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终弟及 4 变态快感(H)(2 / 2)
重新穿戴整齐的男人顿了顿,一步跨回床边,伸手抚上女人散乱发丝,“我希望…你以后,最好是好自为之一点。”
自此,慕彤才终于发现自己早已经跌入了袁甫编织的陷阱中…
夜幕再度降临,男人瘦削的身影照旧出现在了门边,慕彤几乎战栗的等待着他的到来。
而那些羞辱…也如约定好的誓言一般,每天晚上都会在他的强迫中重复上演。
“嫂嫂,今晚应该说些什么好呢?”手指揉弄着已经开始涨奶的乳房,他不顾怀里女人的痛苦发着问,“你那么想念大哥…以至于和我欢爱的时候都忍不住唤他的名字,你倒是说说看,你是想念他这个人呢,还是想念他在床榻上弄你的时候呢?”
他问着慕彤,一边欣赏着她的难堪,隐忍的愤怒与变态快感充斥着内心,而隔着衣料的手,也缓缓伸进了内里。
慕彤被他禁锢在怀中,根本无法逃离,浑圆涨大的肚皮被男人指尖触碰抚摸着。
“阿甫…可不可以不说了,我错了,以后我只会念着你一个人,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她乞求着“宽恕”,想让男人结束这一场无休止的羞辱,可突然进入身体的阴茎并没有给她任何机会。
他顶的又深又重,慕彤吃痛的皱眉,她知道,只要她不顺着男人的心意,他就会用最恶劣的手段进入自己身体,在里面横冲直撞毫无顾忌,他分明…就是想要弄死阿哲的孩子,然后让他的儿子取而代之!
“不要…!阿甫,啊…轻一点!”她叫着男人的名字,眼泪在疯狂撞击中滑落脸颊,她终于软了下来,和之前无数次的“抗争”一样,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
手指颤巍巍的攀上袁甫臂膀,她用微不可闻的耻辱之声在耳边轻声开口,“我说…我什么都会说,求你轻一点……”
她吞咽着喉头,挂在眼角的泪水摇摇欲坠,模样可怜又可爱,
“阿哲他很温柔…啊,每次都会让冬月打了水来……嗯…慢一点…”她断断续续的说着,一边求着身上男人放慢抽插速度。
“打水来做什么?”袁甫几乎喘息着吮吻女人脖颈,同时闷声发问。
“啊…让我…让我先把…洗干净…然后再去床榻…嗯…”慕彤知道,只要自己不顺着他的心思说下去,不把那最为不堪的回忆开膛剖腹全部讲述出来,眼前这个男人,绝不会轻易罢手…
袁甫抽送的动作顿了顿…一把捏住女人歪到一旁的脸,和自己面对面四目相交,“把哪里洗干净?!说清楚…”
他迷恋在这种变态的游戏里,占有着女人的身体,欣赏着她痛苦与快乐杂糅的表情,可他很急不可耐的,想要听到她在淫叫中诉说自己当年与其他男人的畅快性事…
配合着肉身的进出,慕彤一边喘息,一边攀附在他的肩头,可嘴唇里,除了连连的娇喘,同时还诉说着曾经与袁哲的种种过往…
“啊…洗穴儿……嗯…每次交合前,都会先让我在他面前洗净…啊…慢一点…阿哲有时也会帮我洗,”她似乎陷入了对亡夫的回忆中,那些永不能说的话,在呻吟声中,渐渐被和盘托出“啊…太快了!他偶尔会会揉我下面,慢些!但他插的温柔极了,研磨着我每一块皮肤…唔…不要…”
袁甫看着女人潮红的脸,听着她一声声的讲诉,疼痛与屈辱的快感压迫着他快要窒息,可他又自虐一般想要去听更多,那变态的快感几乎要把他撕的细碎!
“我且问你,”他喘息着停下了腰部动作,突然严肃的发问,“你当年,可有和他在袁家后花园搞过?!”
他问着,话音落下时,身下的肉棒也如同过堂的大棒,再度一棒一棒敲在她的身上,砸在她的体内,慕彤被迫把腿分的更开,希望能减少他蛮力带来的伤害,“嗯…有过…啊!太深了!”
袁甫紧盯着她的脸,逼问着她说出更多细节来,“那你说给我听!他当初是怎么搞你的!”
慕彤哭的水蒙蒙的眸子在灯光下聚不上焦,点点泪珠黏在了睫毛上,模样可怜楚楚,嘴唇几度开合后,被男人惩罚似的猛一顶,她终于把话脱口而出,“那颗芭蕉树…树后,啊…他想要与我交合,我推脱不得,就脱了里裙,只露了下体出来……叫他抽插了一番…”
袁甫听着她的话,眼底泛起了一阵猩红,他一把掐住了慕彤的脸颊,嘴唇贴到她的唇瓣之上,用几乎鬼蜮的开口,“你可知道,你那日与他交媾的芭蕉树,就种在我住的茅草屋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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