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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烁着银光的细长针管扎进了茶色的玻璃瓶,内里的液体颜色无法判断,但随着浅绿色的液体逐渐占据瓶身,一想到这种诡异的颜色即将进入自己的身体,即使不是第一次接受这种药物,亚妮还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坚硬的304不锈钢慢慢没进皮肤,活塞推动药液进入静脉血管,这些液体马上就会在体内循环一圈,发挥出它应有的作用。
“卡拉库姆,这还需要多久?"声音的主人用墨黑的瞳孔盯着注射器,直到浅绿的液体完全消失。
“这需要时间,我不能给你一个具体的答复。”医生装扮的男人拔出针筒,漫不经心地拿出两根棉签压在针眼处。
亚妮站起身,没有按住棉签,而是直接撸下衣袖,棉签止血对她来说是多余的。
尤尼乌斯条约?只不过是统治者丑陋的把戏罢了,所以去他妈的尤尼乌斯,也去他妈的皇帝,她愤愤的想到。
“你知道的,科学探索总是漫长且枯燥的。”医生看出来了她的不满,只是笑了笑,再补充了一句屁用没有的答复,顺手摸出燃油打火机,打了几次没打着,一个用力,伴随着燃油味的散发,火苗颤颤巍巍站了起来。刚闷一口,反锁的陈旧铁门被拉开,发出尖锐的惨叫,寒风夹杂着雪花呼啸着往屋里冲,单薄的身影向风雪迈着坚定的步伐。
伴随着最后一口烟圈消失,燃尽的烟头被按灭在玻璃缸里,旋转着与玻璃摩擦发出滋啦的声音,但愿你记得注意事项,公主殿下
α锻炼得当的没有规律地手指哒哒敲在桌上,倒不是说主人现在是被什么麻烦的事情所困扰,老实说,这个α其实不太擅长刻板地坐在主席台上对着大学生们讲座。老天,他们和我差不多年龄,仅仅因为我是一名尤里就要让我说教这群年轻人吗,可我是军队长大的啊,年轻的α如是想到。
学生们盯着台上半天说不出话的α,偷偷发笑,如果非要找一个自己为什么会坐在这里的原因,施里芬一定会把她的好朋友兼这所国立大学的副校长给拉上来一块的,起码两个人坐在台上没有现在这么丢人。
“听着!”好不容易,我们的施里芬憋出来了一句开头。
α转动着眼睛,像在整理思绪。“红肩队你们应该都知道。”
希望你们别加入他们。看着台下年轻的面孔,老实说,一般情况下施里芬是一个对学生很友好的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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