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的後裔(1)(1 / 2)
從自己的皮帳屋裡被一群勇士給抓出來的瞬間,以門雅就知道他將要接受懲罰了
那群原本就待他冷淡的男人們以一種鄙夷的眼神瞪著他,嘴裡一邊喃喃咒罵,一邊扯過他的手腳,將他綁在打磨過的粗大木棍上
在部落裡犯罪的人都是這麼被拘束起來的。以門雅想起過往那些犯人被展示在全部落的人面前行刑的畫面,呼吸粗重地掙扎起來,然而他的反抗只換來更粗暴的對待
以門雅心裡對他犯下的過錯早有猜想,但他不能夠承認,於是他大聲地叫囂:「你們怎麼敢這樣對我!我可是納亞哈!我也是部落主的一份子
最為年長的那名勇士扼住了他的脖子,將力度拿捏在足夠壓迫他的喉嚨,卻不至於窒息的程度,冷冷地對他說:「我們都知道你是納亞哈,阿撒托大人那個沒用的弟弟,成不了戰士的笨努。你以為你那沾光而來的地位能幫上你什麼忙嗎?如果不是你犯了那麼大的罪,你根本不必承受這些,這都是你自己招來的災難,所以你就閉上嘴,乖乖懺悔吧
男人譏諷的言語像利刃一般刺穿了以門雅的胸膛。他在極度的羞恥之下惱怒地瞪視對方,他認得這個人,迦羅部落裡富有盛名的勇士圖許,等他年紀再大些,或許就會成為領導整群勇士的衝鋒者
他們這些只知道打鬥的人,會有多崇拜他那四肢發達、善於捕獵的哥哥,以門雅從他們的態度間就能感受得出來
該死的武力至上主義。以門雅因強烈的不甘,胸膛急遽起伏
『我的兒子,我的雅雅。你也是納亞哈,你同樣具有掌握這一切的資格
母親一直以來的期盼迴盪在他耳邊
『我知道你有多麼聰慧。雅雅,我能看見、我能看見!你一定要把握住那個位置,不管用什麼手段,你都要坐上高位,你要引導整個迦羅,一路走到祖神的面前
蘇珂具有先知之血,父親正是因為如此,才在阿撒托的母親去世後又娶了她。以門雅不曉得蘇珂到底是真的預見了他掌握權力的景色,還是那只是她過於執著的想像。因為他明明受到了和阿撒托一樣的栽培,卻總是在狩獵與戰鬥方面輸給對方,他辜負了母親的期望,讓父親變得越來越偏袒阿撒托,甚至因而冷落他的妻子,而與別的女人交好。他能理解蘇珂在種種挫敗下不斷壯大的偏執,所以他凡事都盡力滿足她的要求,為了只是她能過得快樂一些
為此,他甚至不惜
想起自己在前幾天夜裡的作為,以門雅閉了閉眼,壓抑住從胃部湧上的作嘔感
這股不適恰好幫忙冷卻了他的憤怒和驚惶,他深吸一口氣,堅持道:「我不懂我是犯了什麼罪,要受到這種懲罰
圖許的臉上閃過不敢置信後的慍怒,他輕蔑地「哈」了一聲,對著以門雅展露出他咬緊的牙齒,拇指就抵著他頸部跳動的脈搏,「到了現在還嘴硬?我從沒見過像你這麼無恥的人
說著,他陰冷的目光剮過以門雅白皙細嫩的臉龐,動作粗魯地甩開他
「罷了,反正阿撒托大人會親自懲處你,想必他會好好讓你回憶,你到底犯了什麼錯
以門雅全身顫了一顫,阿撒托要親自處罰他?雖然他有猜到是阿撒托命人來捉拿他,但他並未做好承受阿撒托教訓的心理準備
他怎麼能在那個人面前如此狼狽……以門雅用力抿緊嘴唇,他的雙臂被緊緊綁在木棍上,幾個勇士將毫無反抗之力的他架起,托著他越走越遠
「等等!你們要帶我去哪裡?我要受到的懲罰是什麼?」他不願流露出膽怯,但對於未知的恐懼確實一寸寸地攀上他的背脊
他的反應某種程度上取悅了那些勇士,他們選了個空地,將木架打進地裡,然後掀開了以門雅的掛在腰上的布裙
「你馬上就會知道了。」圖許冷冷地看著同伴掰開以門雅的臀瓣,把他們特別為後者準備的藥汁強硬地灌了進去
他們的舉動和腹部猛然的絞痛讓以門雅瞬間理解了他們的意圖。以門雅因這極大的恥辱和不斷增強的痛楚而渾身顫抖,背部和額頭立刻冒出了冷汗
「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以門雅說話時不受控制地抽氣,可勇士們只是對著他頻頻發出訕笑
他們在等著以門雅的身體被「淨化
這樣,才能以最乾淨的面貌,承受阿撒托賜予的刑罰
淨化總共要持續兩日,這段時間,以門雅只被允許飲用加了花蜜的水
沒有食物,再加上以被束縛的姿態曝曬了兩天,就算他是半神的後裔,他偏弱的體質,依舊讓他在被送進阿撒托的屋子裡時,感到些許暈眩
一雙寬厚的手抬起他的下巴,把切成適當大小的果實放進他嘴裡。以門雅腦袋思考的速度遠不及身體的本能,他急切地嚼動口中的食物,吞入肚子裡後,主動對眼前的人張開了嘴,索要更多
那人瞧見他遭到食慾驅使的模樣,沒有顯露出絲毫的嘲笑,只是安靜地餵他,直到以門雅恢復力氣到認清他到底是誰
以門雅克制不住自己難堪的表情阿撒托。」以門雅拒絕了兄長遞給他的食物,他看著高大壯實的男人俯視他,英俊的面容沒什麼表情,就自有種難以描述的壓迫感,落在他彎曲於木架之下,那片赤裸的背部
阿撒托卡住他想要撇開的臉,把他不要的果肉放入口中,嚼碎嚥下。他緩緩蹲了下來,方便以門雅與他對視,接著才終於開口
「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趁我不在的時候,和我的新婚妻子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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