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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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金属打火机开盖的声音。

“咔哒”一声合上了,过了一会儿,又是清脆悦耳的翻盖声。

懒散却不失节奏性的打火机翻盖声随着脚步声渐渐走近,我看了眼来人,正值夏天却穿着深灰长袖高领T恤,渔夫帽挡住了大半张脸,唯一得以窥视的下巴也用黑色口罩遮住了。

他很高,肩颈、手臂与胸前的肌肉在衣物下若隐若现,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地躯体找不到任何的醒目特征,徒留神秘沉默的气质。左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露出来的右手戴着露指手套,Zippo打火机被他捏在指尖把玩。

“叮

“咔哒

我与他擦肩而过时闻到了火药与硝烟的味道,还有极淡极淡的铁锈味。脚步顿了顿,我继续赶路。

反而是男人的脚步声停了下来,我听到了指甲敲击在打火机金属外壳的声音。

“叮

这次没有听到它合上

历史课。

还是来晚了,我索性一脸淡然地敲开门,坐到预留的位子上。

翻开书包——

书拿错了。

随便吧。

“安妮那个,要,要和我一起看吗?”

帮我预留位子的书呆子同学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我扭过头看向他,金色的小卷毛,黑框眼镜,鼻翼两侧有些小雀斑,狗狗眼怯生生地不太敢正视我。长相可爱却不受女生欢迎,大概是书呆子外号名扬四方,所以女生缘一直不怎么样。

说起来他叫什么来着?

算了,懒得想。

“噢,那麻烦你了。”我懒洋洋地客套一句。

“不,不客气。”他红着脸低下头。

大学真的很无聊,但是普通人都会读大学然后找一份合适的工作,所以我只好忍耐心底的烦躁,抬起手欣赏起刚刚新做的美甲。最新潮流款式,我迟到的罪魁祸首。不过上课而已,和我的美甲比,它算个什么东西?

这样想着,我却突然暼到讲台上像个儒雅绅士一样的教授,刚好与他视线对视了一下这老家伙。

真会装,比我成功多了。

我移开视线,却感觉到他的视线久久地停留在我身上。

黏腻,浓稠。

“这节课就到这里,还有,”大学教授收拾起书本,露出和煦风雅的好脾气微笑“安妮,是的,说的就是你,来我的办公室。我想你知道为什么。”

“好吧,如果你希望的话,教授。”

果然。

我无所谓地拎起包,跟在他身后走出教室

很熟悉的办公室,这是我第几次来了?

当然,更熟悉的是身后男人关上门后首先锁门的动作。

他倒是不急着先进入主题,即使在这事上他也喜欢当一个谆谆教导的好教授。他在沙发上坐下,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昨天和你说的都忘了?”

“当然没有,教授。”

“重复一遍。”他的右腿叠上左腿,双手相扣放在膝盖上,面上的浮于浅表的笑意并未消退。

“您说,‘明天我的课,把你平时的不良态度丢掉

“所以,迟到,拿错书,这就是你的态度?”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美甲上:“你还真是个只认钱不认人的小婊子。”

我没忍住朝他歪头笑了笑:“这是夸奖吗,教授?”

“当然,”他的笑容越发温柔,指尖点了点膝盖,“现在,爬过来。”

“你能让我射几次,”他两指夹着一张卡片从皮夹里抽出来,笑着看着我,“我就让你刷几次

就像用精液洗了澡一样。

脸上、胸乳上、双腿间,两个穴内的乳白色精液混合着淫液潺潺往外流淌。

“都是你的了。”

他意有所指地把卡片放进两片花唇之间,满是精液的泥泞很快就把它弄脏了。硬质的触感摩擦着敏感的私处,带起阵阵战栗。

“这里面有多少?”

我夹紧腿,把他的手也夹进了双腿之间。

“五万。”

听到数额后我笑了一下,“您可真是一位慷慨的教授。”继而撑起身体又跨坐在他身上:

“为了感激您的慷慨,接下来是免费的膝上秀表演

我很坏,显而易见。

但我还能更坏。

是不是最骚的我不清楚,但我绝对是最坏的婊子

该死的大学,下午竟然还有体育。

游泳课,小贱人们的最爱。

当然包括我。

我换上比基尼,把柜子反锁后确认了好几次才离开盥洗室。好老师的钱可都在里面,等会先去把channel新款买了再回家雪莉。”

我掐了一把同学的屁股,她摇晃了两下臀部,绵软的臀肉一颤一颤。

女孩们的水上排球总是全场的焦点。

而我在一旁无所事事地划着水,心里只是想着钱应该怎么花。

“安妮。”

换好衣服后,在门口貌似等我许久的约翰向我招手走了过来。

“怎么了甜心,今天只有上面的小嘴接客喔。”我向他眨了眨眼。

“喔,你这该死的小荡妇。”他捧着我的侧脸低下头与我交换了一个满是欲望的吻,“我把地址发给你,周六过来。派对,兄弟会都在,包括懂了?”

眼神交汇中我瞬间领会,甜蜜地勾住他的脖颈:

“这有钱狗刚分手就耐不住寂寞了?”

“有钱就行了,不是么?”他的舌勾勒着我的唇形,“让他好好尝尝你这小婊子的味道。”

我放开他,比了个“OK”,理了理头发便准备转身离开。

刚转身竟然跟书呆子打了个正着,我给了他一个Wink,他的脖子瞬间红透了。

他看了眼约翰,又看回我,急急忙忙低着头走了。

“噢,童子鸡。”

约翰讥讽地说。

我耸耸肩,不甚在意接着走掉

我带着新款channel回到公寓,跪在门口的少女连忙帮我褪去鞋,把包和购物袋都取下放去了卧室。

餐厅坐着的红发女人饶有兴致的看这这一切,红唇微勾:

“你真是个坏贱人。”

“多谢夸奖。”

厨房里的男人端着晚餐放在餐桌上,机器人一样毫无生机。布置好后他向我鞠躬:“主人,慢用。”便跪去了厨房角落,和垃圾桶并排。

打开着的电视机正在播放今日新闻,一个商场有人蓄意纵火,17人死亡9人重伤。我多看了新闻几眼,伸伸懒腰,端起卡布奇诺喝了一口:

“唔,这次的奴隶厨艺不错,有点舍不得了。多用一个星期吧。”

红发美艳女人碧绿的眼睛笑盈盈地望着我,天生像含着一汪情意:

“我附议喔。”

“混吃混喝的贱女人不配说话。”我切开一块牛排,“你什么时候滚?”

“诶,我可有在好好地帮你杀人喔,”她佯装委屈的撇下嘴角,我却只闻到一股婊味,“都说了,我活着就是为了找到真爱,只要找到就~好~啦~”

“你真爱在哪?”我好笑地问。

都市传说红发女郎,约会软件线下见面后,以“你不是我要找的真爱”残忍杀害受害者,无一幸免。

我一直觉得她是单纯喜爱杀戮,只是以寻找真爱为借口罢了。

她眨眨迷人的小鹿眼睛看着我:“说不定人家找到了呢?”

“我对女人没兴趣,除非你长了根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呢?”

她迷人的撑起自己的下巴,红唇嘟了嘟,风情万种地凝视我。

我没理她,吃完晚餐便在网上开始找下一个住所,争取下个星期就搬家。

“你到底是怎么惹上那群人的?派来杀你的人一批接着一批,还全是无期徒刑的囚犯,死了也没人在乎。”红发女郎撑着我凳子的靠背问我。

“大概是我知道的太多了。”我意味不明的笑笑

我从小生长在红灯区的妓女堆里,靠被有特殊爱好的人摸一摸赚些生活费,但最常做的还是偷。就这样勉强能维持生活。

我不清楚是谁的孩子,妓女意外留下的孩子多了去了,只不过都没我长得好看,所以没人愿意摸她们。

一个冬天,我和其他很多妓女们被穿着军装的人带走了,带去了一个沙漠小镇中的秘密研究基地,当成实验苗子,去和所谓的“母株”接触。

母株是一株和楼房一样高的奇异生物,外形是一朵巨大的花朵。枝干呈深沉的蓝紫色渐变,经脉的纹路是带着点光线的浅蓝。粗大的枝干外侧生长着三只红橙色的荧光触手,触手顶端像四只手指的人手。花叶边缘也是红橙色的小花瓣,奇异,可怖却美丽。

我很确定它有着人的思维和思考能力,甚至是比人类还要高维的生物。它被禁锢在地下五层,那些高层和科研疯子千方百计想要研究它,他们确信它可以许愿,带来财富和幸运。

对此我都冷眼旁观,我只需要有吃有穿就够了,其他的都与我无关。

在我之前所有接近母株的妓女们都死了,心智混乱地产生幻觉然后自杀。他们认为母株不喜欢污秽的女人,把我丢了进去。好笑,污不污秽并不是看女人的阴道进入过多少根阴茎,要我说没有人比这群地下疯子更污秽了。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巨大瑰丽的生物,它闭合的花苞对着我,做出了似乎是歪歪头的动作有点可爱。

我继续与它沉默对视,站久了有点累,我拍拍屁股坐了下来号,去与它接触。”耳机里传来冷漠的命令,我翻翻白眼,只好又站了起来。

没办法,不照做会被克扣晚餐,我可不想饿肚子。

我最憎恨饥饿了。

我走上前看着它,它的花苞低了下来,在我面前来回移动,就像是在观察。

那些白大褂兴奋极了,让我伸手接触它。

我看他们巴不得我死。

我只好伸出右手试探性地向它探去,它又歪了歪花苞,把花苞蹭到了我的掌心,扭了两下怎么跟条狗似的。

它身侧的三条触手像摇尾巴一样摇了起来,我没忍住露出笑容。

这就是小狗吧?

我和母株成了最好的玩伴

有了我之后,研究进程加快了,他们确认了母株拥有人的思维和意识,称呼从“it”转变为了“she”,他们暂且认为母株是女性意识体。

但他们的想法很快就被动摇了,因为母株和我产生了性行为。

那三根触手把我缠的严严实实,监控被打掉了,大门紧锁,我头一次看到他张开花苞,露出明亮的橙色内部,一根乳白色发着些许荧光的触手伸了出来,试探性的在我私处来回,慢悠悠地伸进我的阴道。

他们不敢相信母株对我产生了性意识,直接把我的床丢进了研究仓内部,时时刻刻和他待在一起。

称呼从“she”转变为了

我觉得无所谓,母株在我眼里只是个好奇的小孩子罢了,再者有吃有喝还有他陪我玩,比在红灯区那时候的日子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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