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进度圆满,君临天下(1 / 2)
帝京城。
泉中水被打碎,李黛鸢信步走出,提着已经彻底昏迷过去的无悔,她身上或多或少留下伤痕,却在几个眨眼间恢复如初。
苦静盘坐于城中,支撑着天干地支的运行,庇护一城百姓,重新立起一座大阵。
李黛鸢一张摁住天干地支笼罩帝京城的阵盘,扭头看一眼被一张无形大网兜住的气运金龙,道:
“原来是你,天干庇护荒域气运不受吞噬,地支守护全城百姓,若是你把这些旁门左道心思,放在正途上,不会比无悔弱。”
本来以为保护气运金龙的人,是潜藏在暗中的大晋帝君。
没想到竟然是眼前的小道士。
“道友,且慢。”苦静匆忙抬手。
李黛鸢果然驻足脚步,望向他,看样子气定神闲,一点也不着急。
紧接着,苦静就没了下文李黛鸢蹙眉,突然耳畔边有两道利刃破空声响起!
两柄子母道剑,直刺向李黛鸢心脏和脑袋,却她两指弹飞,不禁哑然:
“你这两柄剑名为:道友、且慢?”
苦静脸不红心不跳,淡然自若点点头:“是啊,心思都花费在各类术法上面,战力不行,就只能玩点偷袭。”
李黛鸢指着天干地支,说道:
“我看你是识时务的人,自己撤掉,还是我来击碎?”
苦静摆摆手,道:
“愿赌,服输。”
说着,他站起身似乎要撤走天干地支,却迟迟没有动作。
李黛鸢莫名一股熟悉的既视感涌上心头,猛的扭头,那两柄被弹飞的剑,又悄咪咪飞到她身后,一点动静都没有,忽然被发现,两柄剑顿时僵硬住,好像小偷被捉现行,尴尬的不知所措。
“有完没完?”李黛鸢面色微黑,道:“这又是什么。”
苦静咳嗽几声,掩饰尴尬:
“乳名而已。”
苦静哀叹摇头,盘膝坐下,无奈道:“让我撤走是不可能的,你自己打碎吧,反正我也没招了。”
“帝君,女帝,小道尽力了。”
前一句话是对李黛鸢说的,后一句话则是对二帝说的。
所作所为是给道家祖师看的。
苦静扪心自问,这一次问心无愧,故而不再挣扎。
“也好。”
李黛鸢弓步拉拳,臂敞半月,一拳如离弦之箭訇然砸在天干地支阵盘上面。
顿时!整座帝京城以及方圆千里都在震颤!
在全城百姓骇然目光中,最后一层天干地支摇晃几下便彻底瓦解!
一时间。
人们心里的那层防线也被瓦解,迷茫、恐惧、无助等负面情绪充斥着,使得本就萎靡不振的气运金龙,躯干上鳞片愈发黯淡了。
天干不再庇护荒域气运,早就等待的焦躁不安的天州金龙,立刻张开嘴巴,对着荒域的萎靡金鲸吞海饮。
“帝君,您在哪里,为何不睁眼瞧瞧世人,大晋罹难了啊!”
“快阻止她吧!”
“帝君难道真的不再巅峰,彻底被时代抛弃了吗。”
“帝君...”
全城百姓都在呼唤帝君称谓。
路的尽头,一袭青衣缓缓踱步走出,与李黛鸢遥遥对峙。
“帝君说过,倘若有一天大晋罹难,二帝无法做出应对,我就是最后的底牌。”
“我想,现在时机应该差不多了。”
李黛鸢顿住,死死盯着前者,莫名从这名相貌普通的青年身上,觉察到强烈的威胁感,道:
“你是谁?”
青年含笑,道:“断崖。”
“天榜第一,力压群雄的人,就是你?”李黛鸢立刻慎重起来。
一介散修,无门无派无根底,凭借自身努力硬生生杀穿各路天骄,曾稳坐天榜第一宝座,这人定然不简单。
就在这时。
皇宫深处的禁地破碎,一座世界破开缺口,从里面宣泄出震撼天地的波动!
一条时空长河犹如涛涛江海,无边无际的庞大,横亘在整座天地间擎天之路进度擎天之路进度擎天之路进度叮恭喜宿主大道圆满,主线任务擎天之路关闭,最后一步请宿主自行迈入叮收集神格支线任务,晋级为主线任务,目标进度为
一连串系统提示响起。
一袭黑袍猎猎,黑缎缠目青年,从皇宫禁地深处踏空而起,每一步落下都仿佛开天辟地巨人在劈开鸿蒙混沌,再造世界进度的完全体,距离证道天衢就差最后1%!
“一年零六个月,总算迈出最后一步。”
“功德圆满,可以出关了。”
黑袍青年嘴角噙着笑意,且伸懒腰,骨节炒豆子般劈啪作响,在他一举一动间,天际乌云顿散,万里晴空有密密麻麻雷蛇游走。
一举一动皆让世间难以承受
这一幕被城中百姓清晰看见,原本迷茫惶恐的人们一下子像是寻找到主心骨,面色狂热地成片跪下,高呼道:
“是帝君!帝君现身了!帝君万古!”
“帝君万古
断崖扭头看着天际那道令天地迸裂地身影,悠然一笑:“看来不需要我出手了,李盟主,你自求多福吧。”
说着,断崖转身离去。
李黛鸢没去管断崖,而是神情无比凝重,前所未有的肃然郑重。
就在那黑袍青年出现的一刹那,民心达到极致巅峰,荒域的气运金龙瞬间恢复过来,变得凶猛狂暴,直接挣脱棋道束缚,而后反过来吞噬天州气运,龙眸猩红,仿若入魔。
“你个没用的东西,终究还是要让帝君出来收拾残局。”苦静瘫坐在地上,鄙夷地丢给趴在旁边的无悔一个眼神。
无悔痴痴呆呆注视着那黑袍青年,不禁吞咽口水,完全无视了苦静的嘲讽,颤声道:
“对比半年前,帝君变得更强了,在他面前,我好像汪洋大海里一滴水,帝君难道已然证道天衢!?”
苦静也是第一次见到向来道心无敌的无悔,露出这等情绪表情,当即失去打趣心思,凝重摇头道:
“不知道,但肯定是我们无法理解的
城外。
满地狼藉,十位擎天东倒西歪,或被禁锢或重伤不起,或干脆被一枪钉在城墙上。
秦烽火扭头望去,露出轻松的笑意:“帝君总算出关了,咱们可以安心躺着,等待救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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