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的(1 / 2)
“小叔,你生气了吗?”
手指被强行从顾晏桥衣服扯开,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多年前失明时那些可怕经历再一次涌到脑海里,她开始害怕顾晏桥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
她看不见,如果这时候顾晏桥不要她了,她连向谁求助都不知道。
她白着脸,唇有些发颤,“小叔,你能不能,能不能等我能看到了再走?”
但是如果他要走,她也不怪他,是她自己要乱说话的。
顾雪是顾家的千金大小姐,是所有人鞠在掌心的公主,她做错事怎么可能受到惩罚?
即使像那天,她那样忤逆顾晏桥,还把她的小猫也弄断了腿,顾晏桥也只是让人把她送走了而已。
如果换成自己那样忤逆他,后果还不知道是怎么样的。
不过,她这棵阴暗角落里长着的野草,怎么配和温室的花朵比?
就在她以为顾晏桥会甩开她的时候,他把她抱了起来放回了床上。
又找来一张创口贴,把她被扎伤的手指处贴好。
一边贴,一边沉沉的道:“温菱,所有人做错事都会受到惩罚,包括顾雪。”
说这话的时候,顾晏桥的声音听起来很沉很低,不像是在开玩笑。
即使看不到他的脸,温菱也能想象他此刻的表情,一定是冷淡的,沉稳的。
顾晏桥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沉稳内敛,说话言出必行,在顾家十年,温菱不是不知道这些。
她没再说话,软白的手指揪住他的衣服,脑袋也搭上他的肩膀。
一副很依赖他的样子。
顾晏桥也确实喜欢她这样子,乖乖的,很温顺,看起来很好掌控。
就这样抱了一会儿,温菱小声的开口道:“小叔,我想洗澡。”
她觉得自己快要臭了,要是被他闻到了,她能尴尬死。
顾晏桥在她头发上嗅了一下,故意道,“是可以洗了。”
其实当然是没有什么味道的,甚至还有点她自带的奶香气,他就是故意的。
温菱紧张起来,慌忙推开顾晏桥,摸索着要往卫生间走。
谁料没站稳,差一点就摔倒在地上。
然后整个人就被顾晏桥凌空抱起,他像抱着一只小幼崽一样把她挂在自己手臂上,一边往浴室走一边冷着声音道,“还嫌身上伤口不够多?”
医院里是没有浴缸的,只有喷头。
顾晏桥把她抱到喷头下面,调好水温,伸手就要去解温菱的衣服。
温菱一下紧张起来,死死的扣住自己的衣领,耳尖红红的。
声音也很小:“小叔,我自己可以洗。”
她手指紧紧的抓着领口,看起来很小很细,被刚贴上去的创可贴缠着,莫名的,就让人觉得那手指特别可爱。
连带着,那普通的创可贴也可爱了起来。
顾晏桥目光暗了暗,低头在那小小细细的手指上咬了一口,声音有些哑,“害羞了?”
温菱疼得嘶了一下,耳尖更红了,低头脑袋不说话。
顾晏桥在她耳边低声道:“所有地方都被亲过了,也看过了,还要害羞吗?”
血一下子涌到了脸上,温菱想起这些天和他做的那些羞人的事,脸红得快要炸开了。
但她还没再像以前那样坚持,而是慢慢的松开了手,再摸索着,捏住了扣子。
她当然不用穿病号服,只穿了一套柔软的淡蓝色睡衣,质量自然是非常好的,就连上面的扣子,也是用月牙白的珍珠做的。
这会她软白的手指捏着白色的珍珠,越发显得手指润白可爱,甚至,有些勾人。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闭着眼睛,一颗一颗的,慢慢的解开了扣子。
顾晏桥随着她的动作,目光变得越来越暗。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自己动手,动作很生涩,却意境十足。
最后一颗扣子解开的时候,温菱整件衣服都滑在了地上。
里面淡蓝色的小衣服几乎兜不住什么,她颤抖着,环住了自己,脸红得几乎要炸了。
声音也细得几乎听不到,“小叔,我冷……”
话未落音,整个人就被粗暴的扯进了结实的怀里。
下巴被抬起,唇被重重的吸.住,细软的小腰也被有力的大手掐住了。
顾晏桥声音哑得厉害,胸口也有些起伏,“温菱,你这是在勾.引我……”
身体贴在他的身上,即使隔着布料,温菱也能感受到让她害怕又惊惧的温度。
她其实有些不明白,顾晏桥这种看着永远冷淡清贵的人,为什么总容易起反应。
明明她也没做什么,他就说她勾引他。
他这样的身份,只要勾勾手指,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可他什么总是逮着自己不放?
但,这好像也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颤动着,伸出手,慢慢的探进了他的衣服里。
当柔软的小手覆盖上去时,顾晏桥眼底染上了红色,抓住了她的手,重重的喘气,“菱菱,你是故意的!”
天知道,她这种生涩的样子对他有多大的杀伤力,他几乎要用最大的自控力,才能忍住不让自己在这个时候吃了她。
温菱其实很怕,怕得身子都在发抖,但她觉得这是她唯一的出路。
她轻颤着,伸手环住了他劲瘦的腰身,轻声道:“小叔,我什么也没有,只有把自己给你。”
一瞬间,空气似乎突然冷了下来,暧昧的气息被生生打断,顾晏桥眯起了眼睛,里面添了几分冷意,“温菱,你想用自己的身体来换什么?换我帮你?”
温菱一下子白了脸,惊慌的解释,“不是,没有,小叔,我没有想换什么,我只是……”
顾晏桥眼底欲.望渐渐冷却,他捏住温菱细小的下巴,冷声道:“只是什么?”
温菱动了动唇,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此时她精致的小脸在他掌心显得更小了,一双没有焦距的眼睛就这样望着他,黑黑的瞳仁里似乎含着水雾和委屈。
看起来极度无助和彷徨。
她伸出手,软白的手指缠上他略显粗糙的指腹,哽咽道:“小叔,你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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