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会呢,裴厉为她这样的浪模样兴奋,她从来都不是个恪守规矩的人,如果不是嫁进裴家,她大抵此生都不会如此端着
同时,他又为裴溯能将她养得同十六岁一样生动而酸涩
酸涩裴溯有机会将她惯的这样招人,酸涩裴溯是真的疼她
用力闭了闭眼,将脑海里的凌虐子压下去,睁眼时,他又恢复了旧时的模样
“看得清我是谁吗?”他将她的腿折到胸前,也不等她回答,自顾着去舔她那处
只轻轻地,舌尖勾动了小蒂,压低了脸,瞧着她那处巍巍地颤,一瞬间,她像是找到了发泄的物件
不用他教,自己就会捧着双腿,大剌剌地张开,腰肢用力地向前抵,撞到了他高挺的鼻梁上
爽得狠了,她向后昂扬着脖颈,脸上泛起扭曲的迷离感,是一种欲和清纯织的违和
她的水喷到他鼻梁时,他正盯着她的脸看
忽地有种时空错乱的扭曲感,就像七年前,苏家阁楼上,两个人的试探与挑逗
反应过来时,裴厉的棒已经大半进她喉咙了
她也想要得厉害,想要被狠狠粗暴的蹂躏玩弄
身下的被子被她的长腿勾起,一蹭一蹭地拖到腿根,正抵在她小底下,抚慰着痒透了的
她上道得很,明知吃不下,就双手握着他的棒
那儿实在是太粗了,她一只手握不住,只能不断地剐蹭外面的那层,另一只手抚弄下面的两颗卵蛋,鹅蛋大小,握在手里沉甸甸地颇有分量
顺着纹理,她沿着那条缝向下带,孩的手微凉,棒却滚烫,冷热的织,烫的人心颤
裴厉正死死压制着自己想进她喉管的想法,怕伤到她,可她却像个吃不够的娃,竟然主动仰着脖子,试图给他深喉
脆弱的天鹅颈随着向前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向前撞,在他耻骨处,都要撞出绯红的印子
见她这么不知死活,裴厉也没了刻意温柔的兴致,床上的人就是用来的,用来疼的
狠狠在她喉中深了几下,感受着她紧致的喉和她过度撑开的角带来的快感
他将棒抽了出来,也不管她合不上的口中泄出的涎水和他的前列腺,径直将她就着那个姿势翻转了身子
温腻的腿根还没反应过来,仍一夹一夹地蹭着被子,腰还向前弓着,纤细的腰线,浑圆的饱满,撞击间,晃动的与波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亏待你了
”他勾起她的腰,就将她按在床上跪趴着
看着她摇着腰向他下体撞的样,裴厉将手机打开成摄像模式,就放在两人合的身下
“货,哥哥这就喂你吃巴
”话很俗,可声很野
说着下流的话,他就伸手过去揉捏她的大,浑圆的球,软的叫人想吞吃,他竟然一手都无法掌握
试图用蛮力冲撞进去,可水多是一码事,她的小紧致得就像未开苞的处又是另一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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