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力(H)(1 / 2)
那对乳房因为兴奋变得又满又胀,又被大力甩了这么久,早就酥麻的不堪触碰,哪受的住白翰如像揉面团一般的揉搓,就算是被操得云里雾里的肖白也受不住的乞求起来:“白、白哥哥…不、不要揉了……嗯嗯!不要……啊啊啊……”
白翰如还没说什么,后边一直没有停止耕耘的肖韶却生气了,他啪啪的打着肖白早已被撞得通红的翘臀,不满的指责道:“见谁都叫哥哥,明明你只有一个亲哥哥,你却不叫,看来还是对你太好了,惯的你如此的无法无天!”
肖韶说着松开肖白的手腕,转而提起肖白的腰部,也不管肖白的膝盖都离了地,对准了肖白被插得殷红如要滴血的肉洞就是更高速的撞击,每一次那狰狞肉物只是拔出来一点点就快速的撞入,这样就可以将速度提到最大化。
白翰如这时并没有幼稚的和肖韶争抢肖白的注意力,他没脱掉靴子,就这么大咧咧的迈步到床上,在肖白对面叉开腿坐下,把裤子半褪,将早已硬直向天的肉物释放出来,在那里自娱自乐、有一搭没一搭的抚弄自己长如肉矛的坚挺物事。
肖白被肖韶撞得头昏眼花,可是还是能看清近在眼前的淫荡表演,视觉和身体的双重刺激,让她很快又攀上一个新的高潮,僵直着身体失禁般的呲出一股晶亮水流之后,她再无一丝力气似的瘫倒在白翰如的靴子边,就如同惨败之后被敌人捉住的战奴。
白翰如用靴尖挑起肖白的下巴,看她一副连眼睛都无力睁开的样子,又是刚刚那副怜悯语气:“肖白啊肖白,这么久了,你还是连一个人都应付不来,这漫漫一生,你该怎么度呢?”
“幸好我早已做了准备。“
他说着拉出床侧的小抽屉,拿出一个玳瑁小盒,打开了,把那里边的药膏慢悠悠的涂到自己的肉物上。那药膏是金色的,涂在男人的狰狞性器上,显得那极具侵略性的器官更加的怪异瘆人。他抹完了,将两手支在后边,歪头看着还在那如同连体婴一样没完没了的两人道:“你快一点,不然一会药没融进去,那老妖物搞不好会把肖白操死也说不定。”
肖韶闻言虽然贪恋不舍,还是放开了不再憋住精意,没一会儿就昂头怒吼着射出了今天的第二波阳精。
肖白早已如一块破布一样瘫软在床上,全身只有小屁股被抬得高高的,被迫接受着她亲哥哥的灌精。只是哪小小精壶根本装不下太多的精液,在肖韶退出后,多余的精液就如同决了堤的小小洪水一样喷涌而出,反倒浇了肖韶一小腹的白浊。
肖韶也不在意,他撸动自己依然半挺的巨物,将最后一滴精液挤出来,坏心的塞进肖白的小菊花里,然后他一把抱起肖白,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就这么抱着放进白翰如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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