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黑白城四强者(2 / 2)
看着天色还有些光亮,林石沉声道:“走,还有最后一座生命巢,而且离这里并不算太远……最多三个小时间,一定就可以赶到那里,最后一座生命巢……”说到这里,他紧紧的握住了右手的拳头
“走。”苏羽没有多说,只是微微一挥手,林石便一马当先,带着众人,开始朝着最后一座生命巢赶去
天空中的雨似乎下得更大了,除了苏羽外,其它人感觉双眼都几乎有些睁不开了,天空尽途,那黑暗的阴云,也越来越显得可怖无比,整个森林,都似乎即将被吸纳进另一个恐怖的黑暗世界
此刻就在这暴雨笼罩着的森林上方,一艘像由两个蒸气飞船和一架马车混合在一起组成的古怪飞行器,正冒雨飞行,这巨型飞行器的度,十分惊人,至少也越了数个音以上,在天空之中,拖着着长长的白线尾巴,其飞行器冲击形成的能量罩,令雨水也无法侵袭这飞行器
此刻,在这古怪飞行器中间像马车一般的车舱内,正盘膝坐着四个人,另有一人站立着前方,操纵着一个像船舵一般的圆轮,不时的来回转动着,似乎在操纵着这架飞行器的行驶方向
“到了吗
盘膝而坐的四个人中,有一个拥有一头金,脸孔苍白,眉心中钉入了一个黄金图帽圆钉般的男子,这人,似是这一行五人的领,此刻,他冷冷道:“安易,还需要多久才到思利所在的四号生命巢
那站立着操纵着这飞行器的是一个皮肤十分白嫩,长着有几分女性化的男子,初看起来,颇有几分肖像“自由村”的紫雨,只是他的脸孔,看起来比紫雨要阴沉得多,浑身散出来的气息,也要恐怖得多,显然,他是一个远比紫雨要强大得多的强者
“快了……”这安易一边说一边操控着飞行器,缓缓降低高度,底下的参天大树不断的变大,很快,他便叫了一声:“到了……噫
“怎么了?”那盘膝而坐的金苍白脸色男子站了起来
“迦玄,你看……思利管理的生命巢……”这安易脸上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这被称为了迦玄的金男子,往底下看去,看到的便是吞天的烈焰,笼罩着生命巢,一张原本就苍白的脸上,更是白得没有了一丝血色
右手一伸,一道淡金色的光波往底下扩散开来
“没有生命气息了,看来思利等人,也全都死了,这次的敌人实力,出乎我们的意料啊,走,去其它的生命巢。”迦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
“好。”安易操纵着飞行器,很快转头,朝着其它的生命巢赶去
除了已知被毁灭的五号生命巢外,现在四号生命巢也被毁了,很快,他们又到了三号生命巢,在天空中便看到了烈焰吞噬了这座生命巢
这飞天马车上的五人的脸色,全都变得难看无比
“想不到敌人的动作这么快,难道五座生命巢,全都已经被摧毁了?”安易吃惊无比
迦玄脸色阴沉,微微挥手,示意他继续飞向下一座生命巢,终于,这一路上,他注意到了其中有四座生命巢全被毁了,唯有最后一座生命巢,也是建立时间最久,守护力量最强大的一号生命巢,还平安无事
当这巨大飞行器降临这一号生命巢时,底下的人都被惊动了
这一号生命巢所在的地方,也是一个巨大的工厂,当这巨型飞行器慢慢的降临到了工厂边时,守护这座生命巢的领,一位六阶强者,率领着十来个四阶黑白战士和三个五阶强者,已经迎了过来,他脸上露出一丝讶色,显然,他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这一号生命巢可是说是这五座生命巢中的最重要的中枢纽带,守护力量也是最强大的,光是四阶战士,达到了一百人,而守护这里的领,则是一位六阶强者,另配有两位五阶强者,至这一次跟随他一起迎出来的三位五阶强者中,还有一位,本是那二号生命巢的管理员,这一次因为一点事赶来这里和这一号生命巢的领商议,也正因为他不在那二号生命巢,令二号生命巢里群龙无,苏羽等人才很轻松的瓦解了那里的势力
此刻,他并不知道自己管理的二号生命巢生的事,不过他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才逃过了一劫,否则就就算他留守在那里,了一样改变不了结果
当一头金,脸色苍白的迦玄,带着安易和其它三人走出了这飞行器时,管理着这一号生命巢的领,这位六阶强者有些吃惊道:“迦玄大人?您怎么来了?”一脸讶异神色
跟在他身后的三位五阶经者和十几位四阶战士,全都恭敬行礼
他们都听过迦玄的大名
迦玄也是一位六阶强者,但是,他的身份,在“黑白城”中,却十分特殊
在“黑白城”中,有四位最著名最强大的“六阶巅峰强者”,在外面,被人悄悄的称为了“四强者”,同为六阶强者,互相之间,实力也是天差地隔的,而迦玄,正是这“四强者”之一
“施烈,其它四座生命巢全被毁了,我想敌人,应该正在往这里赶来,你们全都准备一下,准备着迎接贵客。”迦玄一边说一边当先往那工厂中走去,身体外散着淡淡的白色光芒,那暴雨落到了他的身体外,便被自动的挡住了,其身上的黑白衣袍,半点也不会淋湿
这话听在这位一号生命巢的领施烈耳中,令他浑身一震,他身后的三位五阶强者其中之一是二号生命巢的管理者,此刻更是脸色大变,微微低头,大气都不敢透了
“怎么回事,其它四座生命巢全毁了?敌人是谁?”施烈忙着跟在迦玄后面,一行人很快便走进了工厂内
“思利传来了消息,一个不知名也不知其来历的六阶战士,带着两个五阶战士和一群四阶干的。”迦玄的语很快,当说完这些话时,他已经走进了工厂内,一掀身上的黑白长袍,呼地一声,在其中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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