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徒(2 / 2)
“行,阿姨等你。”
回家前拿了快递,四千又给我寄了一箱东西,拿在手里还有点重。我和她网友的关系维持快四年了,是从第二年,快第三年的时候她开始时不时给我寄一些吃的玩的,说是回馈粉丝,但貌似只有我一个人有这待遇。不得不说,这极大地满足了我的内心。毕竟如果其他人都有,那我也不会让她继续给我寄了。
没急着拆快递,我先洗了个澡,叫了个外卖,才开始用小刀拆开。
打开纸箱子,首先看到的是一封信,信下是一个漆黑的盒子。
我拿起信拆开,展开,入目第一行:付茜茜,我的女孩
四千知道我的名字?
按理来说我与她的交流沟通都隔着一层自我保护的互联网,她一直称呼我为糖糖,根本不会有任何知道我本名的途径。
我又看了眼快递寄件人,确实写着一个大大的四千。
奇了怪了。信有两页,我没看内容先翻到第二页看落款,结果,看到了那个我永远不会想到的名字:魏子征魏子征?
四千认识魏子征?
真的是魏子征?
一大段时间我的脑海里都是空白一片,动作僵硬地维持在翻看落款这一刻。
心跳如雷打在我的胸腔中,又闷又痛。
什么意思?
这就是魏子征写的,还是四千仿造了魏子征给我写了这封信?
我难以静下心来看信,索性把信放到了一边打开快递箱里的黑色盒子。
里面摆满了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的零食。
不会有第二个人了。
就是魏子征。
深吸一口气,脑袋里浆糊一片。我还是不是很理解,但我勉强能集中精力去看这封信
他人生这几十年下来,从未知道原来自己是一个变态。
全是男性的上下铺,汗水与鞋子掺杂的奇异味道,一群愣头青挤在一起翻画本,嘴里污言秽语不断。他们问他喜欢哪样的,他说不上来。他们讨论女人,他从不加入。
他没有说在他眼里这些人都只是一团肉,性欲就像从他身上剥离了一样,使他与其他人格格不入。
魏子征知道自己也许有问题,但当那一刻真的到来时,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问题这么大。
他唾弃自己。
但他依然走向了那个女孩,那个白的像洋娃娃一样,眼里却一片漠然的小女孩。他问她:“茜茜,我帮你按摩吧?”
他们就应该是天生的一对。
他的女孩不会掩饰自己,那些大姨们私底下说她是怪物全被他听到了。没有情绪,面无表情,不愿交际,每天在家里懒得出门。
懒,挺好啊,以后只用待在他家,哪里都不用去,谁也不用见,他们二人与世隔绝就好。这样谁也不会再窥探他的珠宝了。
他可以帮她穿衣服,扎头发,喂她吃饭,抱她上厕所,洗澡,怎样都可以。如果他能就此把她养得离不开他就更好了,就让她像一株吸血地藤蔓缠绕他。
但实际上,离不开她的人是他。他就像一条巨蟒,盘踞在她身上,紧紧缠绕,恨不得把她缠进自己骨血里,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
她是个小怪物,巧了,他也是。她的独占欲只有他能满足,他能给她她想得到的一切偏爱。没有人能比他还了解她,没有人能比他还爱她了。他有时看着他的茜茜像只轻巧的蝴蝶飞过,他心慌抓不住她,怜爱与恐慌催生了摧毁欲,他想把他的女孩捏进掌心揉碎,把血沫尽数吞进去。
但不行,他太爱她了,他怎么舍得她有一丝丝的难受。
无望的爱让他更压抑了,他害怕自己做出伤害茜茜的事。
差异太大,太大了。没有人会相信他的爱情,所有人都会唾弃他,甚至会让茜茜也遭受这样的待遇。他怎样无所谓,但是他的女孩不可以受委屈。他憋着,隐忍的看着。心里无时无刻不想着,茜茜,你会爱我吗?你能接受一个长辈的爱吗?
憋不住了,猛兽出笼了,他颤抖着褪下他的女孩的内裤,那白嫩嫩,肉嘟嘟的花瓣颤巍巍地看着他,撒娇似的发嗲。他认真的抚慰着他的女孩,另一只手却解开皮带,生平第一次为女性硬挺起来的阴茎,兴奋过头的颤抖,清液不停从马眼里渗出。
他没认真摸过,如今才知道自己的尺寸这么可怖。茜茜的那里那么小,又娇又嫩,一根手指就让她迷蒙的嘤咛“好舒服”,怎么办呢
不行,不可以继续下去。茜茜要清清白白地长大,他是爱她,不是羞辱她。
她真的好舒服,他没经验,不知道是不是正常情况。他的左手撸动着自己壮观阳物,右手抚慰着他的女孩。这就是性欲吗,他好想进入她的身体,他想和她合为一体,他幻想自己的鸡巴插进女孩的阴道,他幻想茜茜又哭又叫说“好舒服好舒服,阿征哥哥操的我好舒服”。他不停幻想,左手的动作原来越快,最后他射在了床沿上,大量的精液甚至开始往下淌。
他好爱,好爱她。他忍不住亲吻她的脸蛋,他想舔舐她嘴里的每一个角落,他从她的掌心吻进她的手腕。他尚未疲软的阴茎还展露在空气中,不一会儿就又硬了。他凝视着女孩的睡颜,撸动着射了一次又一次。
他最后去洗床单,看着窗外的夜幕,心下却一片茫然。
她会恨他吗?
她会觉得他恶心吗?
不敢出现在她面前。
她要长大了。
他可以忍耐自己的女孩无视他,却无法恩耐自己的女孩恶心他,讨厌他。
他该怎么办?
他真的做了这种事。
他该怎么办?
他离开了。
他依然注视着他的女孩长大,但她再也没有见到过他。
他在她不知道的角落注视她,凝望着她成长的每一步。他一直看着她,在影子里,在角落里,在任何她注意不到的地方。
魏子征更病了。他的卧室书房贴满了她的照片,初中,高中,大学。他坐在沙发上凝视着照片,一望就能望一整天。他解开皮带看着照片自慰,幻想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女孩的嘴里,阴道里,屁股里。他把精液射在照片上,浊白溅满了她的身体,脸蛋,又被他怜爱的擦去。
无法忍耐,无法忍耐啊。
思念茜茜,到了无法忍耐的程度。他把自己的爱情,自己的畸形欲望写成了一本本金玉其外的书。思茜,四千,你会察觉到吗,你会看我的书吗?
这些,都是写给你的,都是我为了思念你而写的,你会喜欢吗?
糖糖,你喜欢吗?
你喜欢我写的书,那你喜欢我吗?
你又遇到我了,看看,多巧啊,多巧。我们天生一对,命运让我来光明正大的见你。
现在你应该收到我的信了。
我来找你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