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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盈盈的精致小脸，温瑟手中的花束蠢蠢欲动，非常想直接把白玫瑰扣在他脸上。

“你不是喜欢云姚么？”温瑟面无表情的捂着收声麦，“她让你来给我献殷勤，你就不会生气吗？”

江枫依旧眉眼弯弯，眼角下的一颗美人痣勾人的很：“为什么要生气呀？”

温瑟原以为她道出江枫对云姚的感情，好歹能让这个小子收敛点，哪想得到他反而更兴奋了，说出来的话，也更不要脸：“能让云姚姐开心，我高兴还来不及，别说只是气气许总，就算她真的让咱俩——”

“做梦去吧！”温瑟最终还是没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一巴掌糊到江枫脸上，“给我爬。”

好在温瑟没真的使劲儿，江枫那张蛊惑众生的脸上仍旧是笑模样。

以至于，他们这边的小打小闹，在外人看起来更像是打情骂俏。

温瑟偷偷望了眼台下，许程砚已经没在位置上了r/>

妈的，说不清了，毁灭吧。

直播顺利结束，下了台，温瑟手中的花立刻被人抽出去。

“许程砚，你怎么在——”

温瑟话音未落，一束火红色的玫瑰便落入了她的怀中。

比江枫送的花大了三倍不止，包装更加精美，档次瞧着都跃上了另一层台阶。

许程砚沉默着，当着云姚和江枫的面，将那束白玫瑰随意扔给了某个仿佛不经意经过的工作人员身上：“拿走，分了。”

工作人员喜不自胜，连连道歉，飞一般的跑走了，生怕江枫和云姚叫住他。

这要说不是事先安排好的，温瑟可不信。

温瑟觉得好笑，她在今晚许程砚略显幼稚的动作里窥见了他不常表露出来的另一面。

另一个，藏在沉默寡言的面具下，真实的许程砚。

温瑟并没有傻到对着许程砚刨根究底，打起了哈哈，问云姚：“你怎么有空过来？最近公司不忙么？”

“忙过了一阵，好多了。最近二叔——温程，”

云姚说习惯了，吐出来那两个字，才改口，“温程好像和温鹏对上了，抢温鹏的单子比我还勤快，温絮手底下的美妆公司出问题的事儿你知道了吧？今天下午走的破产程序，就是温程做的。”

温瑟手指顿了顿：“有证据？”

云姚摇了摇头，有点一言难尽的说：“不是，这件事几乎所有圈内人都知道，因为，破产程序启动之后，温程带着人上他们公司耀武扬威来着。”

温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