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H,洗手池/宫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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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徵抓心挠肺了许久,终于见到了人,岂有简简单单说几句话便放过的道理。因为卫源就在身边,枚玖反而没什么戒备心,又吃吃喝喝了一晚上,想给她加点东西再容易不过了。眼瞧着她的小屁股一磨一扭的,整个人憋着气似的小口喘息,戳一戳就能吐出一团艳气,杜公子的大头像烟花炸了一溜,小头也发了大水,没准俩人还可以比比谁出的水多。

终于熬到了枚玖借口出去,杜公子顾不上分辨卫源的神色怎么高深怎么莫测,哈巴狗似地跟了上去。笑话,这地界儿能大变活人也能活人变死人,九十九步差最后一步,要是最后一步让别人截了胡,他忙活半宿算喂狗了

这头枚玖原以为自己是窥见了卫源的“奸情”才兴奋成这样,可是冷水越浇火越旺,才发觉不对劲,抬头一看,人形春药就在身后。有道是人形春药下春药,小枚玖今晚怕是注定屁股不保。

杜公子其人虽然手黑心狠,但是一张巧嘴却是比蜂王浆里最纯的那一点还腻人,张口就是小心肝小宝贝小珍珠小甜甜,他玩群p的时候对每个姑娘小爷的昵称都不带重样的,手上磋磨人越狠嘴上就越甜,直教人醉死在他的桃花涡中。

你看他这会儿鸡巴硬得都发紫了,前列腺液把他的内裤都浸湿得同枚玖有得一拼,青筋一跳一跳的,第一个动作竟然只是把下巴枕在枚玖的肩窝同她蹭脸。当然,他虽然还端着,却也不平静,他的手钳在枚玖的腰侧甚至捏出了青紫。

“你的脸好烫啊,肉肉~”

起名狂魔名不虚传,诚不我欺

只见枚玖也迷迷瞪瞪一双朦胧泪眼,也顺着他一块儿磨蹭脸颊,神态如坠梦中,像是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下意识学着他亲昵,再无其他动作。照这光景,人已经被迷了心智,只余下了本能而已,就是在她耳边放一串炮仗都听不见响的。

可杜公子的甜言蜜语可不是为了哄女人舒坦,或是哄女人教他舒坦,他才不管别人听不听得入耳,他沉迷于说俏皮话本身,至于听话的对象反应如何,不甚在意。对他而言都是让他舒坦的玩意儿,他乐意怎么盘就怎么盘,管人家吃不吃他这一套。

他也不理枚玖,自顾自啃她的脸蛋、下巴,吸吮脸上残余的水珠,然后重新弄得水淋淋的。下边死命贴着枚玖的臀缝,在其中挤压磨蹭,嘴里一句接一句的好话,最后甚至连自己都不太清醒自己在说什么。

他的手顺着枚玖的大腿内侧就探了进去,果不其然沾湿了一手,肉棍又是激动得一抖,他并起两指直接隔着内裤就捅了进去。他虽然只操过枚玖一回,怎奈身经百战,探女人的G点一挖一个准,何况他这几日还反复回味过,这一下就正中靶心。

枚玖被激得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撑在洗手台的双手倏然一软,身子一阵抽搐,竟是直接潮吹了,虽然隔着内裤也喷了杜明徵一手。随后又被杜明徵的两指探入口中,像抠挖阴穴一样玩弄她的口腔,甚至还往咽喉深入。

“肉肉,尝一尝你的味道,甜不甜?”

说罢杜明徵抽出手指,就着汁水连接着枚玖的唇齿,银丝将断未断时,手指又钳住她的下巴扳过她的脸同她亲吻。

这个吻同杜公子嘴里的轻言细语截然不同,来势汹汹让她喘不过气,同时杜公子捏着她的屁股一杆入洞,塞了个满满当当

今日的情形枚玖本来就易情动,加上杜明徵这狠犊子又给她下了药,她的桃源洞都成了水帘洞,淫液都淌到了大腿,里面的嫩肉更是一寸一寸地蠕动,穴口也一张一合像是吐泡泡的鱼唇。整个外阴也敏感得很,原本两片粉嫩的阴唇充血变成了樱桃红的颜色,也由原来闭合得紧紧的慢慢张开,阴蒂也涨成珊瑚珠一般坠出,内裤轻轻一蹭腿就战栗发抖。

是以杜明徵因情欲发热的身体一靠上来,她就迎来了一个小高潮,哪还经得住磋磨。等到杜明徵的手指突然闯入,布料剧烈摩擦,她像是被掐住软筋的幼兽,那两根手指就是将她整个从腿心穿过天灵盖的火架,翻来覆去地炙烤。

她哆嗦着,眼泪珠子似一串串将已经泥泞不堪的脸颊、脖颈再次打湿,目光无焦距地望着身前的镜子,表情既嗔且痴,幼怯而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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