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儿长得和别人不一样(2 / 2)
说罢,作势就要来拉。
衡芷玥还光着下半身,只能用裙裾作以遮掩,幼小的身板恨不能遁进土里,此刻的她又羞又急:“我不是,我没有。”
少年又欺身向前,眼神中满是笃定,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顽劣戏谑:“哼,那你为何这般姿态,定然是偷了东西想着诓骗小爷。走,见官见官。”
眼看着少年那青葱的手就要覆上来,衡芷玥终是忍不住掉下了几颗金豆子,嘴里还是在不住的辩解:“我……我没有,我没有偷东西
“小丫头片子嘴还挺硬,那你鬼鬼祟祟在这里做什么,明明就是个小贼,爷都看到你在裙子下面藏了什么东西!”
“我……我……我明明是在小解,没有偷东西!”衡芷玥自幼丧母,无人告诉她男女之防。对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十一岁孩子来讲,说她是小偷此刻更让她生气和害怕:要真的被拉去见官,大娘子不得把她往死里打!
“不信,不信你看!”说罢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衡芷玥便从地上站了起来。从刚刚到现在,她一直保持着蹲着的姿势。
她抖了抖自己的衣裙,也不去管被遗忘在脚底的亵裤,“我真的没有偷,你带我去见官,我家大娘子会打死我的!”
“哼,就这?”少年猫一般的眼神将女孩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手往女孩屁股一指,“定是藏在这里了,少给爷打马虎眼!信不信带你去报官?”
听到“报官”两字,衡芷玥打了个哆嗦:“别报官!我,我真没偷!不信你看看!”
说罢,便转身背对着少年,撩起了那遮盖着自己身体的裙摆,圆溜溜的屁股就这么大喇喇的显映在祁阳眼前。“你好好看,我真的没有偷!”
此时的衡芷玥心里带着愤懑,想着这下应该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了,谁知身后的少年过了半晌才道:“嘁,谁知道你是不是将赃物又偷偷藏到前边了
衡芷玥本就胆小,向来是别人说什么就做什么的性子,闻言立马转过身来,着急地说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偷藏,不信你看前边。”
紧接着,少女又将裙摆用手又往上提了提,堪堪露出了那白生生的小穴来。
祁阳看呆了眼,但面上却不动声色:这东西跟他的果真不一样,那么小,就细细的一条缝儿,连根毛儿都没有。他身下那寸物,这几年倒是长了不少黑毛出来,和这小女娘的一比。
难看。
“啧,让小爷我再探看探看,说不准就藏在你这缝儿里了。”说着说着那手就欺压到缝上来,试图扒开那两寸细腻的瓣肉,可是那穴儿太小太紧,只能隐约看到里面那鲜粉的一点嫩肉。
祁阳心里莫名烦躁,一把将眼前的人拽到自己身前,少年的身量足足比少女高出了一头,满眼的放肆:“说,你这里为什么有条缝儿,还夹着不给爷看。”
衡芷玥哪里晓得,自己出生到现在,那里都是长得那般,不曾有任何异样。
“别人都同你这里不一样,你故意弄一条缝出来,定是想以后长大了好往里藏东西。”
此话一出,衡芷玥吓得腿软了七八分:“没有,我,我也不知道为何。从小到大都是这般
“哼,不信。不信你看看别人这处是何模样。”说罢,祁阳便握着少女那小巧的手往自己那儿探去。
鼓鼓囊囊的,似是有跟长棍。
如果说衡芷玥之前还有几分疑虑,那么这一摸便彻底相信了:自己确实同别人不一样。
“我,我这,是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少女的声音细弱蚊蝇,好不容易自证了清白,可是谁知又突然知道自己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小公爷——小公爷——”衡阳听到言书在远处呼喊自己的声音,索性又将手覆在那柔软的小穴上,煞有介事的说:“问题不大,这诗会听说有好几日,明儿你在此处等爷,爷再仔细给你瞧瞧。”
“敢给旁的人说,爷定把你个小贼扭去见官!”说完,便转身一溜烟地跑了,生怕被远处的言书发现。
衡芷玥在原地缓了一会儿,默默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心里虽有些犯嘀咕,却也没说什么。
莫名其妙被人撞见自己小解,被冤枉自己是个小贼,还发现自己和别人长得不一样!
早知道,她就不来这个诗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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