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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有了点力气。
千算万算没有料到这样的情况。
饶是她再想镇定也难免心如擂鼓, 全身虚软。
但是上面的人总会有分出胜负的时候, 到时候下来抓她也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
所以要走, 立刻就要走。
鹤行年预估将她转移的别庄离玄洞观的距离不会超过半日的路程。
所以车厢里并没有准备过多的东西, 在她身上唯一值钱的还是那点首饰, 她又拖出车厢里一截灰麻色的毯子罩在身上, 掩去她身上那显眼的鹅黄色衣裳, 做完这些后她又故意往一个方向重重踩出几个脚印,然后才绕路到另一边轻轻离去。
大概鹤行年也是料想不到会在半路遇到老国师的人马前来拦截。
两边的人各为其主,不过争了几句就直接动起手来。
马匹受了惊,又恰逢正在断崖的边沿,这才不幸滚了下来。
不过如果不是这样,沈离枝也不可能趁乱从他们的手上逃脱。
沈离枝快步离开,丝毫没有迟疑和停顿。
她也没有目标和方向,只是想要离开这里。
原本在玄洞观的时候,她还想尽办法想让人帮她传消息去上京城,去通知太子。
只是……
沈离枝捂着有些灼伤了的喉咙,靠在树干上弯了弯唇。
大概是她姐姐先回到了上京城吧
一队金乌卫风尘仆仆在官道上疾驰而来。
车队纷纷避让,不敢阻拦他们前进的路。
一位妙龄少女挑起帘子极为不满地对仆从道:“不过是些护卫,怎么这么大的阵仗非要我们避让呢!”
“就是就是,我们好歹也是金陵望族出生,竟要给下人让路,传回去岂不是叫人笑话。”
这几个说话的小姐都是金陵当地有名的望族。
此番都是代表家族来参加太子及冠礼,其中深意自是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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