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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许多年，对他的事也很了解，“怎么突然想换一个？”

“不换。”许程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也不多做停留，迈开长腿往外走。

顾言略迟疑：“那你……”

许程砚此时走到了门口，脚步略停了停，道：“求证一些事。”

说完，门像风一样被关上。

顾言呆呆的望着镜中的自己，迟疑的自言自语：“许程砚洞察人心的本事不会那么厉害，我应该，没有被看出来吧？”

另一边。

排练了大半个下午的温瑟正沉浸在剧本中，一字一句的琢磨人物该有的感觉，忽然听到身边女演员的惊呼。

“我的天哪！”

尖叫的是第一场就挺近决赛的女演员唐牧甜，赛制的关系，温瑟从未和她在一组，也没有当过对手，只知道她是童星出道，目前戏剧学院本科在读，家里在四九城不算有头有脸，但演艺圈里不缺人脉。

温瑟一米七几，自觉在娱乐圈的女明星中算是很高的了，可唐牧甜比她还要再高上一点点，再加上唐牧甜的长相算是清冷高贵挂，眼白多一些，眉间距小一点，给人一股子强势不好接近的感觉，她绷着脸不说话的时候，不熟悉的工作人员根本不敢接近。

但，排练相处的这几天，温瑟发现，唐牧甜虽城府不浅——从小就长在娱乐圈大染缸里的孩子，心眼儿再少能少到哪儿去，可她性格还算大大咧咧，没有多少害人的心思。

相处起来不算麻烦，酷爱八卦，重度颜控，非常喜欢长得好看的男孩子。

据江枫说，唐牧甜曾大大方方的表示，等他成年，可以来一段轰轰烈烈的姐弟恋。

“不可能呀，江枫那么乖巧，怎么会呢？”温瑟正想着，就听见唐牧甜的哀嚎，“这位女霸总是谁！我等了这么久，就等着江枫过十八岁生日呢！她居然把我辛辛苦苦望眼欲穿的桃子给摘了！当富婆就这么了不起吗！”

温瑟：“？”

她主动走过去，低头看唐牧甜的手机：“你在说什么？”

“瑟瑟，”唐牧甜苦着脸，“我未来男朋友飞了！我和顶流谈恋爱的梦破碎了！他堂堂正正牵起我的手发微博昭告天下，在舞台上当着千万粉丝的面对我表白，在领奖台上单膝跪地向我求婚，这些，所有的，桥段，都没有了！”

温瑟满脸黑线：“他要真这么干，他这个顶流也就到头了。江枫到底怎么了？”

唐牧甜显然还沉浸在打击中，她低下头，把手机往温瑟前面怼了怼：“你自己看嘛，江枫被曝出来和他们公司女老板不清不楚，疑似被潜规则。就你和你哥哥之前和他轰轰烈烈的cp，也是他自己炒的。这里面说他荤素不急，男女通吃，还为了资源和钱出卖身体，和四五十岁的富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