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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妮在一阵后脑的刺痛中醒来,几天没有接触到光线的眼睛瞬间被灯光刺痛,只能用力闭上缓解不适,泪腺很自觉的分泌出眼泪覆盖在眼表,汇聚的液体溢出眼眶,她想抬手擦一擦,大脑发出了指令,但很明显没有收到回应。她费力的打开眼睛,发现双手双脚都被皮革制品给捆住了,手背上肌肉传感器传给大脑胀痛的感觉,是留置针。
“哟,醒了啊。”
亚妮顺着声音转动眼珠,女人就站在斜靠在窗户边上,低头扣弄着指头上的死皮,两片修剪适当的角蛋白夹住了一块倒刺,沿着凸起的方向撕下,细小的血丝从撕下倒刺的嫩肉处慢慢渗出,是的,施里芬认为没有什么能比从光滑的指甲边上扯下凸起物更爽了。
“睡的怎么样?亚妮·莱卡。”α整理了一下军装,自言自语道,朝病床悠闲地走了过来。
“该说不说,对于你的身份,我还是有一点惊讶的。”
“毕竟红肩队都认为你是一个莱卡,一个正常的
亚妮只觉得这人话里有话,她想张嘴,但干涩的喉咙只能发出沙哑的低喘,她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喝过水了。
α盯着她的眼睛,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弯腰摇动着床下的机械结构,几秒后,亚妮的上身被病床支撑起来,这让她可以不费力的好好端详面前这个女人。
她们见过的,亚妮想起来了,上次的讲座就是这个尤里。
“你真的是他们认为的那样吗?”施里芬接着刚刚没说完的话,瘫坐在椅子里,右手撑着脸,悠闲地翻看着一张不知从何时摸出来的纸
“亚妮小姐,你是非知道尤尼乌斯条约的内容?”施里芬玩味般向亚妮提问,她原以为对方会拒绝回答,没想到这家伙迅速跟在自己的话后面回答了出来,这听起来就像是她们两个人在说一句话。
“禁止公民变更其第二性别。”亚妮只是冷冷地回答,她不明白面前这个尤里为什么要跟她讲废话。
“那么根据条约,你应当被剥夺公民身份,我说的对吗?亚妮·莱卡。”
α露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当然,这只是她假装的,其实在她看到亚妮听到尤尼乌斯条约这几个字时,原本僵硬的脸部肌肉下意识地抽动,施里芬就在憋笑了。
“尊敬的尤里大人,您大可不必这样拐弯抹角。”
是的,尊敬的尤里大人,若是在中央,不论你是斯特莱、格里芬,还是莱卡,都没有站着和尤里们交流的权利,碍于自己被限制在这张床上,亚妮只能说一声敬语了。
“亚妮·莱卡小姐,你是一个
瘫坐的α只是瞥了一眼那张纸,缓缓开口。
“确切的来说,你正在接受药物改变自己的第二性别,这是明令禁止的
腋下传来冰凉液体滴落的感觉,该死,自己居然在流冷汗,亚妮难以置信的盯着施里芬手里的那张纸,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秘密已经被人挖出来了。
想到自己的同伴被面前这人的手下做过那些惨无人道的实验,亚妮有一瞬间站起来朝着这个α的脸上挥上一拳的冲动,但她抑制住了,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发出颤抖的声音。
“您手底下的人不也在无视条约做着那些实验吗?尤里大人
听到对方的指责,施里芬嗤笑了一声,“亚妮小姐,你单纯的让我发笑,哈哈哈哈
“我可是尤里啊,这个国家只有那个高高在上的臭皇帝老头能对我指手画脚。”
施里芬越笑越大声,笑出了眼泪,太有意思了,怎么还有人会不明白这么简单的道理呢?
“你应该明白一个事实,当一个人的权利高的一定程度的时候,法.律就只是一种装饰品了。”
“你们这群尤里都是他妈的畜生!”亚妮克制不住自己,对着施里芬咒骂道。
“亚妮小姐,你应该保持镇静。”α脸上带着微笑,站起身来,走到Ω的枕边,亚妮恶狠狠地盯着她,余光瞥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堆乱七八糟的玻璃瓶,有的还贴着标签,以及一根注射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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