随着她的动作钻进她的腿间,他被一只妖孽一样的小猫牵着鼻子走了。喻眉的脸在白炽灯下发光,她半闭的眼眸成了佛祖一样的仁慈,他抱着朝圣的心思,虔诚的不带杂念的凑近她的脸,叼住她的下唇吮吸。
佛祖……他叹。
她试着礼貌的回吻他,于是凸起嘴唇在对方的唇上印了一下,结果换来了他的登堂入室,他把舌头伸出来,舔舐她的唇瓣,她正在被品尝……冯牧之块头很壮,让她有一种被食肉动物扑倒在地上舔舐骨缝肌肉的错觉,她担心自己能否填饱面前的人而不被吞吃的骨头都不剩。
她思绪混乱中又被入侵了口腔,她不喜欢他的逾矩,但是嘴里湿滑的触感又宛若性交,欲罢不能。伸出胳膊环住牧之的脖子,她双臂用力把他箍住。想要更多……更多……把我给吃干抹净吧……
一双滚烫的手攀上她的侧腰,顺着腰线旋转向钻入她衬衫下的肩胛骨,留下一条蜗牛粘液般的余感,接着就是胸罩扣带的突然崩塌,两只小乳房获了释放恢复成自然顺滑的水滴状,胸罩成了一个累赘的东西,挂在那里只是欲盖弥彰。
衬衫被剥掉的时候她的前胸有些凉意,两个乳头在冰凉空气里看着孤立无援。“好心”的房东先生立刻用自己的脸温她的前胸。
冯牧之很喜欢他的女房客的小兔子一样的乳房,白软香甜,乳珠一经啃咬就红的发艳。他伸了只手把玩另一只,指甲刮擦到乳头上小孔的时候,喻眉的大腿便将他夹的紧紧的。
她半裸的窝在床头,大腿间夹了一个男人,她想脱下眼镜方便他的动作,抬到一半的手却被男人一把握住固定在头顶,她被迫以展示的姿态面对他。眼镜被撞歪了一点,堪堪搭在鼻梁上,透过镜片的视线极其清晰。她看的清他裤子的布料上细微的绒毛立着,他带了蓝色的血管的手扯开裤子,蹦跳出一个狰狞的家伙,他从口袋里扯出一个安全套,咬开包装匆匆戴上,她被扯过大腿草草被那个披甲执锐的狰狞家伙贯穿。
“啊……”她发出半个音节。
她原本是看不见两人的交合处的,冯牧之耸动的下腰总是消失在她的裙子下,她可以自欺欺人的认为这要人命的阵阵快感来着裙子下某个不知名的东西,而不是她被仅仅见过几面的房东肏出的。
但是“好心”的房东双手拨开裙子,布料铺在她光洁的肚腹,捧着她的腰抽插。她的视线得以明了。
两人时而交杂的黑色阴毛一览无余,黑紫色肉棍上水色斑驳,尽根没入时她可以感到自己身体深处的花心被恶意逗弄。
咕啾咕啾的……香艳无比。
冯牧之显然上了头,他的脑子,肠子,手指,血管,毛发,都随着身下一轮轮的快感轮番尖啸。他听到有火车鸣笛的震人大脑的声音。里面细密紧致的肉粒抠着他的冠状沟,挠出细细碎碎的电流,每次撞到深处就能听到女孩子婉转的娇声里夹杂一点点勾人的尾音。
喻眉的眼镜片染上了雾气,她没有心情思考水汽是她通红的面颊造成的,还是她湿热的眼角捂出的。她双手攀着冯牧之的胸口,染白了的镜片被撞得上下摇晃,她间或看到晃荡的雾气之外那张动情而泛红的雄性的脸。
终于眼镜在牧之抬起她一条小腿的时候彻底掉落了,她感到眼前清明了,干净了许多。
这样的姿势让她被入的更深了,宫口被稍稍破开,紧握着牧之的龟头,害得喻眉尖叫了一声。他感觉有些吃痛,却更加发狠的顶弄那块地方。
如果能射在这里,她一定会怀孕的……
喻眉被顶的呜呜乱叫,她看到自己蓝色的波点床单闪烁发白,花样重重叠叠看不清本来面目,眼前回光闪照,莫名出现了童年时代她在家门口看到的两只屁股粘在一起的狗,她好心把那两只狗拔开,就看到公狗屁股后面甩着一根粉红色的肉棍,和母狗发出哭一样的声音跑掉了。
她感到有什么东西快来了,她不自觉的绷紧肌肉,脚尖弯成一个圆圆的弧,然后她听到牧之的闷哼,接着才是自己下体内部的收缩,她似乎全身只剩下了一个器官,感官异常明锐,仅剩的甬道妄图收缩成一条缝隙却又被一次次强硬的钻开。
又搂着屁股抽插了几百下,高潮后的喻眉本来就软成一摊烂泥,手指似要捏起床单释放多余的快感又总是脱力而放手
今天早些时候她还为自己会孤独终老而伤感,她需要陪伴,陪伴不存在。至少在这个城市里,一个人漠视另一个人,她就是那个不小心被所有人忽视掉的人。这是概率问题,不是我也会有其他人孤独终老,恰好轮到我,她这样安慰自己。她又隐约的知道,这不是概率问题,是她……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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