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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唐规洗漱时,忍不住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出神。
难道自己也被褚旸带坏了?
不然好端端,他为什么会做春、梦?
春、梦的两个主角还都是男人,在梦里他和褚旸不停的亲、亲,不光亲、亲,还做了更过分的事情。
这都不重要,问题是为什么他是承受的一方?
难道自己都已经甘心居于人下了?
“嘿,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唐规被孙一鸣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
唐规身上的伤口不能粘水,他用毛巾简单的擦拭一遍,换了身长袖上衣遮住身上的纱布,带着课本去了图书馆。
临走前他和褚旸说,让他回道观去,如果有事儿玉牌联系。
褚旸刚尝到甜头,怎么可能离开,所以等下午唐规回宿舍时,某只厉鬼依然还在。
不光在,还仗着其他人看不到他,肆意的坐在室友旁边,晃着腿看他打游戏,还皱眉嫌弃道:“真菜。”
唐规看到这一幕,呼吸一滞,生怕褚旸一个激动把孙一鸣的手机抢过去。
“你回来了?”
“嗯。”唐规回答的声音很低,生怕被其他室友听到。
他将打包带回来的饭菜放在书桌上,去洗手间洗手。
褚旸从上铺跳下来,跟了过去。
唐规余光瞥见,压低声音问他:“你怎么没走?”
褚旸:“不认识路br/>
还能有比这个更蹩脚的鬼话吗?
“那我等会送你回去。”
无论如何唐规都不想跟他再睡一张床上。
褚旸抿着唇没接话。
唐规只当没看到,转身回寝室坐在书桌前吃饭。
吃到一半时,唐规才发现褚旸没跟着他从洗手间出来,看样子是生闷气去了。
唐规轻叹口气,手握玉牌,小声说了句抱歉。
其实他心里清楚,自己做春、梦,不关褚旸的事,可还是忍不住的朝他身上牵扯。
唐规身上有伤,又在图书馆坐了一天,这会儿身心疲惫,简单清洗后,就躺下睡了。
半夜,唐规猛然惊醒,喘着粗气坐起身,当余光瞥到身体某一处精神奕奕的地方,懊恼的骂了句脏话。
果然是他自己有问题,褚旸都不在身边了,他竟然还做那些无法直视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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