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2 / 2)
说实话,耐心稀缺的肖白已经厌烦了,要不是被困在这游戏里,肖白早逃得远远的了。
可是还得继续,直到这个游戏通关或者她在这个游戏里死去才有可能出去吧。
可她连主线剧情都没搞明白怎么通关?就这么稀里糊涂无休止的睡下去?
肖白又叹了口气,而且怎么睡人家?毕竟冷长书的人设背景可是被淫婆以死逼迫都不从的贞烈小白花啊!强上?强上肯定会
啊——!真是烦!明明不想做,还得绞尽脑汁去做成功,是一种多么憋屈的感觉!
一顿饭在肖白的唉声叹气中度过,吃完了,肖白沉默着快速收拾好碗筷,又背起冷长书进行例行的打猎。
只是冷长书被肖白身上愈发浓郁的又甜又奶的香味勾得实在无法自持,他好想深深埋进她的后颈上嗅闻、舔舐,甚至…啃咬。
而肖白虽然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也没在意,毕竟这段时间又是补药又是生饮鹿血的,他那里时不时就精神抖擞的,肖白已经习惯了。
肖白也没时间想别的,她今天得多打些猎物,毕竟要是真来了,她可不能出去打猎了,要是看着哪只野兽眉清目秀再给人家硬上了,那就太丧病了!
肖白忙碌了一天:打猎、宰杀分割,通通煮熟了,还弄的咸一些,以便能多放几日。然后肖白把这些切好的肉食和足够量的清水都放置到冷长书的旁边,就爬到自己的床上蒙头睡了。
症状是从第二日清晨开始发作的:熟悉的潮热、头昏,底下又湿又黏又痒,肖白迷迷糊糊地低咒着将手伸到下边妄图自我疏解,依然如意料中的毫无作用。
冷长书是不良于行,不是眼睛瞎了耳聋了,肖白的不正常他自然是发现了并密切关注着,他只看了一会,脸上的表情就从担忧变成隐隐的兴奋:她是…月情来了?
用药强行压制了几年的月情岂是肖白的意志力可以跨越的?肖白白着一张小脸,极度的兴奋让她的下唇都开始颤抖,她虽然已经把自己的小手指插到了指根,可是那种开始侵蚀她心魂的痒意却愈演愈烈。
虽然盖着被,冷长书依然猜出了她在做什么,也看出她做的这些小动作一点作用都没有。他咽了口吐沫,终于忍不住开口说:“你…过来,我帮你。”
肖白就像是没听见他说的话一样,甚至连手下插弄的动作都没有丝毫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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