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具2(1 / 2)
乱七八糟道具
德州扒鸡\东壁龙珠\云托八仙\符离集烧鸡
德州扒鸡
眼前是一片漆黑,挣扎间只能听见床板咿咿呀呀的晃动声和手铐与床柱清脆的碰撞声
你坐在床边不语地看着被蒙住双眼的德州扒鸡,眼神中透露出恶劣的神色
双目不视物的不安感让他身体紧绷,平时一丝不苟的衣物这时也在床上蹭出了些许皱褶。他的两手紧握着拴住他的手铐,冰凉又熟悉的器物为他唤醒几分冷静的情绪
你的手悄悄勾住他的衣领,微凉的手指不怀好意地擦过衣物下颈部细嫩的肌肤
他被黑布罩住大半的脸猛的转向你,“少……少主
“是我,”你勾唇轻笑,声音温柔得仿佛恋人耳边的轻语,“别慌张
“少主?你……这是做什么?”你的手没有停下,一颗一颗地解开他制服的纽扣,他感觉不对劲挣扎着问你
“德州的衣服一共有多少颗纽扣?我需要解多久?”你没回答,而是问他
“除外套之外,还有衬衫一共有……嘶!少主,住手!”衣物解开一半,常年不见日光的胸膛格外白皙,力挺的粉色茱萸也诱人得很,促使你忍不住掐了一把
“德州知道刚刚我用了几分力气揉捏你的乳头吗?”你继续问到
再迟钝的人这时也知道你想做什么了,“住,住手!”他训斥着你,脸颊涨得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乳尖随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颤动,像含苞待放的花苞悄然挺立在胸膛,你将它含进嘴中,舔抵吸允,用牙尖轻咬拉扯
他眉头紧皱,身体气愤得颤抖,可又因为你的挑逗而发出暧昧的粗喘
“德州知道刚刚我牙齿的咬合力度究竟是多少吗?”你嘴上一刻也不放过他,尽说些让他羞耻的话,因为你知道他一定会忍不住去思考
剥开的上衣松松垮垮的罩在他的上半身,半遮半掩,其实什么也挡不住
精干的腰身上的每一根线条看上去都有着惊人的爆发力,还缀着不少多年前陈旧的伤疤。你心疼的吻过他身上的每一个伤疤,从胸膛顺着向下
“不要反抗,德州,”你停下褪下他裤子的手,抚摸上他已有些红肿的手腕,“别伤了自己,我会心疼的
他抓住手铐的指尖泛白,身体因愤怒微微颤抖。“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你自然不会理会,褪下他的裤子,压开他的腿,仗着他看不见在他的各个敏感处吹气。过于专注的在身体上的紧张感让他越发敏感,对你的一举一动都会做出几乎过激的反应
双腿呈M 形压开,臀部向上翘起,褶皱的穴口因暴露在空气中因羞耻而不断收缩,前端也因为你之前的挑逗而抬起
你伸出手指在穴口浅浅的揉弄,但刚碰上去就受到了极大的反抗,这样下去不行,你一狠心直接将手指刺入。软热又干涩的后穴压根容不下异物,挪动着要将你挤出
“额!”他因为你粗鲁的动作极为痛苦,黑色的眼罩上甚至有了一块更暗沉的部分,是他浸染上的眼泪。 <
手指一寸寸地深入,直至内里的敏感点,你不停的摸索着,对着那出狠狠地按压
“唔……停下……”他的臀部因为刺激不断颤抖,仿佛在迎合你的动作,理智逐渐被情欲侵蚀,身上也泛起淡淡的嫣红
“德州知道后穴的正常温度是多少吗?为什么我感觉德州的里面那么烫,都要把我烫化了。”你一根一根地加入手指,听他如幼兽般怜人的低鸣
剧烈的刺激使得情欲一寸一寸地上推,腰身弓起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你却陡然抽手,而他也在不上不下的欲望中重重垂落
眼罩在情爱中散开,他眼神迷离地看着你,眼眶殷红,“少主
“求我。”你轻吻他的唇角
东壁龙珠
“这是做什么?你的目的?”他赤条条地被束缚在一张大床上,四肢,颈脖全被锁上铁链,看上去完完全全是一副被囚禁,豢养的姿态
可他还是端坐着,不遮不掩,一副高傲的模样质问着你,眼底全然藏着杀气,像蛰伏在暗处的孤狼,只给你最后一击
“我的目的显而易见,从以前到现在。”你端着一杯水,拿着一只笔刷,本是想将这杯水一点点涂抹在他的身上,但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你扔掉笔刷,一把拽过他颈脖的锁链,顺着他的喉结倒下那整杯水
你的手抚上他的胸膛,将糖水均匀抹开,而后又叼住他的喉结细细吮吻,入口是清新冰凉的薄荷糖水
“薄荷?”身上逐渐寒凉的感觉让他知晓杯中之水
“是啊,如何?”湿热的触感舔食着颈脖的糖水,你抬起头给了他一个清甜的吻,“你最喜欢的味道,不知司马大人是否还能用它保持清醒
“你可以试试看。”他抬起手拦住你的腰身,按住你的头,舌头撬开你的嘴长驱直入,被磕破的嘴唇在接吻中微微刺痛。你俩气喘吁吁,到不像是一个吻,而是在打架
你推倒他,按下机关后的铁链逐步收紧,使他摆出一个屈辱的姿态
“司马大人,现在你是否还能保持孤傲的姿态。”你微微一笑,平日掌控一切的人,现在被你掌控,驯服的姿态真叫人自豪
你顺着水流一点点向下,来到你故意抹开的胸膛,沾上糖水的乳尖因为薄荷的刺激冻得几乎发疼,俏生生挺立在胸膛
你将他的乳首含进嘴里,湿热的口腔给它带来最大慰藉,温暖,这是东壁龙珠最直接的想法。你吸允着乳晕,牙齿拉扯着乳首,舌尖不时扫过乳孔,尽力地挑逗着
“司马大人的胸膛为什么向我挺起?是想让我多吻吻你的乳尖吗?”你捻着他的乳头调笑道
“怎么?不行?”他挑眉反问你
“哪会,司马大人所想我自然一切都会满足。”你吮上另一个乳头,大力的故意吮出声响
他的鼻腔里泄露出一声舒适的叹息
真让人不爽,怎么看都好像是自己输了。你不悦地眯了眯眼睛。故意用牙齿磨咬着他肌肉,留下一个个牙印
“你现在这样像是在标记自己领地的动物。”他嘴上永远不饶人,但你不在意地勾了勾唇,他也只不过是现在嘴上得意得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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