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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下唇,浑身发颤,好像突发了一场大病。
李景淮心头突突直跳,扶住她的后颈,放在自己的膝头,急急问道:“你怎么了?”
沈离枝喘着气,侧身伸出一手轻拉住他的衣襟,突然把头也埋进去他怀里,就好像受惊的兔子急于奔向洞穴寻求庇护疼。”
含糊的声音从她的唇齿之间辗转溢出。
沈离枝是轻易不会喊疼的人,她一旦喊疼那就是真的难以忍受的时候。
李景淮被她撞入怀,又听见她喊疼,瞬间心就被绞痛了。
下意识把手往她臀下垫去,想把她从地上抱起来。
谁知他手摸到裙下,触到的是粘稠和温热。
李景淮把手抬起看了一眼,呼吸一窒。
怎么会有血?
哪里来的血?
他越过沈离枝的肩头往下看,沈离枝今日身上穿的这裙子颜色素净,是藕色的褶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血染得深浅不一,仿佛是艳丽的红莲。
哪怕李景淮对于妇人孕事不甚了解。
可身下出血,流产之症,他还是略知一二。
可怎么会?
是他刚刚缠上去的那鞭子吗,可分明他力度很小不至于会伤到她……
李景淮心头又慌又乱,连忙把沈离枝横抱而起,呵道:“医馆在哪!”
路川在两个金乌卫手中像一只鸡仔扑腾双翅一样挣扎蹬腿,“我、我知道!我知道
傅大夫被人从外面抓了回来,面对乌泱泱占领他医馆的黑衣护卫,顿时大惊失色,险些膝盖一软摔个跪趴。
外边都在传曲州城出了大事。
之前正是有数百个这样装扮的护卫围着道水泄不通的高大人墙,让人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只能瞎猜乱蒙一顿。
有说在抓逃犯,也有人信誓旦旦说是追逃奴,还有人不负责任地猜想是哪位权贵爱妾和人私奔了。
那是各说纷纭,好不热闹。
傅大夫正是在津津有味地看这个热闹的时候被人提着领子就给逮了回来。
难道这些人要抓的人竟是他自个?
傅大夫腿脚虚软,他虽然为人是懒惰了些,可但凡经他手的病人没听说谁有出个岔子,总不会是不经意的时候得罪了谁吧!
傅大夫胡思乱想一番,几番都想给他们跪下,这时候身边有人把他扶起,焦急地道:“傅大夫,你别忙着跪了,先去看看病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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