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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唤了沈辞一句。
依旧是那声听上去不带半点感情的称唤,魏进不知道的是,这句和别人一模一样的称呼,在沈辞听来,却比任何人叫他都要来得忠诚。
魏进是他唯一信任的人。
因为信任,所以依赖。
沈辞嘴角张了又平,终是压着声音,说:“她怕我。”
“啊?”魏进双眼转了转,忍不住朝门内快速一瞥。
沈辞知道他听清楚了,却还是重复了一遍,说:“她怕我。”
魏进不知道如何装糊涂下去了。
他知道主子话中有话。
“爷想我做什么?”魏进不再绕弯子,直截了当问。
沈辞这回却是三缄其口,过了好一阵,他低下头,开始胡乱摸着口袋,说:“你……帮我传句话给她。”
魏进眼皮一跳:“……什么话?”
沈辞喉头上下动了动,脸上表情一拧,侧过头,在魏进耳边低语了一句 缘起 她提了步,不再回头。
沈辞的话语说得很轻,也算得上温柔,魏进听完,却觉得脸皮有点涨起,他愣在原地没动,好半晌,才回道:“爷,这好像有点不合适,要不还是爷自己去……”
魏进正要拒绝,说着说着,忽然瞥见沈辞的举动,倏地又没了音。
他看到主子原来正在摸烟的右手,已然不动声色地搭在了自己残缺的右腿上。那是主子无意识的动作,每逢紧张不安的时候,便会这样做。
魏进再也没法拒绝了,向沈辞弯下腰,言简意赅说了句“是”,抬脚就走进了女人的卧房。
这间卧房很大很大,绕过一道十六扇面的折叠屏风,再走八步才能触及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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