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盔看不真切脸,可一双冷漠又温柔的剑眉星目就能完全表达出他的生涩与性格。
短短的板寸里藏匿着很多细细的汗,本该发闷的脸颊因为她突然变得惨白。
惨白得蛊人。
是她。
陆枝枝。
他这辈子都没法忘记的人。
程礼万万没想到,他们会以这种方式相遇。
她为什么会回来,十一岁年回上海的时候,她不信誓旦旦的声明再也不会回到这种烂地方了吗?
他睐了睐眼,想装作没事儿人一样地打招呼,可是老麻婆又很不合时宜地发了条短信过来。
火车站门口,烂白帽女孩,背着个大书包,下午五点前接过来。
嗯哼?
难不成她和老麻婆有关系?
程礼仰头,很古怪的一直盯着陆枝枝的帽子看。他没认不出来这是Balenciag家的最新限量版,一眼看过去,就觉得是个写了英文的烂白帽。
由于头盔前的反光,导致陆枝枝并不知道程礼的悄然靠近,她烦躁的踱步,被炎炎的空气都快蒸得没脾气了。
好烦呐!花花的人到底什么时候才来啊呜呜……
程礼眉毛几不可闻的挑了一下,转眼,又平缓下来。
他把车快过去,停在她面前。
陆枝枝诧异的眨眼,差点没把下巴都吓掉。
嗯哼?这就是丁花说的豪华车?
连个遮阳的罩都没有咩?
路上装粪的车怕是都比这要豪华一千倍吧?
她忍不住在心里连连发问,但介于对方是陌生人还是极力克制下焦躁不安的情绪,客气的问:“你好,请问是……”
“上车。”程礼勾手,示意她不要废话,冰冷的声线随之也不耐烦地奏起,“快点哦。”
凶巴巴的。
卯城的人,现在都这么可怕了咩?
陆枝枝带着情绪,有点小小不爽地跨在后座,程礼把邮差包往前面挪了挪,给她留出些许空间。
薄薄的黑包上,起了很多毛球,连带着包底还破了些许针眼大的小洞。
看上去,就像这个城市一样破败。
“取好钱了吗?”程礼轻车熟路的丢给她一个头盔,有点不悦的问。
陆枝枝捧着头盔,找了很久带子才笨拙地安上脑袋,“取了。”
啧。
好香的头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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