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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礼礼,你怎么啦?”陆枝枝伸出细细的手指去触碰他红得滴血的耳廓,关切的问,“你的耳朵……好烫哦。”
“发烧了吗?”
“没……咳咳咳咳咳咳……”程礼猛烈地咳嗽了起来,身子倒是条件反射一样地开闪,“别,别碰我。”
“哦好好好!我不碰你!”陆枝枝像照顾奶孩子一样急吼吼地跑到客厅去接水给他,顺道学着以前爸爸喝酒喝多喝吐了一样替他拍背顺气儿apia……礼礼,你好点了吗……”
陆奶奶的脸色很奇怪,但陆枝枝没看见。
程礼看得一清二楚。
“没事儿了。”他反手拍了下陆枝枝的肩头,让她坐下,重新整理了下头绪和语言,很平淡地说明,“就是想靠我自己进入尖刀班而已。”
“靠自己?”陆枝枝挑眉,“什么意思呀?”
“我签合约的时候和招生老师问了下,说是如果第一次联考能冲进全校前三十就考虑让我进尖刀班。”
程礼说得一字未差。
他这个人,生来最不爱的就是欠人人情。
更别提这人还是陆枝枝的亲人。
陆枝枝听罢,很赞许的点头,疯狂竖大拇指,在他耳边跟小蜜蜂一样嗡嗡地夸“礼礼你好棒棒哦!”
陆奶奶倒是对程礼这事儿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
“但愿哦>
晚上回来以后,她一口气写完一首歌。
前后时间加起来不过三十分钟,连带着词儿一块编完。
陆枝枝的押韵功夫很差,所以写歌的时候很随意,一般都是中英夹杂,偶尔觉得合适会添点日文,rap什么的,但整体大调都逃不脱r/>
当下的喜悦好像只有通过歌曲才能最完美的被表达出来。
她写了一首歌,有点关于他,但又不算是关于他。
确切来说,是关于月亮和冰淇淋的。
月亮皎白的光辉类似原味的冰淇淋,又甜又柔。即便是在夏日炎炎中其实偶尔还能看见刚刚从冰柜里拿出的冰淇淋的冷气。
这短暂又脆弱的冷气,更类月辉。
陆枝枝做过很多有关冰淇淋的梦。
梦里,是一个少年站在江边等人,手上还拿着奶味的冰淇淋甜筒,一动不动的。
后来,她踏着月色坠到他身后。
她像是想和他玩躲猫猫似的,有点调皮地跳起来打他的肩,等他转过头来的时候,自己又赶紧鬼鬼祟祟像只小老鼠一样蹲下身子不让他看见。
她捂着嘴,忍不住偷偷摸摸地笑。
面前的少年不说话,也不气恼,只是很温柔地移挪后脚跟,坚毅地站在她面前。
她陡然变脸,懊恼地低骂了一声,腹诽他是不是又生气了,正要抬头去道歉的时候,少年又不见了。
而且还是,完全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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