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師傅是被我殺的(2 / 2)
驺吾细长的碧眼牢牢盯着眼前气定神闲的男子,有些瑟缩地后退
炎君与夙沐同归于尽后,驺吾无处可去,曜华便让它留在榣山。它此刻出现在这里,显是得了长琴的令。既是长琴指使,便不能怪他手下不留情面。曜华手里捏了决,准备招雷把这畜牲的脑子轰得清楚些,别在外时间久了就认不清谁才是主
趴在驺吾身上的炎君看到曜华手势,连忙拍拍它:“快跑!”话音未落,驺吾已然驮着她跑出数十里,身后隆隆的雷声紧追而来
驺吾速度之快,不一会儿就把雷声甩出老远。只是,实在太快了,直到它不知道在某处降落时她都觉得周围的景色还在倒退。她头晕得厉害,身子一歪,软绵绵地往旁边倒去
一只手立刻揽住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另一手揉着她耳垂后凹陷处,明明是清雅的声线却带了些微的鼻音,凭空飞出几丝亲昵的意味来:“好些没
炎君眼前一片黑,脑袋里嗡嗡作响,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横抱着。视线所及之处是如白玉般剔透的肌肤,大开的衣领里浅樱色的小突起在过于轻透的衣料中间时隐时现。饶是她自认见过不少男性躯体,也直了眼,愣愣地不知作何反应
直到长琴那张祸水脸欺上前来,她才如梦惊醒一般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长琴笑着反问:“这里是榣山,我不在这里在哪里
原来,炎君与夙沐同归于尽之后,驺吾无处可去,长琴便留它在榣山。长琴自那日去过昆仑,就让驺吾在昆仑门口候着她
“要是我没掉下来,驺吾不是白等
他笑弯了眉眼:“后面自然还有安排。你好不容易回来了,自然是住到夫家来,哪有再被那老头子带走的道理
“夫家?”炎君被吓得不轻,她什么时候嫁的人,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长琴一双桃花眼仍是弯着,却闪出了危险的光,身子也朝她压过去,本就漏风的衣襟又开了一些,露出大片美好风光来,他不甚在意:“英招成亲那天你把我给睡了,难道想不认账
炎君张口结舌,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英招是她在天庭当武将时结下的兄弟,他成亲那天她喝得酩酊大醉,怎么回去的都不晓得。第二天醒来就看见还是少年模样却已初见祸水端倪的长琴跟自己躺在一起。她的身上尽是白浊的液体,青的紫的淤青分布全身各处,一副被蹂躏得很彻底的样子。只是地上被扯成碎布的长琴的衫子,衣料撕裂的力度很有她的风格
她是一点印象都没有。长琴一口咬定是她霸王硬上弓,她也没有办法否认
“我不是想赖账,”炎君一边再次深刻检讨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一边想着要不要趁此机会把话摊开来讲,“只是如今我自保尚且不能,又谈何对你负
他毫无预警地拥住了她:“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看起来明明是纤瘦的样子,力气却出奇地大,几乎要把她揉进他身子里去,他不断问着她“好不好”,大有要不到她肯定的答案就不会停止的架势
炎君身子被他箍得发疼,她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慌乱的心跳,垂下眼:“师傅是被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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