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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瑟抽了抽嘴角。

在她这里，万斯就是个手下败将，人滚了就等于在她的世界消失了，她从来没想过万斯尾巴骨都折了，在医院里养伤还能蹦跶呢。

“后来，我发现齐思思对温瑟的意见越来越大，我也看出来她喜欢顾言，就故意在她那个没脑子的助理耳边煽风点火，她果然相信了，还换了温瑟的道具血包，曝光她和顾言的暧昧关系。但买热搜、打通媒体渠道都和我没关系，我没有那么多钱，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

高余破罐子破摔，“应该是万斯做的，你们要打要骂随意，我也不知道万斯怎么那么有钱，又是怎么打通媒体关节的，这件事真的和温絮没有任何关系，我不知道你们怎么看出来我喜欢她的，你们用她威胁我，成功了，但我是绝对不会屈打成招，帮助你们去诬陷温絮的！”

“嗤，”温瑟这回算是听明白了，她似笑非笑的看着高余，“你讨厌我的另一个原因，应该是温絮总在你面前不经意的说起我有多过分，她有多委屈，但她为了家族，为了姐妹感情，愿意隐忍我，只要我开心就好，而你，每每在这种时候，都会加深对我的厌恶，久而久之，才想着借万斯的东风，好好整整我吧？”

高余倒是沉得住气，他掩下了眼神里的惊讶，粗声粗气的说：“随你怎么想，反正絮絮什么都没做过。”

“看来我猜的没错，”温瑟兴致缺缺的摆了摆手，“随便怎么处理他，我对于蠢货没有想法，打一顿扔出去得了，省的在这儿碍眼。”

保镖们得了令，再次拎着鬼哭狼嚎的高余单独进行“爱的教育”去了。

“万斯，”许程砚抿唇，“你想怎么处理？”

温瑟想了想：“他不想让我火，我还不想让他火呢，这种没有艺德还心高气傲的人，就守着他的心高气傲过日子吧，你能不能搞到他什么黑料？”

许程砚还没说话，在一旁当了许久透明人的顾言先开口：“我来吧，这方面我比较擅长，况且他害的是我们两个人。”

温瑟并无不可：“好呀，谁弄都一样。”

许程砚抬眼淡淡的扫了扫顾言，后者冲他得意的扬眉，许程砚面无表情的别过眼，脸上的轻蔑之色甚浓，仿佛顾言是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幼稚的可笑。

顾言：“……”

抢到手里的活儿突然就不香了。

“以万斯的能力，不可能在短时间内使得动那么多媒体、记者，一夜之间全网发酵，温可可能做到是因为她有钱，可据我所知，万斯的家底也就是普通丰厚，他没有必要花掉半幅身家，就为了搞我一个绯闻。如果不花钱，他没有那么大的面子。”

“不是他。”许程砚话音落，专业工具人林特助极有眼色的递过来几页资料。

温瑟看完后，沉默了几秒，主动递给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