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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瑟拉着一直站在她身后，默默给予她力量，却从不对她的事指手画脚的许程砚离开时，地下室内响起了私生惨绝人寰的嘶吼声。

阴森恐怖，听的人汗毛倒立。

温瑟犹豫了一下，又犹豫了一下，才说：“许程砚，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点太狠了？”

自己刚问完，不等人家回答，又立刻掐住许程砚的胳膊，摆出自认为“凶”的表情：“你敢说会试试看！”

许程砚：“……没有，资料是我让人搜集的。”

温瑟的手顺着许程砚的胳膊往下滑，又牵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对哦，反正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不过，你是怎么查到的，世界上怎么会有人听到水的声音就怕成那个样子呢，比我怕黑还夸张。”

“社交账号，抽丝剥茧，一晚上足够了。”许程砚说，“而且，她不是怕水，她以为自己是狂犬病人。”

温瑟恍然大悟：“这我知道，狂犬病人恐水怕风，可是……”

歪头想了想，温瑟不解道：“我看她，不像得病的人，病人免疫力低下，可没她这么红润的脸色，精力好到都有空害人，来回乱窜……等等，你说，‘她以为自己是’，是什么意思？”

许程砚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她精神有问题，有强烈的妄想症。”

停顿了一下，“发言人”林特助不在身边，许程砚试着解释：“我让人去jingcha局调查了，她多次进去都能无罪释放，就是因为她有病。”

“原来是这样，可放了她的前提，不应该是把她关到精神病院吗？”

“嗯，但她总是逃跑。”停顿了几秒，许程砚又说，“你撒完气，再把她关起来，这一次，她不可能再出来。”

于是，两个小时后，忘记了时间的保镖从地下室里带出了几个憨憨撒娇的金毛狗和一个人事不省的私生。

等私生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手铐烤着，坐在一辆很像是她之前坐过的jing车里。

她轻蔑的笑了笑，温瑟还是不够狠，jing察局是关不住她的，等她出去了，一定要亲手弄死温瑟！

可她没想到，车子越跑越偏，车里的人也都面无表情，装扮瞧着像保镖，不像是gong安。

“你们是谁？要把我带到哪里去？放我出去！”她才刚开始撒泼，额头上就顶了一把黑乎乎的

“老实点。”看守她的保镖目光冷厉，隐约能看到杀气，“我没有耐心。”

私生牙齿打颤，在真正死亡的威胁下，她也没有看起来那样洒脱，忐忑不安的闭上了嘴。

许久之后，车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