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 / 2）

画室里负责教卢向宁他们水粉的老师曾经做过两年设计，在色彩搭配上很有想法，尤其喜欢搭配在一起有冲击力的互补色。他让他们背色调环，几个最基础的互补色，红补绿，紫补黄，蓝补

蓝补橙

暖橙色的灯光照在淡蓝色的少女内衣上，将它的底色融为透白，上面的白色颜料也不明显了。哥哥没发现吧？哥哥

“宁宁。”卢向轩回头看她，“……你往身上画什么了

哥哥发现了

卢向宁必须要撒谎

如果哥哥失去工作的话……那该怎么办呢……现在到处都是大学生家教，到哪里去找这么好的

她不想再看哥哥同时打好几份工了

“就是……随便画了一下

卢向宁低下头，将还沾着水汽的发心对着卢向轩。就像平常一样，她有哪里做的不好的时候摸一摸她的头发、说一句“算了”就走开那样……放下内衣，走吧……哥哥

“洗干净了吗？”头顶的声音听不出是什么语气，好像只是在说一个简单的陈述句。卢向宁点着头

“洗干净了

“让我看一下

忽然就，不由分说的，她视线范围内能看到的他垂下来的手伸了过来，扯开了她的睡衣。厚重的加绒睡衣是纽扣式的，裹在身上极其臃肿，显得她整个人都像个大毛熊。好像游乐园里的大玩偶突然摘下了头套，里面的人原来那么瘦那么小——睡衣被扯开了，抽出了一个瘦条条的、白皙的她

“哥哥

很奇怪……卢向宁很奇怪自己怎么会只是惊叫了一声，身体却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好像早就习惯了被这样对待一样。就这样赤条条的敞着怀，就像放学时候在教室里那样……乳房露出来了

她总算看清了哥哥的脸。卢向轩俯下身，掐住了她的一只奶头，用两指将她的乳缝挤开来看，里面有一点白白的、干结的油画颜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