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温凝知道这趟出行又会将她带到李随身边，她一定不会答应赵春花的请求
与上次不同，她被Alex带到了22层
手上捏着合同，甲乙双方都没签字，温凝不愿将自己的名字与李随挨在一起
Alex走在前面为她引路，拐角处便是总裁办公室，他回头，发现人没跟上
又折回去，脸上是和煦的笑，“温小姐，请跟我来
”温凝站在原地没动，半晌摇摇头，“我改主意了，我想回去
”闻言，唐宇没有任何不悦，只是耐心劝导：“温小姐，请您抓紧时间，李总他就在里面
”单指敲击桌面，在第39下后，门外传来助理的询问
隔着虚掩的大门，唐宇低声恭敬，“李总，温小姐到了
”修长的手指顿住，男人掀起眼皮，轻启薄：“让她进来
”大概两分钟，身后终于响起窸窣声音
她离他很远，进了门不愿挪一步，就这么巴巴地杵在那里
座椅转过来，只见男人一身的手工高定西装，每个细节裁定得恰当合适，挺拔卓越的身形被昂贵布料包裹得没有一丝瑕疵
白炽的灯光下，他的五官凛冽又锋利
看向几米远的她，男人点点手表，眼眸冷得结霜：“温小姐，等了你十三分钟，你还有十七分钟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前有豺狼，后有虎豹
咬，温凝双腿好似灌了铅，一步都走不了
五指收紧，手心的合同被她攥着，手汗透过皮肤洇湿了纸
僵硬地对峙，大概又过去了两分钟，男人率先开口
“温凝，过来
”他说，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怒意，平缓地命令
好像有汗从脊背滑下来，刺刺的痛，她的眼皮一跳
终于迈步，挪着过去，站在李随的办公桌前
一种防御模式，有东西挡着，隔在他们之间，总是有些安全感的
温凝低着头，目光盯着脚尖
他的办公区域铺了地毯，大面积的覆盖，踩在上面几乎没有噪音
男人喉头滚动，呼了一口气，他讽刺地笑：“不说话就出去
”眨了眨眼睛，他的语气有点凶，温凝鼻头泛酸
缓缓抬手，将合同呈给男人，压着哽咽，“麻烦请李总先签字
”李随的目光睇过来，扫了一眼，语气不温不火，“我让Alex拿给你们，就是要你们先签的
”他说，顿了顿，视线落向人颤抖的手，“你们不签，就别想我签了
”如果自己有骨气，就应该摔门而出，而不是现在这样犹犹豫豫，在他面前压着眼泪
温凝咬住瓣，将哭腔咽下喉头，试图寻找正常语速，“……也不是我想来的
”语气太委屈，加上这段时间被他弄得心惊胆战，好似再多说一句就要收不住哽咽
温凝放下手，垂在身侧，身体还在抖
不是没想过他真的会去告她，但比起确定的、笃定的念想，现在这样被他掌控的感觉，更是让她痛苦
落下视线，男人脸上的冰霜已然驱散不少
伸手从桌面取来一支钢笔，丢给她，“现在签
”万宝龙的钢笔，笔身流畅顺滑，笔头有古法雕刻
五位数的钢笔，被他丢下来时于地毯上滚了几圈，终于在温凝的鞋头处停下
顿了几秒，人弯腰，将笔捡起来
拉开盖子，墨水没有飞溅
于是她一手捧着合同，一手快速地签下名字
合上笔盖，温凝盯着自己的名字发愣，那头传来男人的催促，“签好就拿来
”收回视线，温凝绕过办公桌，来到他的一侧
目光低垂，尽量不去看他，即使余光已经注意到李随的动作
将合同放正摊在他面前，钢笔压在协议上
刚要后退两步，胳膊被男人拉住
猛然抬起视线，身子往一边侧，温凝想要躲开
凝视她许久，李随的瞳仁漆黑，深不见底
“这么怕我？”他说，手掌沿着她的胳膊往上攀
灵活的毒蛇，一直蔓延到肩头
狼狈地移开视线，眼神有些恍惚，不知落在哪一处
温凝急促地呼吸，半晌才回答：“不敢
”眼神一暗，眉眼下压，李随咬牙
突然用力把她扯过来，眼睑因为愤怒而微微抽动
“不敢？”他重复这两个字，仿佛回味
眼睛牢牢盯住她，洞穿她那颗恐惧的心
温凝侧着头，身子因为方才的拉扯，腰脊被抵在桌沿处
不过还是站着的，李随正抬头看她
空气再次被凝滞住，男人一只手拽着人的胳膊，一只手去摸桌上的钢笔
突然笑，嘴勾起，带着轻佻的嘲意，“还记得那天我和你说的话么
”不知道他指的是哪句话，温凝这才回过头
望向他，好似坚守最后一丝尊严，开口：“什么？”钢笔顺着平坦的腹滑上来，很痒，身体的下意识反应，温凝颤抖了一下
男人的视线落在笔尖上，挑开人的外套，在温凝肋骨下方徘徊
漫不经心的，他甚至不用抬头，浓密的眼睫下是一双深不可测的眸
“我说，”他开口，嗓音低沉沙哑，如从地狱般传来，“你也想尝尝进监狱的滋味吗
”身子猛地僵住，温凝瞪大了双眼，无处躲藏的恐惧铺天盖地朝她袭来
再对上焦时，男人已经起身，单手撑在温凝的身侧，将其围困在办公桌与他之间
钢笔隔着布料戳动她胸口的柔软，饱满的房因为人的极致呼吸而挺起
李随顺势压下去，尖受到刺激而挺立，隐约感受得到一点点凸起，即使还有两层衣服
眼眶蓄满泪水，不安、惊恐、错愕统统充斥整颗心脏
“不要……”声线是破碎的，她抬头望他，企图捕捉一点点怜悯
深深地谛视人，李随撑在桌上的手松开，随即捧起她的脸颊
皮肤之下的肌在颤抖，指腹温热，她落泪了
眼底终于有了波动，拭去温凝的泪痕，控制想吻她的冲动
钢笔放下来，视线落向她抓在桌沿的手，想覆上，在触碰的前一秒扑了空
眸子又暗下来，沉寂了两秒，李随突然用力攥住温凝的下颚，另只手毫不留情地抓住她的
“嗯——！”被吓了一跳，温凝眼底还挂着泪珠，潋滟的眼珠透着惊慌
只是草草揉捏了两下，随后快速从衣摆入侵，隔着内衣暴力泄愤
粗糙的掌盖在子上——燥火热的掌，与细嫩的房形成了强烈对比
单指勾住内衣的边缘，往下拉，整只落入他的手心
下颚被钳制住，温凝闷哼一声，透过水汽去看他
漂亮的小脸儿开始泛红，眼尾是粉的，可怜巴巴
修长的手指揉捻早就挺立的头，尖因受刺激而快速充血，直直地竖在他的指缝
还是印象中的柔软，软乎得不可思议
脑海中瞬间闪过那天在她胸口看到的红痕，突然力道加重
隔着衣服看不到男人的实际施暴，只是感官很强烈，他的手指翻动，将她的房捏成各种他想要的形状
温凝一只手抓住李随的手腕，一只手撑着桌子以防倒下
突然尖叫，又一颗泪珠滚落，“……疼
”终于拢回了些理智，李随定定地看她
盖在子上的手掌还在揉捏，只是力道放轻了
眼泪顺着下颚滑下来，烫在他另只手心
疤痕被打湿，好似还在痛——比起他的伤，她的疼算得了什么？李随端详人半晌，终于松开她的下巴
还没来得及喘气，温凝的嘴被他吻住
眼睛又一次瞪大，口腔因为震惊而微张，男人的舌尖顺势闯入，肆意掠夺
手掌摁在她的后脑勺，迫使她压向他
胸前的五指还在揉捏，头被他反复挑逗，硬邦邦地戳在他的掌心
想要推开他，奈何她从来不是他的对手
连同呼吸也被夺去，口腔被李随的舌头填满，席卷她的唾，而后又将自己的渡给她
水声啧啧，办公桌前的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
氤氲的视线变得模糊，温凝不知何时泄了气，双手虚虚地撑在他的胸口，隔着西装能感受到他皮下肌的爆发力
眼皮半阖，意识朦胧
开始接受他的进攻，人的双腿无意识地摩挲，身上的外套早就掉在了地上
一侧的被他揉得发胀，男人随即拉下另一侧的内衣，接着安抚被冷落的子
头在李随摸上去的瞬间就挺立，温凝哼了一声，身子软在他的怀里
娇嗔在耳边响起，李随于接吻时掀起眼皮
只见人闭着双眼，双颊的泪痕半，还能看到是哭过的痕迹
小脸儿酡红，娇软的身子已经靠向他
温凝纤细的手指抓着男人的衣服，服帖平整的西服被她攥得凌乱
舌尖被勾住纠缠，藕臂刚要攀上李随的肩膀，却倏忽被拉开了距离
睁眼，温凝眼底还残存着情欲的波澜
已经止住了哭泣，只是情事突然被打断，她不解地看他
男人的手绕过温凝的脖颈，摩挲她颈间的肌肤
脊背绷紧了，熟悉的前调冲入大脑
李随的眼底含着霾，灰蒙蒙的，看不透他此刻的心情
温凝不敢说话，怕把他激怒了
仅抚摸了两下，颈子的温度消失
——随即衣服被掀起来，两颗饱满的房暴露在空气中
内衣卡在子下方，衣服又被堆在子上方
温凝失声惊叫，试图将其拉下来
双手却被李随单手桎梏，双臂夹着房，好似故意等待他的采撷
殷红的尖轻颤，直挺挺地立在空气中
雪白的房被他玩弄得发红，上面留下了不少手印
凌虐的美感，李随喉头滚动
温凝扭着身子挣扎，饱满的子便随着她的动作而轻晃
房夹在双臂之间，简直要溢出来，每一个轻颤都伴随着香
“李随……你别……”眼底重新升起雾气，胸口的痕迹太明显了，她开始害怕
话没说完，只听见男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随即抬手，将两指塞入她的口中
毫不留情地搅拌舌根，指腹是滑腻的触感，涎顺着嘴角流下来
温凝措手不及，含着他的手指，任由他在她嘴里挑逗翻转
没消化完李随的动作，胸口突然被温热裹住
低头去看，男人已经吸住了她的尖
“呜呜”地呻吟，酥麻感顺着男人的吸吮而快速传遍全身
温凝原本是害怕的，现在却突然变了味
人的嘴里是男人的手指，而男人的嘴里是她的头
炽热的鼻息喷洒在温凝的胸口，感受得到李随的舌卷住她的尖在吮吸，房的前端全被他吃进去
喉结上下吞咽着，仿佛真的把她的水吸出来了
舌尖绕着晕打转，头被严严实实地裹住，随即又抵着眼儿猛地压进去
男人低着头，睫毛垂下来
敛去了方才的暴戾，此刻的眉眼倒是顺意了不少
子被吃得啵啵响，温凝仰着头，津顺着皙白的颈子流下来
头顶的灯大亮，照得人每一处细节都格外清晰
修长的手指按在温凝的舌根，有点想呕的冲动，却伴随着胸口的快感，让她有些难耐
与李随分开后，温凝自诩不是个重欲的人
即使并不倡导柏拉图式恋爱，在事方面，她却鲜少主动
做爱，好像是可有可无的事情
但是现在……那种熟悉的感觉，那种想要被他死的感觉……生理的泪水从眼角溢出，温凝夹着双腿，艰难地摇头
可以不这样吗？或者再那样些
小脑袋晃动，李随克制住情绪，缓缓抬头
离开房，只见子被吃得满是水渍，上面裹了一层亮晶晶的津
以为她难受，男人微蹙眉峰，收回手指
涎流得满脖颈都是，黏腻的触感，像她下面的水一样
他这么想着，视线落向她的双腿
——紧紧地夹住，无意识地摩挲，李随看过多回
温凝的手腕还被禁锢着，但她没挣扎，只是垂着头喘气
身上好湿，脖子、子、还有……塞在嘴里的手指突然顺着腰际滑下去，一下就摸到了阜
隔着内戳弄，李随没给她反应的空间，快速挑开裆部的布料，直直了进去
“嗯嗯……啊——！”温凝再次尖叫，双腿被迫打开，他的膝盖卡在中间
湿得不像话，也不知道多久了，变成了一滩汪洋
目光盯在李随西装下的手臂，仿佛透过布料，可以看到他表皮隆起的青筋
他以前就是这样，手指在她的里，肆意搅动
双腿发软，温凝支撑不住，只能虚虚地倚靠在李随的膝盖上
好烫，好热，好湿
边溢出嗔叫，人的瞳孔放大，爽得有些丢魂
手指还在抽——即使没有整根没入，却也能感受到她的湿软滑腻，此刻正紧紧地绞住他的关节
水打湿他的手掌，外甚至被洇出一小片区域
温凝已经动情，她仰着脑袋，双目放空，不知聚焦在哪里
李随松开她的双手，手腕被攥得起了一圈的红，他捧起一只，在上面落下一吻
温柔的亲吻，与方才的暴烈完全不同
身下的手指挤压着道内壁，抚平她逼的每一处褶皱
快感袭来，温凝想并拢双腿，可卡在她腿间的膝盖却格外强势
“呜呜……我要……我要去……”她要去了，她要高了
大掌入人的发间，轻扯着发根，将其压向男人
两人下身几乎贴在一起，温凝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红眼乞求：“李随，我要到了……”李随的双目深邃得不可见底，他好像没有染上一丝情欲，只居高临下地看她发情
——不敢相信此刻看着风平浪静的他，埋在人道里的指有多疯狂
“呃嗯……我不行了……”到底是爽到了，只差临门一脚而已
细细端详她，看她放荡的模样
李随启，口吻不容抗拒，“说，你错了没有
”快感席卷全身，温凝所谓的尊严也被抛得一二净
回答的话在嘴里滚了几圈，当身下的动作慢下来，她终于痛苦地闭眼
“错了……”人开口，一只手攀住男人强劲的胳膊，眼眶涌起热泪，“李随，我错了……”——连道歉都不看他，有这么难吗？男人咬紧牙关，到底是妥协
松开抓着她头发的手，摁着后颈，朝她吻上去
身下的动作加快，水声咕叽咕叽，两根手指全数入
感受到人的身子瞬间紧绷，她颤抖着双腿，在接吻时发出呜呜哭喊
手指被绞紧，下面的嘴儿饥渴地吮吸、接纳来自他的入侵
的软火热得发烫，滑腻腻的触感更是极致享受
又是几下抽，在某一瞬间，人猛地抓住他的衣服，大腿颤得厉害
无心再去接吻，温凝偏开头，尖细的嗓音叫了出来
“啊——！！”身子剧烈抖动，一股水儿喷出来，霎时四溅
随即就听见啪嗒啪嗒的声响，竟是隔着子打湿了燥的地毯
快感持续了半分多钟，再回过神时，温凝已经被李随抱着坐在了办公桌上
思绪回拢，人大口地喘气，擦掉眼角的泪珠
男人站在她的跟前，正好整以暇地看她——如果不是他胸口被温凝抓得散乱，却还是带有极强的压迫感
手指已经从她的子里抽出来，他垂下视线，面无表情地抽了两张纸巾擦手
五官轮廓重新镀上了一层寒霜，温凝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他了
子湿了，子还赤地暴露在空气中，人后知后觉，把衣服拉了下来
看着温凝合起来的双腿，李随眼底闪过波澜
“我叫人给你拿一套新衣服
”他说，将纸巾丢进垃圾桶，而后慵懒地坐回座椅
微微颔首，掀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看她
“你打算在我桌上躺多久？”手脚并用地从桌子上爬下来，落地时踩到被打湿的那片地毯，温凝红着脸挪开
这个模样倒是有趣，李随望着她几秒，然后抬手看表
早就超过了时间，男人收起视线，将桌上的协议拿过来
看到钢笔被拾起，温凝下意识地后退
将她的小动作收到眼底，李随面不改
苍劲有力的签名落款在温凝签字的一旁，合上笔盖，将合同递给她
温凝接过，但李随没松手
男人歪着头看她，薄挑起一个弧度，眼底却是一片冰凉
“先别出去，”他顿了顿，松手，然后起身，“把衣服换了再走
”来到温凝跟前，屈指抬起人的下巴
她的眼睛红红的，嘴被亲得肿起，脸上的红晕还没消散
温凝没反应，视线不敢迎上他的目光，虚虚地投向别处
拇指的指腹摁在瓣上，微微用力，“听到了？”这才点头，温凝轻声回答：“听见了
”声若蚊蝇，小心翼翼
松开手，又看了她半晌，这才转身离开
脚步声渐行渐远，开门，助理Alex已经恭候多时了
侧头给他代了几句，说话时余光瞥向那一头的温凝
不知是否男人的视线太过强烈，人抬头，在对上的瞬间，慌乱移开
心头沉闷，好似压着一块巨石，已经多年
代完，李随关上门，Alex跟着过去
电梯的数字在下降，男人抬手理了理凌乱的衣服，在“叮”一声后，大步走向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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