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之梦(2 / 2)
女孩不知何时已经满面潮红,低低地喘息着,软倒在了她的脚边。
“求求你……不要把我赶出去……”她啜泣着,抱紧了白小姐,“帮帮我……发情期没有您的话……我真的会死
白小姐脑子里嗡了一声,刚刚的凛然正气全成了热气,和着体内的酒精一起直冲天灵盖而去,几乎可以听到蒸汽冲出的“吱吱”声。此刻她正保持着要将女孩扶起的动作,双手穿过女孩的臂下,触手便是细嫩光洁的肌肤,以及指尖不远处、随着女孩啜泣的动作微微颤动的小巧乳房。
她一时不知道该将目光落在何处,年轻女孩的皮肤白得像阳光下的雪地,她如同躲避雪盲般游移着目光,却看到了更多不该看的地方。
而女孩还在往她的身上靠,温热的呼气随着动作低低地扑到白小姐手上,好似热情又可怜的小狗,抓住了白小姐的手,伸出柔软的舌头,煽情而柔顺地舔舐过了白小姐的指缝。
白小姐一个脚软,便被女孩拖住,两个人抱作一团,踉踉跄跄滚到了床上。
“帮我……”身下的女孩泪眼朦胧,抓着白小姐的手就往下送,“就、这一次……我好难受
她的双腿夹紧了白小姐的手,在最细嫩的那一片地方,白小姐摸到了一片湿润,漂亮的尾戒戴在她的指上,微微硌疼了女孩,女孩轻哼了一声,张开了湿润的眼睛,湿漉漉地看了她一眼
实在是,很难拒绝
白小姐觉得自己一定也是醉了,醉得头昏脑胀、醉得醉无可醉。她昏昏沉沉地想,Omega真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吗?不存在吧。既然不存在,那么眼前这个自称进入了发情期的Omega存在吗?也不存在吧。既然是春梦一场,那么自己为什么还要这里纠结于无聊的道德
反正,明天早上,一切都会消失掉的
她这样想着,缓缓打开了自己的行李箱,拆开了一盒新的指套——她真为自己在梦里还要保持卫生的意识震惊。
灰色西装裤上,刚刚被女孩缠过的地方已经留下湿痕,看来是真的很急呢。她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把它扔到椅背上,慢慢地俯下了身
“别怕,我会轻一点的。”在指尖落到女孩柔软的肉缝间之前,白小姐下意识安抚了一句。
女孩发出一声轻哼
她们开始坠入欢愉的渊中。起初,白小姐的手指在女孩的甬道里轻轻地探索着,好似在展启一只白信封,但很快,她就会发现这样的谨慎在Omega的情热面前完全是杯水车薪。信封没有财务报表、没有季度报告,只有被放出的潘多拉,创世纪的潮水推动覆灭的方舟。女孩在她身下仰起头,满脸迷蒙地呻吟着,纤细的腰肢挺出柔美的弧度,被白小姐随手拽了一只枕头垫在药下。湿漉漉的水打湿了垫在身下的浴巾和白小姐的手指。
白小姐还是第一次如此触碰一个陌生人,Omega的甬道又湿又紧又热又软,像一张渴求的小嘴,紧紧地绞住了白小姐的手指。白小姐浅浅地抽送着,又慢慢探入了一个指节。到两个指节深度的时候,她屈起指节,用指腹轻轻按压着那一处软肉,听到了身下Omega小猫咪一样可爱的喘息声。
“嗯……”女孩喘息着,不自觉地扭着腰,柔软的双乳颤动着,被白小姐的另一只手握住。少女的身量略显单薄,乳房也像一只柔软的小鸽子,温热地被捧在手里,娇嫩的乳尖轻轻啄着白小姐的手心,痒痒的。
白小姐低头含住了女孩的乳尖,舌尖绕着粉嫩的乳晕打转,在听见女孩的呻吟后坏心眼地用齿间轻轻衔着了脆弱的乳头,微微向外扯了扯。
女孩呜咽一声,反倒乖巧地挺起了胸,主动将那一抹淡粉送到了白小姐唇边,手搭在白小姐的肩上,抓乱了她的衬衫。
真乖。发情期的Omega甜美得像一只多汁的软桃,指尖戳一戳就会噗呲噗呲冒出甜水,又柔顺得像一匹最好的绸缎,腻在臂弯中,可以被任意折成各种姿势
一种来自性之中绝对掌控的快感从白小姐心中升腾起来,好似身体中有野兽的开关被打开。白小姐就势将女孩捞了起来,坐在床上,女孩趴在她的怀里,绯红的脸颊埋在白小姐颈边轻喘,双腿则自觉分开,半跪在白小姐盘腿而坐的膝盖两侧,屁股翘着,腰也塌下去,为白小姐的手指留出了最方便的进入方式。
白小姐一只手捏着女孩雪白柔软的大腿,另一只手继续动作着,刺激得女孩又一次颤抖了起来。然而,她的上半身却完全没有可以支撑依靠的东西,只好无助地搂紧了白小姐的肩头,勉力支撑着自己在欲海的浮沉,腰身越来越软,最后几乎完全倒在了白小姐的怀中,只有屁股仍在一波又一波的欢愉中翘着,甜腻的摇摆着,好似不知餍足的小母猫
她们之间完全没有交流,只有噗呲的水声和女孩的甜腻呻吟低低地在房间里响着。Omega人软声甜会来事,一声声姐姐叫得白小姐心间发颤,情不自禁地一次又一次满足着怀里的女孩。
白小姐的衬衫扣子松了,精心梳好的发型也乱了,更不要说此刻的呼吸,她低下头,透过几缕碎发,看见女孩沉浸在情欲中的脸,头发凌乱,目光迷离,喘息时微微启唇,露出其中粉红的、湿润润的舌尖。
她的指尖又下了几分力,听见女孩发出了慌张又难掩欢愉的低叫,Omega应该是又一次到了高潮时点,呜咽着在白小姐怀里颤抖得厉害,软肉咬紧了白小姐的手指,却被白小姐故意又进入了一根指尖,两根手指一并发力,在Omega最情动的关头撑开了她柔软的小道。
收缩与收紧的欲望相冲,交织成两种灭顶的欢乐和折磨,Omega终于忍不住抓紧了白小姐的肩膀,指尖透过白小姐的衬衫,在肩头留下抓挠的痕迹。
“呜……啊……”女孩哼叫着,以跪坐的姿态讨好地将脸凑过去,不敢去吻白小姐的唇,只敢轻轻地亲着白小姐的脖子。白小姐脖颈上带着纤细的铂金项链,被女孩用舌尖轻轻勾起,去吻项链下的肌肤,像低微的哀求
她神使鬼差地轻轻拨开了女孩的脸,将手指从女孩的下身抽出,点在了女孩的唇上。
女孩乖巧地张嘴,含住了那两根湿润的手指,将上面黏滑的液体舔舐了个干净,煽情地呻吟着,被哭湿了的纤长睫毛忽闪着,迷迷蒙蒙地祈求着得到再次被进入的怜爱。
白小姐随手用指尖揩掉她的眼泪,再次将手指戳了进去,Omega像是过电一样地颤抖着,终于支撑不住般地向后倒去,浑身潮红地揪紧了床单,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她们不知道做了多久,身下垫的浴巾早就不能在用了,床单和白小姐的西裤都湿得厉害。Omega的发情期是这样的持久又疯狂,刻录在基因里的欲望甚至要超脱人体所能承载的极限。女孩因为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而软在床上,不成调地哭哼着,又一次一次地缠紧了白小姐,让白小姐依旧托着她的腰半强制地进入了一次,直到被白小姐操得浑身瘫软,意识昏沉,方才作罢
好像一个梦啊,直到白小姐睡着之前,朦朦胧胧她仍然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像梦的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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