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糊的瓣上沾满了从他腥臭巴里溢出来的兴奋浊,一对饱满的子满是他留下的五指红痕。
“咳大丈夫当先立业后成家路子昌摸了摸鼻子,心虚的不再去看身下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傻姑娘,模棱两可,再不肯许下承诺。
“可,可是少不甘心的还想继续追问。
却被路子昌双手抱住了脑袋,用巴堵住了小嘴。
他一边前后耸胯,一边故作恼火的威胁:“怎么这么多话?若再不能伺候为夫出,憋坏了为夫的身子,日后便再也不见你!”
李小姐果然慌了神,不敢挣扎,十分配合的任由他滚烫粗长的巴,一下下毫不怜惜的狠狠捣进喉咙深处。
直得她的边溢出黏糊糊的白沫子,漂亮的美眸翻起了白眼,鼻腔息合着差点没了气儿。
路子昌才闷哼一声,松开了马眼,火热的巴跳动着,抵在少喉咙根儿的嫩,一股股的浓喷了进去。
他喘着粗气,保持着巴继续在少口中的姿势,缓了片刻,才抽身出来,站起来整理衣袍。
那李家小姐咕咚一声咽下满口的浓,忍着被捅得红肿的喉咙痛处,也快速从地上爬起来,一件件将肚兜、里衣穿好。
羞答答的立在一旁,垂眼偷瞧他。
路子昌轻咳一声,主动伸手搂过美人入怀,一起坐在蒲团上。
当着云霄娘娘泥塑像的面,软言软语的与她讲了些书院里的趣事,又好脾气的听她说了许多家里的琐事,算得上给足了美人心理需求。
怀春少最是吃他这套,最爱享受他在孟浪纵情之后,好似不经意间倾泻而出的温柔。
李家小姐沉溺其中,满眼满心都是将她搂在怀里的路公子的俊美模样。
只是私会的时间有限,过了半炷香的功夫,守在门外的丫鬟便开始低声催促。
美人与他依依惜别,临走时不忘命丫鬟将早准备好的木匣子,赠予路公子。
路子昌打开一看,全是黄金。当即臭了脸,有种自己是出来卖的错觉。
李小姐看出他脸不好,惊觉自己伤了男人的脸面。
慌忙伏低做小,好说歹说,只差跪求他定要收下。
天气转凉,求他务必多添几件冬衣,仔细冻坏了身子。
路子昌沉吟片刻,转而又想,自己虽是混账,却没有真正骗了美人的身子。
与她幽会几次,从未入她幽谷,令她落红,不过是借用她的小嘴和子取乐而已。
这么一想,又觉得自己与那些个腌臜的登徒子恶人相差甚远,心里又好受了许多。
于是,冷着脸从木匣子中‘不情不愿的’取走了一锭金子,大约十两。
若是兑换成银子能有足足百两。以他们一家三口目前的淳朴花销,够用个六七年了。
想到这该死的贫富差距,路子昌脸更臭了。
结果就是送钱的李小姐跪下来千恩万谢,得了便宜的路公子臭着脸站着抿不语。
真是应了那句:树无皮,必死无疑。人无皮,天下无敌。
好一个软饭硬吃。
再回到这第二日的午餐时分,饭堂里。
路子昌昂首粲然一笑,果然听见一片倒抽气声。一张张养尊处优的面孔,纷纷惊艳的看向他。
也不怪他们惊艳,路子昌往日里不愿引人注意,总是低着头走路,读书也是独自坐在角落,故意降低存在感。
同窗一个多月,他们只依稀觉得他长相不错,但更多的还是爱调笑他的卑贱身份,忽略了他的俊美。
今日他这突然挺胸抬头,气场全开的勾一笑不知看痴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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