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关于战俘的去留问题(下之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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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石火间,时寒枝猛然想起来,面前的骚狐狸是想要雄性胯下的那根肉虫了。

想通后,她不由骂道:“不知廉耻的畜生。”

花茜吃吃一笑,绯红的脸上媚态毕现,她看向浑身赤裸的时寒枝,想起先前在一起的时候。时寒枝那时天天和她腻在一起,时不时就来拨弄她,把她按在各种各样的地方肏穴,仿佛做多久都满足不了时寒枝旺盛的欲望,不知道那个时候的她,有没有自己骂自己一声“不知廉耻的畜生”。

“那你要不要来嘛~”花茜伸手探向自己的下身,修剪整齐的指甲从褶皱上轻轻划过,她自己拨开闭合的花瓣,露出深藏着的粉嫩小穴。她先探了一根手指进去,坚硬的指甲一层层破开紧紧积压在一起的软肉,慢慢触到最尽头的凸起上,她把指头轻轻抽出来,上面薄薄覆盖了一层透明黏液。

花茜吮干净指上的黏液,斜睨了眼紧抿着唇不发一语的时寒枝,道:“你不想尝尝吗?”

时寒枝犹豫片刻,目光停留在她随着喘息不断起伏的胸乳上,说:“为了取回我给你的灵力而已。”

但她心里仍在想,狐狸那里的水是什么味道的?

但时寒枝委实放不下神仙面子,她只用手粗鲁的揉了揉,沾了满手的狐狸淫水,放到鼻下闻了闻。

没有什么特别腥的味道,她又用舌尖轻轻碰了碰手指,也没有甜味。

有什么好吃的?她想,狐狸未免太把自己当个宝贝。

但却不知为什么,脸已经不由自主的凑到了她直流骚水的肉穴前。

粉嫩的肉瓣被花茜拨开了,时寒枝的舌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花液涌出的源头,并探了进去,卷起舌来舀出更多的热液送进嘴里。

冰冷的鼻尖触碰到她肉穴上面凸起的点上,时寒枝隐隐约约闻到了狐狸身上的骚气,她着迷似的又嗅了嗅,那味道又倏忽不见,仿佛是她的错觉。

完了。约莫是狐狸精的什么秘法,蛊惑她让她不可自拔,听说狐妖修炼就是靠的此法,尾巴越多的越能勾引人。

可惜花茜现在在她的舔弄下已经没了理智,仰着脖子浪声哼道:“要出来了……不要伸到那么里面啊……”

她的舌头在里面偏偏不讲规矩,到处都探一下,顶到最里面的凸起时,花茜就会狠狠颤上一下,有一种莫名的受孕感,令她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像是飘在半空中。

时寒枝抵着花茜的腿把它们分开到最大,让舌头进到更深处,这样的动作下,花穴上方的肉芽被她的牙齿顶住,把花茜压的生疼。在这一阵疼痛里她感到小腹越来越热,快感忽然积累到顶点,她大张着腿,手指抓紧滑落肩头衣物,闷哼一声就泄了出来。

时寒枝还没来得及离开,被迫吞下了一大口狐狸的汁液,她直起身,被呛得咳嗽了两下。

花茜遮着眼,脑子还有些飘,她的耳朵舒服的动了动,小声喘息着,在空荡荡的牢狱里被放大,又撞回花茜的耳朵里。

“还要么?”时寒枝声音喑哑,她抬眼,眼中泛着因为喉咙不适而涌出的水光,但其中的锐利已经消失不见。

“不要了,我困了。”花茜打了个哈欠,眯着眼枕着后面蓬松的尾巴准备眯一会儿,春天到了,她越来越嗜睡,算了算,发情期也快到了,还不知道今年能找哪个一起过。

时寒枝:“也好,那我们走吧。”

花茜眼皮抬了抬,又无力的垂下,回道:“你先走吧,我可不想被当成共犯。”

时寒枝盯着她,重复了一遍:“共犯?你已然是了,你以为别人不会怀疑到你头上?”

“你不说,旁人又怎么知道?我还没蠢到告诉别人。”

花茜烦躁的揉了揉尾巴毛,对时寒枝说:“再说了,夫君会护着我的,用不着你担心。”

时寒枝尾羽耸了起来,不悦地凑上前,问:“喻臻那个废物,能做什么?”因为他是个真正的男人吗?

“你这么凶做什么?”花茜皱眉,被时寒枝凶恶的态度气到了,不过她转念一想,也勉强猜到了缘由,于是笑道:“你该不会是因为被他打败了,所以说到他才这么不高兴吧?”

时寒枝握紧了手边的锁链,咬了咬后槽牙,平静的道:“没有。”

花茜才不会信,时寒枝把怒意都摆在脸上了,她安慰道:“输给喻臻也没什么丢人的,他可是战神呢,很强的。”

强?时寒枝快给她气笑了。但她也没办法否认,毕竟最后输掉的是她。

但为什么花茜这只不学无术的狐狸也能用这样怜悯的目光看她啊?时寒枝非常不解,为什么她能摆出一副与有荣焉的胜利者姿态?

花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冰凉的链条已经紧紧缚住了她的一只手腕,等她反应过来,时寒枝已经用锁链束缚住了她的两只手。

这镣铐是寒铁制成的,花茜刚被缠住,双手的手腕就被冻得红了一片,她缩了缩脚,退到墙角,警惕的看向时寒枝,怒道:“你是不是想恩将仇报?”

时寒枝拽住她的脚腕,把她拖到自己面前,冷冰冰地说:“是。”

她不仅想恩将仇报,还正在实施。

手腕上传来的寒凉一直钻到心里,就像是有虫子在咬噬皮肤下的血肉,花茜本身修为就低,还被时寒枝拿回了一部分,现在更难抵御寒冷在全身蔓延,她想要挣开锁链,但时寒枝早就扣上了镣铐。

“你有病吗?”花茜感到难以置信,她以为时寒枝至少是讲道理的,不会一言不合就使用暴力。而现在,就因为自己提起她战败的事,她就生气到这个地步。花茜想,她的好胜心也太过剩了吧?

时寒枝捏着花茜的脸,命令道:“趴下来。”

“不要。”花茜十分有骨气,飞快地拒绝:“凭什么听你的。”

“你想被铐在这里一万年吗?”时寒枝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毫不留情的威胁道。

花茜一噎,不得不去屈辱的背过身,趴在地上,屁股后面的尾巴只剩下了叁根,时寒枝看见它们耷拉在花茜的股间,瑟瑟发抖。

尾巴总是能反应主人最真实的心理状态,高兴的时候会摇来摇去,害怕的时候就会垂下来,时寒枝摸到她的尾巴根,突然收紧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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