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母亲。(微H)(1 / 2)
云眠嫁进来那天,正巧是傅归楼回来的第三天,于傅成而言算是双喜临门。傅家家大业大,花钱如流水,傅成又好面子,安排得极大排场,请了许多人来。他与一众宾客喝酒喝得烂醉,不尽兴不罢休。而云眠独自一人在房内,并不知晓外边是个什么情况
几个小时对她来说不算难熬,她既然定下了计划,也自然做好了任何准备,无论是被要去身子还是被要去性命,都不会后悔
只是她等候了许久,傅成始终没来
就在云眠准备去掀盖头看看房内时,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了。她欲伸出去的手顿时停住,继而老老实实置在膝上了
来人没有说话,把门给关上后,大步走到床边,他身上淡淡的酒气在房中弥漫开。云眠微低下头,仅能看见男人锃亮的皮鞋
倒还挺讲究。云眠暗自嘀咕
她等了一会,却不见人来掀盖头,也没听他说句话。云眠觉得这样的沉默颇有些尴尬,她回想傅成平时喜欢的语气,拿捏了一下,正要开口,不料男人直接俯下身来将她压在床上。纵使床是软的,这一下没防备的重重倒下去,云眠也觉得摔得七荤八素,一时颇晕
那男人却还没停,紧接着便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他。男人将盖头拿开,扔到一边,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银色领带。云眠的眼被遮得严实,他打了结,而她隐约还能辨出男人打的还是蝴蝶结
像是奇怪的恶趣味
做完这一系列的事,男人这才伸手去把云眠的下巴扳过来,他吻上她的唇,强硬至极,势若容不得半分抗拒
云眠本就还没缓过头晕的劲,这一下又被吻得脑袋发懵,概是因为还蒙着眼,云眠双眼周围缓缓漫起层温热
她身上那点衣物被男人简单粗暴的几下动作给去了,同盖头一样也被丢在一旁。他又俯身,薄唇贴上云眠圆润白皙的肩头,轻柔的,蜻蜓点水般,吻了下去
云眠瞬时又绷了身子,她被吻得清醒了,却又觉得脑中白了一片。温软的唇与肌肤相贴,往下移动时又是若即若离般的姿态,鼻息打在唇吻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感觉直从那些地方传到大脑
于是她开始感到痒,就像有人拿根羽毛逗她,在她的心尖上挠痒一样。称不上难受,可称得上难耐
受不了
全身都燥热起来了,周遭的一切也都被人模糊了般,感官像被人放大又抹去,仅有身后男人的一切动作清晰如常
云眠的臀也被迫撅起,两腿被那男人分开了些许,整一私处被人尽收眼底。无论从前做了多少心理建设,真到了这一步时,云眠还是会害羞的,由耳至面,红了个透彻,身也止不住颤。她半边脸埋在枕里,若未用领带蔽去她视觉,便能瞧见她那双蒙着层薄雾的眼
杀人时果断又如何呢,至了这类情事上,云眠也满脑皆只剩下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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