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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就要去上班。
-怎么了礼礼,你那儿出什么事儿了吗?
-没。
-那干嘛不送我去?
-累了,想歇会。
一条短信分开发几次,会很浪费话费。
他草草的输完几个字儿后就把手机塞进包里一起抱到怀里,脑子闷闷沉沉的,想睡觉但就是睡不着。
硬座车厢里,总是吵闹,这个晚上的点虽说安静了些许,可此起彼伏的鼾声和磨牙声总是折磨人,婴儿哇哇大哭,大人忍住睡意一哄再哄,程礼盯着哭泣的小孩,嘴角起伏的弧度却很奇怪。
列车员踩着黑色的高跟鞋,一边推着破破烂烂的金属小推车一边一点一点地挪动脚步,刺刺的轮滑声像猫一样挠着他的神经。
他想了很多不切实际的东西。
就是想不到现在该干的睡觉。
迷迷糊糊里,程礼勉强做了个梦。
他梦见,五岁那年和爸爸妈妈放风筝,结果他没拿稳把风筝放跑了,爸爸非常生气,马上蹲下身子就扯了两条藤条来揍他。
年幼的小孩最是细皮嫩肉,爸爸一打他身上马上就起了猩红的凸起,青青紫紫的伤口再度触发,他大哭,□□,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可爸爸就是生气,一直揍他,揍他,揍他……
啧。
好疼br/>
“滴滴滴。”
在陆枝枝要出门去咖啡店时,小区门口一辆银色的破破烂烂的桑塔纳停在了她的面前。
彼时余庆正乖巧地坐在副驾驶座打斗地主,白元也正坐在驾驶座上冲她鸣了个喇叭。
她认出来了,那个女孩是上次去程礼家她认错的那个?”白元抬起墨镜别至刘海顶,笑嘻嘻地说,“上车吧。”
“阿礼叫我们来的。”
“啊……哦,好谢谢……”
她有点不好意思的钻进车里。
该死……
怎么有种莫名其妙的冤家路窄的感觉呐……
她上次这么误会白元,人家却一点也不生气,对她仍旧笑嘻嘻的……
她可真是小气。
陆枝枝拉着背上的吉他包,紧张地坐在后座,余庆从内后视镜里看到她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儿,还以为是金枝玉叶大小姐坐不习惯他这破烂二手车,从斗地主上抬了抬慵懒的眼皮,“放下吉他呗?”
“一直背着很累吧?”
“啊哦哦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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