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 / 2)
纪以宁拖着行李回到家的时候,林秀梅正在厨房炖她最爱喝的番茄玉米排骨汤。
陈芸阿姨也在厨房,拍着林秀梅的肩膀说:“怎么样,我的牛肉煮得不错吧。”
两个人被开门声吸引,看向以宁,都笑着道:“宁宁,你回来啦。”
以宁被高铁加出租车累死了,有气无力道:“妈妈,芸芸阿姨,我先去房间放行李。”
她把行李费劲地提到二楼,找到自己的房间,开门,房间内一片漆黑,窗帘被拉得死死的。
身后门被关上,有身体贴过来把她抱住,应崇的声音很低沉,“不是说不回来吗?嗯?”
他已经开始不安分地揉纪以宁的耳朵,这通常是他要进行更深一步身体接触的开始。
果然,以宁的耳朵被揉得又红又烫之后,他的手慢慢向下探索,抚摸过下巴和锁骨,缓缓钻入她的领口去揉捏胸前绵软。
“滚。”以宁一掌用力地拍在他手臂上,把他的手从衣服里拿出来,“别随地发情,我妈她们还在下面。”
应崇顺着她紧身的针织衫的织脚来回抚摸她的腰线,他觉得她的腰肢弧度流畅得宛如最精美的青花瓷瓶,十分爱不释手。
应崇抱着以宁坐下,他把下巴搁在以宁肩上,若有似无地去亲吻她的下颌和脖颈,以宁闻到一股独属于应崇的气味。
“既然要回来,为什么不跟我一起?”
以宁分辨了一会儿,觉得应崇身上的味道应该是他自己的荷尔蒙和洗发水香味混在一起散发出来的,他们俩很久没见,她分辨不出多好闻,只觉得熟悉。
“原本不打算回来的,想了想还是回来吧,二号不是周家姐姐结婚吗?”
“嗯。我是想我们一起回来。”
从以宁八月下旬借着去学校找朋友玩的名义先走一步,到现在十月了,他们还一次都没见过。
应崇:“大二就这么忙么?一次都出不来。”他想她想得魂牵梦萦。
以宁:“刚开学很多琐事,我又是班委。而且学校隔这么远,画个妆再出门还要坐很久的车,好累的。”
应崇原本只是虚虚环着她的腰,听完之后紧紧地圈着她,“好想你。那我下次去找你。”
以宁觉得应崇有点粘人,他们明明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只是睡了几觉而已,应崇就像把她当成女朋友一样看着。
他们两家父母已经是至交好友,两人从小在一块长大,彼此熟稔得仿若兄妹,如果真在一起,总让以宁觉得有种乱伦之感。
以宁胡乱应了两句,挣扎着站起身,说自己很饿,要下去喝汤
吃饭的时候,林秀梅和陈芸一直在说笑,以宁和应崇只是默默听着,没插嘴。
以宁觉得好无聊,她吃饭有个坏习惯,喜欢一边看电视一边吃,不然就会觉得索然无味。
以宁转着眼珠子看了二位聊得欢快的妈妈一眼,戳了两下米饭。
“宁宁,你不是要去云江玩吗?几号去啊?”以宁突然感觉桌子上所有人都在看她。
“三号吧。”
“那你在家才待几天呀宝贝,国庆外面人很多的,你待在家里陪妈妈一起玩呀,干嘛去跟外面的人挤。”
以宁嘟了嘟嘴:“那你也可以和芸芸阿姨一起出去玩呀。”
应崇:“好好好,留我一个人在家做留守儿童。”
以宁感觉到应崇在看她,目光很炙热,她却低下了头。
陈芸语含嫌弃:“你已经二十了,二十而立,还把自己当小孩啊。”
“对了,宁宁。”林秀梅突然叫她,“你谈恋爱没有?”
“没有呀,妈妈。”
“高中我不准你谈恋爱,大学的话其实我觉得谈一下也没什么。就是女孩子要注意保护自己。”林秀梅说到后半句,想到有应崇在场,也不好多说。
应崇倒是很自然地接过话来:“没事的阿姨,我替宁宁看着。”
林秀梅笑着说:“还好有宁宁从小到大有小崇在照顾,让宁宁白捡了个好哥哥。”
以宁白了他一眼,因为好哥哥早在高中的时候就把以宁照顾到床上去了。
高三的暑假,两人都在省里一个名师的竞赛班里补课,妈妈给他们俩各租了一间公寓,还是对门,说方便彼此照护。
以宁抱着整理好的数学卷子去问他,轻车熟路按下他门的密码锁,推开门却看见应崇躺在沙发上,房间里只有玄关的灯和沙发边桌上的台风开着。
应崇身上盖着薄毯,右手盖在薄毯下,左手支在额旁。
以宁走近,看见他眼睛湿蒙蒙的。
应崇看见是她,笑了笑:“卷子这么快就做完了?”
“还剩一点。”
“大题不会做?”他声音懒洋洋的。
“嗯。”
“等会儿吧。”
以宁面无表情道:“等什么?”她一把把他的薄毯掀开,“等你弄完?”
应崇的白色t恤被撩到小腹上面,灰色运动裤褪了一半,露出他精神昂扬的性器。
粉紫色的一根,精神地立起来,顶端渗出一点白色液体。
以宁:“怎么穿红色内裤,好丑。”
应崇失笑:“本命年碰上高考,我妈逼我穿的。”
他五指还在上下撸动,应崇手指骨节分明,冷白的指节像冬日里的青竹一样纤长,手背薄薄一层皮下面是青紫色的血管,握着他粗大的性器来回动作,这画面竟也不算丑陋。
以宁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他的动作,强逼着自己去看应崇的脸。
她其实有点害怕,却又有种莫名的颤抖的兴奋。
“对着数学卷子也能有感觉,你真厉害。”
应崇看着她,含糊道:“嗯。”
以宁站在那里不动,“怎么还不结束?”
应崇索性坐起来,他把薄毯掀开了,一条腿搭在桌子上,“哪有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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