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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亚妮现在的状况并不好,长发乱糟糟的扔在脑后,下身披着一条薄毯,好在室内有暖气,身上穿着施里芬给她换上的自己的白色衬衫,亚妮还并不觉得冷。不过施里芬并没有好心到给她穿内衣裤,破皮的乳尖与化学纤维面料的接触并不好受,下身就不用说了,即使被施里芬拿喷头随意清洗过之后现在还是在缓慢的吐出一些红白色混合的液体,天知道施里芬射了多少,她讨厌腿心这种黏腻的感觉。裸露在外的皮肤也不容乐观,上面布满了淤青、指印、伤口和到现在还没消去的咬痕。施里芬下手不知轻重,这让亚妮一直认为昨晚的性爱中对方是对自己下死手的,而那根多出来的尾巴,现在蜷缩着,与头上的扁塌的耳朵成为一种信号,透露着主人此刻内心的惶恐。
“你好像很不安。”热气喷洒在外耳表面细密的小绒毛上,亚妮打了个颤,施里芬无声的站在床边,附身把手搭在她肩膀上,“是在害怕我。”一个果断陈述句,施里芬知道她的小猫现在还没回过神来,但她现在好像没有什么耐心,于是催促道
“我们该开始下一步了。”
Ω瞪大了双眼
亚妮在某些方面展示出了惊人的毅力。
就比如说现在,施里芬通过她的身体反应粗略计算,她到现在为止应该已经高潮了7次。下身被两根尺寸不小的按摩棒填的严严实实,彼此的震动只隔着一层肉壁相互传递,紧咬着玩具的穴肉不断分泌出晶莹的汁液,颤抖的双腿之间全是黏腻的水渍,滴滴答答的水流打湿了一大片床单。紧绷的足尖正是这具青涩身体可爱的反应,束缚在身后的双手不断用力握拳又张开,如此反复,小猫的脸上依旧竭力保持着一副冷淡的表情。
“将军该不会是性无能吧...”亚妮坚持不屈服于本能,她还是不认为自己是一个Ω。随后乳尖上的跳蛋被一双手用力的按住,挺立的淡粉色小豆被无穷无尽的震动刺激到充血,已经趋向于一种病态的红色,这太难忍受了。
“上次我操你的时候你下面那张嘴可不是这么说的。”施里芬撇撇嘴,“你是发育不良吗?二十岁的人胸部跟十多岁的中学生一样。”足够绵软,但发育的确实一般,于是她停下揉捏乳房的手,转而伸向下身
虽然不想承认,但亚妮确实爽到了,“看不出...将军有恋母癖
含在小穴里的那根震动棒被用力的一推,不断旋转的前端几乎顶到了最深处,花心受此刺激于是更加卖力的分泌着爱液,并把棒子夹得更紧,生怕下一刻就要失去。
那双作乱的手好像并没有停下的意思,紧致的穴肉紧咬着震动棒,表面人工制作的所有凸起,纹路都一五一十的传递给大脑,太紧了,施里芬费力才把留在外面的一截完全捅进去。
“呃...”Ω的小腹抽搐着,她又高潮了。
施里芬饶有兴趣的观察着因为高潮而不断开合的两片软肉,现在它被撑开到了极限,像被撑大的橡皮筋一样紧紧缠在震动棒上,好像随时要被突破极限。施里芬淡淡扫了一眼亚妮,并用左手对着Ω比了一个八的手势,你看,高潮八次了。
“第一个训练内容,只要看到我...”施里芬松开震动棒,并拢两指轻轻剥开蜜豆上的软肉,“这里。”指尖轻轻夹住充血挺硬的阴蒂,“不...”亚妮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哀求着施里芬停手,但手指并不如愿而是慢慢弯曲,然后猛的弹在那个地方,指甲与小豆亲密接触,Ω的身体如弓般反曲弹起而后又重重砸下,亚妮又抽搐着高潮了。
“就会开始流水。”α笑笑,比了一个九
钢板内嵌在鞋跟处,现在它正和亚妮的右脸亲密接触,军靴的主人现在悠闲地喝着茶水,全神贯注在批阅文件上。
“我说,服软是一件很难的事吗?”
亚妮还是被束缚着,双手捆在背后,脚腕紧贴着大腿根,原本被勒红的皮肤现在正向着青紫色转变。她没有理会施里芬,只是尽力扭过脸,狠狠瞪了一眼对方,左脸随后被用力抵在地面,汤汁从打翻的饭盆里缓缓流下,在瓷砖上汇聚。
“吃饭,不然就吃这个。”α指了指裤裆,对于训练这件事,她现在尚且有足够的耐心
电击对于训练军犬很有帮助,这会让狗很快产生恐惧性和服从性,不论性子多么恶劣,只要装上了狗环,很快就能得到一只听话的军犬,施里芬还挺喜欢自己亲手驯化的那两只军犬。
军靴好重,电击也好痛。自尊心不容许亚妮像狗一样吃地上的东西,但不吃,就会饿死。食物已经凉透了,今天除了自己被折腾到昏死过去时施里芬给灌的一些水还没有进食过,胃早就发出抗议了,大脑也在催促自己赶快进食。
吃吧。吃吧。吃吧。
亚妮恍惚了一瞬,她不知道这是自己心底里的声音还是施里芬的蛊惑。
“学会接受逆境,也是一个领袖应该具备的条件,亚妮。”
细密的汗珠从Ω的额头慢慢汇聚成更大的水珠,她觉得头上的靴子正像一把利斧缓慢劈开头骨,亚妮现在意识到了只有顺从也许才能减少身体上的痛苦。
于是她流着泪,呜咽着伸出舌头,如小猫一般舔食着地板上浑浊的汤汁。
“好女孩。”α盯着蜷缩成团的尾巴,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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