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婳觉得委屈极了,明明她在为他们发声,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去怪罪真正的霸权主义,反而嘲讽她。
时酒满眼怀疑地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白婳的脑袋,要是连这个脑袋都坏掉了,那她不就变成白痴了吗?
欺负白痴很无聊诶,完全没有成就感。
大小姐一皱眉,荀绮梦和慕景明就知道她没有耐心了,顾不上嫌弃,一左一右地托起白婳的胳膊,笑嘻嘻地对着时酒道:“后面的事给我们吧,我们一定好好教育她!大小姐您安心学习!”
“嗯。”时酒张开嘴巴叼住谢卿拾送到她嘴边的饮水吸管,懒懒应了一声。
白婳临了还求助一般地看向谢卿拾,而他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死死黏在时酒脸上。
她越发委屈,看来谢卿拾也自甘堕落了,她决定以后再也不把他当成努力的方向了。
自甘下贱的神,还叫神吗?
在她最后一次为谢卿拾痛心疾首之时,荀绮梦和慕景明已经像架犯人一样准备踏出后门了,从他们满是恶意的眼神来看就知道这一次白婳不会好过。
荀绮梦突然发现在路过安浩辰的座位时,白婳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两人对视一眼,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事一样,架着白婳来到玩手机的安浩辰身边,“嘿,安浩辰,白婳不是你刚收的小奴隶么?不如就由你来惩罚她,好好教她怎么摆正态度,毕竟狗不教,主之过啊。”
白婳却是罕见地不敢再摆出那种像是受了极大的侮辱,却还要强撑着面对眼前困境的表情,都不用抬头看,她都能感受到安浩辰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厌恶烦躁……
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内心的恐慌仿佛一个黑洞,将她吞噬。
自从被他拉进厕所强后,安浩辰依旧没有放过她,不仅放话让她当他的奴隶,言语羞辱她,还纵容他那些小弟在她身上揩油,就连周末也被他强制带到酒吧陪酒,不然就把她被强的丑事告诉家里人。
要是被她见钱眼开的爸妈知道了,自己肯定会被打包送到安浩辰的床上,只为换取几十万的巨款,她早看透了,他们费尽心思供她上学就是为了让她钓有钱少爷。
这绝对不可以!安浩辰是个恶魔,她要远离这个恶魔!
安浩辰站起身来,低头俯视她,像是俯视一只卑微的蚂蚁,嘴角的笑容冰冷又无情。
“没问题,我一定好好‘教’她,直到她学会当一只不咬人的狗。”
他打电话给其他班的小弟,让他们过来,在认清白婳真实的面目后他就没有再搭理过她。
不可否认,白婳有一张清纯的脸蛋,足够引来对她觊觎的豺狼虎豹。
“荀绮梦……不,荀小姐!慕少爷!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们,我向时酒道歉,要我做什么都行!”
只要别把她给安浩辰那群恶魔!
她拉住荀绮梦的手腕,紧紧拽住,仿佛拽着一根救命稻草。
荀绮梦用力甩开她,提起一口气,猛地把她踢倒在地:“肮脏的垃圾,滚啊!”
慕景明优雅地递给她一张手帕,看着安浩辰玩味一笑:“安大少爷可不要让我们和失望哦~”
“放心。”安浩辰示意不过一分钟就赶过来的小弟们将坐在地上面如死灰的白婳拉走。
呵呵,白婳无声地嘲讽,果然就不应该对这些人抱有任何良心上的期待。
都是一群恶魔罢了。
大家默契地忽视教室后面的喧嚣,埋头着自己的事,而时酒也被谢卿拾找理由戴上了耳机听音乐,完全不知道白婳即将因为她而遭殃。
当然,若是知道了,时酒也只会淡淡翻一个白眼,表示:“这种事也配占我心神,纯属活该。”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发生在她身上,她就该深深愧疚么?
拜托,她又不是什么高尚的人,为什么要给自己戴上枷锁?
人生短短几十年,这也一道锁,那也一道锁,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脆当个锁匠每天给自己打一把锁得了呗。
更何况,她一没杀对方,二没指挥人杀对方,对方怎么可能是因她而死?谁指挥人杀了对方,谁动手杀了对方,对方才因谁而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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