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贼与官夫人(马车戏)3 小户儿好紧,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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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夫人从小娇生惯养,及笄后又紧赶紧地嫁给当朝重臣,爹娘疼变成相公爱,一直是被放在掌心宠着的娇娇人儿,最怕疼了,连绣花针扎到指腹都能疼哭……

她哪里见过这种穷凶极恶的歹徒恶人?想到那明晃晃,甚至能在她脸上耀出光影的匕首寒光,啊,再加上这人栩栩如生的细致描绘……

真的好怕这人一个失手,便在自己的身上划出小口子,红艳艳的鲜血汩汩流出,啊,云裳儿想想就不寒而栗……

她不敢冒险,自然言听计从,哆嗦着将自己脱个赤条条的,不说肚兜儿亵裤儿,便是连脚上的罗袜,也不敢留下一只,珍贵非常的绫纱罗幔统统都给扔到了地上。

可终究还是怕羞,忍不住用一双藕臂护着胸前:“这样,这样可以了吗?壮士,您现下可以把匕首给放下吗?”

容羡看着那两只雪腻粉团泛着珍珠光泽,翘耸挺拔如春笋,形状饱满,生得跟蟠桃儿般格外浑圆,他呼吸一滞,目光逐渐深邃起来。

美人的手臂纤纤,不说根本挡不住这沉甸甸的娇盈玉兔,光润润、白凌凌、胖敦敦的,好不玉雪可爱。且还把它们两只给挤得雪腻酥溢,隐隐能瞧见那两点月牙似的桃晕樱粉。

随着美人儿害怕的呼吸急促,两团颤巍巍的,如雪山挺拔,诱人的不得了,男人胯下那物儿亦愈是勃然大怒,硬似金铁,支棱棱翘得老高,肿硬昂首如蛟龙出世……

见贼人扔掉了那让她胆战心惊的匕首,官夫人心中放松正要喊叫,然男人嗖的一声比风还快,如狼似虎地撺将过去抱住她,两手捧过她的桃腮,口对口堵住了她的唇瓣。

这贼子忒是胆大,还将自己的大舌探了进去,霸道地插着美人儿的舌根底下,如一尾红鱼般灵活地拱了几拱,追逐嬉闹着那躲闪不及的柔滑丁香,裹着舌尖儿用力品咂,咂得唧唧有声……

官夫人那大老粗将军相公从来只有一种手段,前戏尽无,直蹬蹬挺着阳物入侵,惹得她最是厌烦床事,每每都抗拒不已,一月都行不得一次,哪里受得了采花贼这等温柔小意的激烈手段?

她不由地粉面生春,暖芳晕染,被男人的舌头给拱得浑身火热,顿酥了小半边身子,大脑一片空白,小嘴娇喘咻咻,呜呜出声:“唔……唔……”

尤其容羡一边亲嘴,还趁机拉开她胸前那双碍事的藕臂,一手捧起那对沉甸甸的雪腻酥乳儿,掌心全是膏腴柔润娇弹弹的,还握不完全,可不是让他爱不释手。

云裳儿只觉被揉弄的酥胸饱胀,又疼又酸,仿佛有虫蚁咬着一般,桃尖尖儿也活泼泼地翘了起来。

那酥酥麻麻的,怪异之中更是有难耐的空虚袭来,忍不得让她顺应本心,将那一双发胀的嫩乳儿给挺的更前,双腿两股间也湿嗒嗒地夹着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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