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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穿着校服帅气青涩的少年，沈芙有点怀疑之前自己看到的画面是不是幻觉，还没等沈芙说话，顾城拉上书包的拉链，对沈芙说“回你自己的卧室继续睡吧，爸爸一会起床了，他不让你睡我这里。”

这是沈芙这次回家以来顾城说的字最多的一句话。

然后沈芙就抱着顾城的枕头迷迷糊糊的走回了自己的床上。

一整天，顾城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过的精神，自从三年级午睡的时候中途醒来发现妈妈和别的男人出轨以后，顾城就没有睡过好觉，他神经衰弱很久了，家里人都知道顾城睡不好觉，所以家里装修用的材料都是隔音的。

可是昨天晚上，他睡的很香，好几年都没有过这样深度的睡眠，让顾城有些难以制止的亢奋，对于长期失眠的人来说，深度睡眠就像毒瘾一样让他渴望。

他知道，是因为沈芙，沈芙身上有一股特别的香味，一股奶香味，不是沐浴露或者洗发水刻意留下的香精，是真的奶香味，从沈芙的乳肉里面散发出来的，上次沈芙回家的时候并没有。

就像在沙漠里走了三天三夜，突然发现水源，快要失眠十年的顾城，是不会轻易松开沈芙这个救命稻草的。

晚上下课铃声响起，顾城毫不留恋的背起书包就往家里走，还没有吃晚饭，他甚至就期待着晚上的睡觉了。

吃过饭以后，顾城照例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写习题，写到一半沈芙又进来给他送水果。

“今天作业很多吗？”沈芙把水果盘放在旁边，找了个板凳坐下就吃，不知道她是来给顾城送水果的还是过来吃水果的。

“嗯。”顾城还是和平时一样淡淡的嗯了一声，不过沈芙并不介意，她摇晃着短腿，看起来很惬意。

顾城捏着笔，并没有在写题，他想了想，转过身对沈芙说“可以，商量个事吗？”

沈芙有点吃惊，顾城从来没有这种口气跟她说过话，她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好啊，你说吧。”

似乎有点难以开口，顾城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