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相辉映(含h情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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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鞋子呢?”卢咸空找了半天没找到。

米若昧色厉内荏,“都怪你搞这劳什子!现在天黑了怎么找,明日再来吧!”

卢咸空得了好处,浑身舒坦,也就不计较这个了,转眼将其抛之脑后。

其后的日子并未发生任何意外,米若昧却一直忧心忡忡。

她不明白卢半岭捡走那只绣花鞋做什么。别人夫妻同房,属于非礼勿视中的非礼勿视,他怎么还看那么久……被震惊到了?卢半岭好像确实是个雏儿……不管怎么说,那般私密的情形下被人看到,米若昧只觉郁闷,转而将愤怒发泄在罪魁祸首卢咸空身上。

寿宴结束,他们回到庄子。

茅素言前来拜访顺带交作业, “师父怎得愁眉不展?”

“啊,我做了错事,你师娘生气呢。”卢咸空正调制浆糊,预备把米若昧那幅画裱起来。

茅素言愤愤不平,“师娘太爱生气了吧!”

“话恁多。过来帮忙。”

“这不是师父的画。”茅素言一眼看出。他不喜欢这画,表面热闹实则寂寥。

卢咸空点头,“你师娘的。”

“师父!”茅素言简直想甩手不干。在他眼里,卢咸空对米若昧千百般的好,米若昧却视若无睹,总是耍妇人性子。他尊敬师父,由此讨厌不尊敬他的人,就算那个人是米若昧也不行。她以前对他好不过是笼络小孩的手段!他已是大人,能够辨清她的险恶用心了。

那厢,米若昧收到了一封信笺。

廊腰缦回,檐牙高啄,烛火也驱不散那深沉黑影。米若昧多么希望能够一直走下去。然而,该到的地方还是到了。她深吸一口气,敲响透着晕黄的门。

“小蛾,你好慢啊。”房门尚未开,话先一步到。

米若昧推门而入,项抱朴盘腿坐在床上,亵衣松松垮垮,露出胸膛和半边肩膀。及腰的墨发随意披散着,触目惊心的浓黑宛若瀑布流泻。无怪乎那个侍女勾引项抱朴,谁能拒绝占有毫不设防的美丽的机会。然而她太着急了,以至于还未得逞就败露了事情,招来杀身之祸。

起初,她也惶了心神,而后醒悟,那具美丽的皮囊下是自私残忍的灵魂,它会害死每个靠近的人,因为它是一团冰冷的火。米若昧只是米若昧,不是扑火的小蛾。

“少爷,小蛾来红潮了。”她由衷感谢这恰到好处的红潮。在庄子里的时候觉得女孩每个月来这个好麻烦,如今只觉庆幸无比。

项抱朴略一思索,想起了关于“红潮”的信息,“你不会骗我吧?”

“小蛾不敢。”

项抱朴重哼一声,眼珠一转,将米若昧拽到床上,“我要亲自看看。”

“不可!”米若昧惊呼,“都是血!会污了您的眼睛。”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怎么这么多事!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本来少了顿“夜宵”的项抱朴就很不爽了,遭到拒绝愈发恼火。

“会弄脏的。”

“没关系。”

于是,米若昧坐在圈椅里,脚踏足蹬,心如死灰。她不断地麻痹自己,然而最隐秘的地方被活活剥开的羞愧无处不在。她按照项抱朴的要求脱掉了裙子和裤子,如今只剩一条系在裆部用以吸血的棉布。

浑身赤裸的少女瑟缩在冰冷的家具之中,莹白的皮肤与深红的木材交相辉映。仍在发育的乳房初具规模,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圆而小的桃红乳头在冷空气中硬若石粒。平坦的腹部向下,双腿交迭之处的阴影,溢出血腥气。

如果说项抱朴是过于精致娇气的花朵,那么她便是本应在山野间奔跑的母鹿。

项抱朴舔舔嘴唇————————————————

碎碎念:呀,没存稿了一如既往的恶趣味hh

要是我会画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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