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园(1 / 2)
崔泉声与钱氏的偷情大概持续了一两年,多是钱氏借口生病,趁着人少道医馆来,二人云雨一番。
一日,天光晴好,小巷安静,钱氏忽地被人从院门推了出来,倒在地上,头发散乱在脸上,浑身赤裸,一手抚住小腹,一手环住椒乳,低声啜泣。钱氏婆母尖利的声音在小院中响起:“不知廉耻的贱货,偷野汉子,不要脸!”一边骂着,一边拿着大扫帚出来,劈头盖脸向着钱氏打去。
钱氏不停地闪躲,可白净的身上还是被打出了一条条红色的细细伤痕。街上的婆娘闲汉,路过的行人纷纷围了过来。钱氏婆母打得累了,放下扫帚,单手叉腰,继续骂道:“我可怜的儿子啊,本想着留她给你守节的呀,却没想到留了个祸害呀,让你在地底下也不得安生呀……这个荡妇,不知道勾了哪个野汉子,竟坏了孽种!贱货!天生下贱,耐不住寂寞!欠操的玩意儿!”钱氏哭着摇摇头。钱氏婆母又开始扑打:“不说是吧!不说我就打死你!”
围在一旁的闲汉早对钱氏的身子垂涎已久,平日里见到了也是口头上不住调笑的,如今看到这一身白肉横躺在面前,便目似饿狼,蠢蠢欲动。
一人笑道:“钱小娘子正值花信,便是偷上个把人,也是常理。说不得是你家老汉呢,若是我天天和这样的身子一起过活,不睡上一睡,才是真的浪费了。美人吃到嘴里,也算是你儿子孝敬老子了,是不是?”旁人应和着哄然大笑起来。
钱氏婆母气的发颤,人也不打了,“呸”地唾了一口帮闲,抓起钱氏的胳膊往院子里拖。钱氏护住小腹,便护不住他处,硕乳、大腿,甚至那最隐秘的所在都被街上的男人们目光灼灼地看着,钱氏大觉羞耻,可下腹又不知怎的涌出一股春潮,顺着身子拖出一道水痕。
钱氏偷汉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一连几日,都听得院子里传来钱氏的痛苦求饶声。崔泉声凑到闲汉旁边,听他们正说起此事。
“钱氏这小娘们儿,平时看着温温顺顺,挺正经的,没想到还真能干出这偷人的事情来。”
“哈哈,老兄你这可就错了,表面上越是贞洁烈女,内地里越是淫荡不堪,你听,连她这告饶声也是娇滴滴的,真是勾得人
“真是勾得人恨不能把她按在床上来个百八十回,让她再也受不住了,也娇滴滴颤巍巍地求你别肏她了,是也不是?”
“嘿嘿,知我者……”说话者摸摸胡子,手指了指搭腔的人,眼神猥琐,“不过,这小娘子也是嘴硬,不肯把奸夫名字说出来,想不到淫妇也会如此刚烈。”
“哈哈,刚烈?真刚烈怎么会给别人肏?说不得,是偷的人太多了,她也不知道这孩子的爹是谁罢哈哈!”
崔泉声心下稍定,暗忖,每次与钱氏欢爱,都会叮嘱她吃避子丸,应该不是自己,心里又有些恼怒,跟自己一个人睡还不成,竟还去勾搭旁人,真真是个荡妇!
又过了几日,钱氏公婆家的后门开了,一个身材瘦小,形容不堪的男子正拉了板车候在那里。钱氏被裹在草席里扔到车上,迷迷糊糊间听得婆母对那男子说道:“二十两银子,可不能再少了。”
男子笑道:“大娘你别说笑才是,这钱小娘子早就不是黄花大闺女了,现如今又刚刚小产,我们接回去还要养她十天半个月,这可都是银子啊……”钱氏婆母白他一眼,伸手把席子掀开,拉过男子的手放在钱氏身上。钱氏一身光裸,两只硕乳被男子摸个正着。
钱氏婆母说道:“不是黄花大闺女怎么啦,你摸摸这奶子,再瞧瞧这皮肉,这身段,哪个男人不喜欢?待过一个月,你们只管挂出牌子去,她天生淫贱,只怕你们客人不多还喂不饱这荡妇的浪穴呢
男子摸着滑腻绵乳,心下一荡,伸到乳下掂了掂,入手颇有些重量,又恋恋不舍地重重握了一下,只把钱氏握的叫出声来。男子丢了银子给钱氏婆母,拉着板车扬长而去。钱氏躺在车上,身上没有半分力气,想到自己被婆母如畜牲般地卖了出去,不禁泪如雨下。
钱氏婆母将银子放入怀中,看着男子和钱氏远去的方向,晨曦中面色有些阴冷:骚货,勾搭我男人还不算,竟然怀了孩子。瞧着你也就是个暖床解闷的玩意儿,要是真给你生下来,岂不是要爬到老娘我头上去了。哼,做梦!既然你没事就发骚,那就把你卖到窑子里去,千人枕万人骑,也算是你得偿所愿了,哈哈……
崔泉声见钱氏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自己来,心下稍安,又觉得在此地诱奸女子的风险太大,街坊四邻都太过相熟,说不得哪日便败露了。思及此处,崔泉声便禀明二老。携妻往长平去了,一去便是十余年。而从长平往洛京来,又是另一桩故事了,此处且先按下不表。
这日,崔泉声上门来替裴薇复诊。裴薇自觉已是大安,换了家常衣裳,踢着绣鞋坐在正厅里让崔泉声诊脉。崔泉声三只手指切在腕间,眼睛看似不敢直视芙蓉面,只略略往下方看去。浅粉色外衣,颜色几与珍珠相同,浑似未着衣裳,可内里又透出墨绿色的肚兜和小衣,绷得紧紧的,半遮半掩,引人细看。
“小姐身子已无大碍,以后注意保暖,好好休养即可。”崔泉声又从药箱里拿出一盒药膏,拧开递到裴薇面前,说道,“若是月事来时,有小腹涨痛,可在月事结束后一周内,将此药膏抹入阴道内,待这盒凝玉膏用完,小姐以后再来月事,便不会疼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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