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切婶】蜜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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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肉

压切长谷部X女审神者

掌灯时分,长谷部解了装甲和手套正打算洗睡,作息良好的室友莺丸早已经在被窝里了,自从他俩满级以后就过上了早睡早起的老年生活,外面现在是极化短刀的天下了。

纸门隔音并不好,有人从远处一路跑过来,停在了长谷部和莺丸的房门前。

这个点敢在本丸跑动的人,除了审神者也就没有别人了。

那人敲了敲门轻轻问到“长谷部,睡着了吗?”

莺丸看了看旁边有些激动说不出话的长谷部也轻轻的用气音回答说“没有哦”

婶婶哗啦一下掀开纸门,三步并做两步跑过来,双手拉着长谷部的手摇晃着“长谷部,请帮帮我吧,好不好嘛”

长谷部花都飘起来,莺丸赶紧撵俩人出去“有什么事赶紧去吧”

长谷部跟着婶婶就走了。

莺丸突然问了句:“既然喜欢,为什么不放在身边呢?”

婶婶牵着长谷部的手头也不回“那可不行,万一看多不喜欢了怎么办。”

长谷部的花飘得更多了。

莺丸叹了气,这俩人简直没救了

长谷部也不问婶婶这么晚找他做什么只跟着走。

突然审神者停下来看了看长谷部头顶的飘花皱了皱眉说“长谷部,其实你飘花也很好看,但是我觉得打扫很麻烦,不太喜欢。”

吓得长谷部把地上的花瓣又抛起来。

活像个水晶球里被雪花掩埋的圣诞树

长谷部跟着她走到厨房门口,婶婶指着高处壁橱跟长谷部说“我想吃放在里面的零食,长谷部帮帮我吧”

长谷部看着抱怨被烛台切藏起来小饼干嘟着嘴的审神者,飘的花在头顶打着转儿,实在是太可爱了,这样依赖自己的主真的超可爱,只有自己能看见更加让心口溢满了情绪,是一种让长谷部想要把婶婶拥入怀中然后藏起来不让别人看见的情绪。

就像从前的自己成为别人的藏品一样,现在有了人身的长谷部突然理解了,从前为什么会有人把刀剑这种杀人的东西当做收藏品藏起来,只有自己能够观看的心情

长谷部应了一声,抬手去取,腰间衬衫和长裤之间露出了一道细小的缝隙,婶婶突然觉得被长谷部腰间的肌色吸引,控制不住自己就摸了上去,长谷部受到惊吓,装饼干的铁盒子掉下来砸到了婶婶头上,最后砸到长谷部脚上。

婶婶嗷一声反而先去看长谷部的脚,长谷部也是先来看婶婶的头有没有问题

两个人又同声说自己没事不要担心,两人楞了一下又相互微笑起来

后来婶婶拉着长谷部坐在长廊边,婶婶又摸了摸长谷部的脚,吹了口气说“呼一呼就不疼了,我家人以前教我的呢,呼一呼痛痛就飞走了,我觉得还是很管用的,长谷部还痛的话告诉我,我会负起责任给你呼呼的哦

长谷部微笑的看着婶婶,觉得此时对婶婶的感情化作月色,呼啸山海而来,毫无声息的淹没了从前婶婶说不能在一起的礁石

沉沦就沉沦,放任自己这样根本不需要犹豫。有婶婶的地狱就是天堂,没有婶婶的天堂也是地狱

长谷部此时也说是自己没注意到婶婶的动作属于自己的失职,请求婶婶处罚自己。婶婶叼着饼干眯眼嘟嘴瞄了长谷部一眼,长谷部就知道婶婶有点生气了。

但是这个表情也很好,颇有点媚眼如丝勾魂夺魄的感觉,长谷部感觉心跳都快了一些

因为婶婶太温柔了,生气不管是表情还是惩罚根本就是福利嘛

婶婶稀稀疏疏的嚼碎一个饼干,就说“那就请长谷部做我的靠椅吧,我还不睡长谷部就不可以睡,要等我睡着送我回房间才可以回去休息。”

长谷部欢天喜地的把婶婶抱到自己腿上,婶婶顺手也塞了他嘴里一个饼干,两个仓鼠开始享用自己的存粮,细小的卡兹卡兹声音不绝于耳,就连明亮的月色,飞舞的樱花,还有庭院的流水,也变得柔软起来,塞进两只仓鼠的心里,直到溢满心湖之日,都会绵绵不断。

饼干总有吃完的时候,审神者说“今夜月色真美啊,吃饱了就有点困”,就侧着趴在长谷部怀里,然后她想了想,凑在长谷部耳边昏昏欲睡的吩咐,要等她睡着才可以抱她回去。

软绵绵的声音让气血方刚的付丧神耳朵都红了,还好可以用一些小技巧,将温度转移到没有审神者气息的另一只耳朵上。

等到审神者呼吸平稳,长谷部把审神者抱回了寝间,正弯腰要把她放在床铺上的时候,婶婶醒过来抱着长谷部脖子和他一起倒在床上。

长谷部眼里心里都是融化的月光,他轻轻的的问“您不是睡了吗?被我吵醒了?”

婶婶一脸茫然的眨眨眼“不睡了,干脆修仙”,说完嘿嘿嘿嘿的笑“所以长谷部得留下了”,说着看长谷部没有回答,嘟起嘴说“怎么,不行吗

长谷部眼睛都快笑没了,说了一句“当然可以。”,仍旧把婶婶放在床上铺好被子,自己正跪在一旁陪婶婶闲聊。

婶婶没说几句就开始不安分的掀动被子,爬着的姿态面向长谷部方向,长谷部不管婶婶说什么都面带微笑听着。

婶婶不说话了,长谷部以为她睡着了,结果婶婶突然自顾自的说“长谷部这样很累吧?”

正襟危坐的长谷部不知道她为什么说这话,只好看着她,却不知正装坐的自己腿间鼓起了大包。

婶婶将手伸向长谷部的大包,对着小长谷部说“其实今晚你也很累吧,我会好好帮你的哟。”说完就想坐起来,结果摔进了长谷部怀里,长谷部凑近这才闻到一股酒味,喝过酒的婶婶会变得格外的坦诚。

于是长谷部觉得喝多的婶婶也很可爱,心里暖成一团,就学着婶婶的口气问“什么时候喝的酒呀?”

婶婶从善如流的回答也变得十分娇憨“来见你之前呀?”疑问的语气真的可爱到长谷部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长谷部接着问“那喜不喜欢长谷部呀?”

婶婶说“喜欢呀?”拖长的问句尾音让长谷部只想抱着她直到腐化成铁锈。

但是该问的还是要问。

“那为什么拒绝长谷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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