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让·雅克×克洛伊）（1 / 2）

“太！美味了！”克洛伊吃过我做的苹果派后高兴得近乎手舞足蹈。

因为材料不足，我只做了迷你的版本送到她工作的温室里，她太着急了，连刀叉都没用，抓着圆圆的小派就送进了嘴里。

“让·雅克，最喜欢你了。”克洛伊跳起来抱住了我，脸颊上沾了酥粒。

我一手托住她的臀，一手为她擦脸。即使克洛伊比我大好多岁，这种方面也完全还是个孩子的样子。

“你要不要吃？”克洛伊把她咬了一半的派放在我的唇边，虽然她主动要和我分享，但是眼里的不舍还是暴露了她没吃够的小秘密。

我摇摇头，表示她一个人吃就好了。

她随即爽快地将派慢慢品尝完，甚至失态地舔干净了手指。看来她是真的很喜欢我做的派，能让她开心，我感到非常满足。

正当我准备把她放回管风琴座椅上时，她仰头亲吻了我，不是蜻蜓点水的吻，而是大人伸出舌头交换唾液的吻。

我愣愣地配合她，她用那常有的强装成熟的语气说：“这样你也能尝到味道了，烤过的苹果，真的很甜，对吧？”

我贴上她的额头，笑着答她：“嗯，很甜。”

忙碌了一天后，我和克洛伊又坐在床边继续读昨天的故事。

与前半部分玫瑰色的甜蜜不同，后半部分是灰霾般的沉重。

（违背禁忌后的两人，灵魂是撕裂般在水与火中挣扎，最终少女的怀孕让一切暴露于世，他们被迫分开居住在不同的修道院内，余生忍受着只能书信寄相思的孤独。）

“让·雅克，如果是你，会不会像少女一样怨恨神父让她明白情爱的快乐而后又彻底失去？”克洛伊在长久的沉默后提问道。

“不会吧。我小的时候偷偷养了一只流浪猫，那是我遇到你之前唯一的好朋友。后来它不见了，我难过了很久，但是我觉得那段日子就像一本故事书一样存放在我的心里，回想起来的时候，不是怨恨，而是温暖。”

我想，克洛伊比我大了两百岁，也许变回人类后，她会先我离开，那时候我一定会觉得很寂寞，但这并不表示这几十年的快乐是没有意义的，没有被陪伴过又怎么有机会知道什么是寂寞呢？到了那时候，那也会是充满回忆的澄净天蓝色的寂寞。

听了我的回答，克洛伊放松地笑起来。

她拍了拍她身边的被子，笑盈盈地说：“今晚一起睡吧。”

我像被教会的圣骑士猛击了头部，傻乎乎地又问她她刚刚说了什么。

她弯着眼揪住我的袖子，凑到我的耳边一字一顿地又说了一遍：“陪我睡觉。”

发条生锈的人偶就是我的肢体。

我出去打水又回来，在她紧盯的目光下洗漱换衣，关上灯，像一块木头直挺挺地把自己塞到了她的被子里。

她偏头把头贴在我的肩膀上，说：“抱我。”

小的时候，并不是没有这么睡过觉，在那场血腥的杀戮过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只有如此才能入眠。

我转过去，比她腿都大上一圈的手臂小心地抱着她，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生怕压着她让她不舒服。

她的小手抵着我的胸口，一片静寂的黑暗里我混乱的心跳显得声如惊雷。

她在我怀里扭动着寻找合适的姿势，贴得好近，柔软的头发挠着我的下巴和胸口，痒痒的。

待她找到舒服的位置不动后，我刚闭上眼，就听到她小声地说了一句话。

我这次是真的没听见，“嗯？”地表示疑惑。

她烦躁地拿头顶我的脸，顶了好一会儿后又捂住我的嘴，扭捏地说：“有件事要拜托你。”

我点点头。

她支吾地说：“这个，那个，就是说，没有奇怪的意思，只是，因为，那个……变回人类的世界式要是启动失败的话，我们都可能会死的！我，我，我！我不想留下遗憾！”

我点点头表示可以理解。

她突然被自己的口水抢住咳了起来。等她恢复过来后，又怎么都不肯说了，

我很想帮上她的忙，又反复地问她。

她抓着自己的头发敷衍我，最后不耐烦地起身提着我的耳朵对着我大叫：“我不想留下遗憾，所以我想和你上床！”

这句话比贞德亮着她那骇人的手甲猛冲过来还要令我震撼。

在我眼前正闪过一堆乱七八糟的文字和画面不知道怎么回复她的的时候，克洛伊转过去头埋在被子里抽泣起来。

“你果然……也嫌弃我，觉得我……不可爱。”她断续地哭着喃喃，“我要……作为老处女……死掉了，呜呜呜，我好……可怜。”

我被她的哭泣弄得慌乱不已，赶紧坐了起来，搂住她给她拍背道歉：“不是的，只是我没反应过来。克洛伊，你是认真的吗？想到要对你这种事情，我就觉得像犯罪。”

克洛伊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她推开我，脸上泪津津的：“你果然……觉得我是像小孩，呜呜呜，所以才说这是……犯罪。”

我急忙摆手，澄清道：“不是的。克洛伊在我眼里就像仙女一样，不应该和这种腌臜的事情扯上关系。而且，我也怕碰坏了你，那么柔软脆弱的皮肤，我怎么能去乱碰呢。你是贵族，我只是平民，我是不配对你做那种事情的。”

克洛伊明明刚刚还在哭，听到我的话后，她却很快平复心情，沉了声认真地说：“达普谢家早就已经消逝了，我现在根本就不是什么贵族，只是困在鸟笼里的鬼魂罢了。让·雅克，你不是我的仆人，是我的朋友。”

我知道，只是我这样平庸的男人，即使如此，我也觉得我配不上她。

她抓住我的手，满是柔情地凝视着我说：“我啊，在遇见你之前，曾经想着死掉就好了。因为我不知道日复一日地困在这里研究有什么意义。如果不是你一直在我的身边，我早就被那些人杀掉了，即使侥幸逃脱，也会在悲观中选择自尽吧。我想让你能自由地在阳光下奔跑和嬉戏，你是我现在还努力活下去做研究的原因啊。”

她低下头，在我的手背上轻轻印上了一个吻，这礼仪是我无法承受之重，近乎是惊骇夹杂着羞耻，我忍不出想抽出我的手。

克洛伊却像火钳一般紧紧攥住我的手不让我逃离，她接下来的话语像木桶里热水的波纹冲刷着我的四肢，让我热泪盈眶。

她说：“让·雅克，昨天就想告诉你了，我也一直喜欢你，我的骑士，我的唯一。”

说罢，她解开了衣扣，拉着我的手抚上她微微隆起的乳房：“爱我吧，让·雅克。”

窗外依然是永不落幕的冰天雪地，将朦胧的月光反射入这个房间，壁炉的柴火也温暖地亮着，我看见她那双星碧石一样透亮闪光的眼睛正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如果此时还拒绝她，那便是辜负她的一腔柔情，我不敢也不舍得让她又开始哭泣。

我鼓起勇气捧着她的脸吻了上去，她闭上了眼，淡色睫毛蝴蝶扇翅般颤动着，把我悸动的心刮得痒痒的。

分开时她的唇泛着水光，像诱人的苹果糖，她的脸也红扑扑的，呼吸急促地喷在我的脸上。如果平时克洛伊的美丽是模拟了橱窗里面无表情的玩偶，那此刻则是生机勃勃的风情万种的美。

我忍不住将她的整张脸几乎都亲了个遍，脆弱的打颤的眼皮儿，光滑的额头，滚烫的脸颊，小小的鼻尖和耳朵，短短的下巴。

哪一处都是珍宝，我都好喜欢。

而后我往下亲吻她的脖子锁骨，含住她刚发育的柔软胸脯上的树莓子，轻轻地舔和吮吸，逗得她捂着嘴轻吟，可爱得让我受不了。

“克洛伊……克洛伊……”我把她放倒在床铺上，俯身压下去，狂乱地再次亲吻她嫣红的嘴巴，暴风一般用力噙着她的舌头吮吸拉扯。

她适应不过来，呜呜呜地叫，可怜兮兮地看我。

“握住它，克洛伊……”我急切地抓住她的手放在我的身下，它已经胀得发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