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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和女人天生长得不同,他的小姐明明比他要大上三岁,骨骼肤肉却处处都比他要小上许多。脚掌不及他的肉茎长,胀红的龟头从脚跟出露出来,顶端小口吐出的湿透的粘液,全擦在了她的脚心里。
安格斯害怕弄脏了她的裙子,不敢太大力,只能一下又一下慢慢地顶,可即便这样,只是来回几下,肌肤白腻的双脚也被他的性器磨得通红。
欲得到了满足,情却越发空虚,变本加厉地拽着他往下落。
躬身喘息着在主人身上发泄欲望的奴隶哪还见素日换药时的可怜样子,像一名罪而不自知的信徒,一面忍不住贪恋地亲吻她的嘴唇,一面低劣地亵弄她的肉体。
等到第二日,还要装模做样地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只有安格斯自己知道,在他满腔欲爱与尊敬之间,找不出一丝倍感歉疚的罪恶感。
他穿行污秽,一身脏污,而他的小姐是锦绣丛里一枝独秀的玫瑰,没有想过他竟敢对她抱有这般不堪的欲望。
那个女人说得对,他的小姐不该对他这般没有防备。
他自己都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对他的小姐产生了不可告人的欲望。
怪奥德莉在他刚刚对女人产生了模糊的认知时出现在他的世界,还是怪自己是个低劣的、控制不了欲望的畜生。
妓女。
无怪乎清贵矜傲如奥德莉,在知晓安格斯做过这样的事后会用如此低贱的字眼来形容自己。
她梦中所见的自己,那副酣睡之态令安格斯肆意玩弄的模样,和脱光了衣服被人在床上操弄的妓女又有什么分别。
家犬(17)
斐斯利家族一日里几经巨变,人心惶惶,不安的情绪犹如密不透风的巨网笼罩在辉煌了数百年的家族上方,直至夜深,这座古老的庄园才渐渐安静下来。
奥德莉的房间在静谧长夜中仍久久透着光,从远处看去,那扇方正的窗户像是坠在黑漆漆的高楼间的一颗橙黄的星。
房间里比从外界所见更加明亮宽敞,四面高墙上绘制的壁画繁复精美,其中一面墙边围立着一圈半人高的细灯柱,橙黄火苗映照着满屋的金器银具,将整间屋子照得璀璨。
道道交错的烛光落在房屋中间跪立得笔直的男人身上,远近烛火在他膝下投下一重又一重明暗不定的身影,阴影叠落在地面,形如一块屹立不动的黑石。
安格斯已经跪了近两个小时。
奥德莉似是已经忘了房间里还有这么一个人,轻巧的羽毛笔划过泛黄的纸面,在一串细琐的沙沙书写声里留下“安德莉亚?斐斯利”的名字。
桌上新点的长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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