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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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和殿里暖意融融

地上凌乱洒着外衣、中衣和天水碧的兜儿,如有人细看看,还能看出这些衣裳都有被人撕裂的痕迹。海棠红的帐子里探出一只纤白的手来,十指纤纤翘出一个美丽的弧度,在空中垂了片刻之后,又随着一声娇媚入骨的莺啼声,轻飘飘落了下去

帐子里已是一片春意,玉疏趴在枕上,只有浑圆的臀被迫翘起,从后头被人狠狠操干着,脸上呜呜咽咽地哭着,已说不清是难受哭的还是爽哭的,只知道男人的动作又深又狠,顶着她甬道内的嫩肉就冲撞起来,一下比一下重,磨得玉疏简直受不住,几乎是手脚并用想往前爬

可纵然床还算宽大,但腰被人牢牢桎梏着,又能逃到哪儿去呢。玉疏刚爬了三四步,狰狞的性器刚被拔出一截来,二人就同时闷哼一声,楼临已经掐着她的腰,把她复又拉了回来

楼临用的力道大,玉疏的臀就狠狠撞到他坚实的小腹上,反而让她把楼临的阳物吃得更深,怒张的龟头就这么碾在她那块嫩肉上,又烫又麻,玉疏几乎被逼得发疯,只能勉强向后拉着楼临的手腕,声气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哥哥、哥哥,宴宴受不住呀

玉疏这个小狐狸,虽的确有几分受不住,但也是明明白白知道,楼临疼她、舍不得她。若是以前玉疏这样求饶,楼临必然要轻些、温柔些,只是今天却一反常态,这话反而像是开了某道闸门一样,楼临几乎是瞬间眼睛就猩红了,揉捏着掌下温软的臀肉,声音沙哑又低沉,带着些不容忽视的占有欲,“求饶的话每次就这么一句,难道不知道——”他忽然就抓着她的小屁股,往旁边一掰,腰下一沉,就这么长驱直入地完全插弄进去,直接卡在深处细窄的宫颈口:“难道不知道越是这么求饶,越是想让人操死你吗?嗯

玉疏几乎连腰都立不住了,全身软在锦褥之间,勉勉强强溢出一声“哥哥”,就一直在细微的喘气——太深太突然了,又涨又热,而这粗暴的快感中,玉疏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很少看到他这样急躁的样子。哪怕他面上并没漏出来,玉疏也感觉到了。她试探性地转过头,盯着他的眼睛:“哥哥,你怎么了

楼临伸手盖住她的眼睛

白天俞国公一走,茶盅子就被楼临砸得粉碎。砸得地上噼里啪啦一通响,他积蓄在心中的暴怒,才平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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