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对象(1 / 2)
但是白安安很自信。
这种自信来源于她身为科学家的经历——自十年前她与陈罄之决裂,所有陈罄之的研究成果她都能一一破解。无论是武器、医药还是人体改造,她见招拆招,十年间从未输过。
尽管她当年连硕士都没读完,但研究不需要学历,战争更不需要。这十年里,她已经清晰地向世人证明了她比陈罄之更天才。
虽然六号的改造是她平生见过程度最深的,但对她而言只是稍微麻烦一点罢了。
身体上的改造并非问题所在,可是否能够符合军部的期待还要看这只狗狗的努力。白安安压了压被狗狗轻轻含在嘴里的手指,示意它松口。
六号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她,厚实的舌头恋恋不舍地把上面的水痕舔舐干净——它是一条有教养的狗狗,不能把主人弄脏。
白安安随手在他头发上撸了两把,她并不是很适应这种湿漉漉的感觉。六号被她撸得瑟缩了一下,低下头摆出了乖顺的姿势,方便她继续抚摸。水面在狗狗不老实的动作下泛起涟漪,面对着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动物,白安安也觉得颇为棘手。
“会自己洗澡吗?”狗狗根本听不懂人话,只知道拿黑漆漆的懵懂眸子悄悄看她,白安安气笑了,“算了。”
一手拉过喷头,另一只手粗暴地拉过一条毛巾,不分青红皂白地擦着被弄得污七八糟的皮肤。白安安用了最大的手劲,但对于平日里就习惯疼痛的狗狗来说显然有点过于温柔了。铃声摇曳,它那不听话的狗几把硬得已经发疼,这是它熟悉又不是很熟悉的感觉。
主人显然有意略过了它最容易被玩弄的那几个器官。新的主人是对自己不满意吗?是了,它从见面开始,就没有做好一件事,这样蠢的狗,哪个主人会要……
往日里那些它左耳进右耳出的话此时回荡在心间,六号恍然意识到原来它还记得那时的羞耻。低落的狗狗任由主人把它拉出浴缸,把跪在地上反省的他胡乱地擦好。
主人出门了,牵引绳被弃如敝履般扔在了地上。狗狗回过神来,大眼睛中溢满了慌乱。
主人丢掉了狗绳。
主人离开了我。
主人……还会要我吗?
一定、一定要道歉。往常并不转动的、只知道令行禁止的狗脑子也开始慢慢思考了。它并不知道应该怎样做,但它感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惶恐——主人不高兴了,它会不会被丢掉?
这是以往它从未想象过的问题。狗被丢掉了也仍然是狗,只不过会变成死狗。前主人曾这样说,他当时似笑非笑,眼含威胁。它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来着,总之,绝非现在的恐惧……
狗狗强烈地认识到,它并不想被丢掉。尽管这才是它有了新主人的第一天。
它应该受到惩罚。狗狗自责地想着。它没有做好一件事。直觉告诉它主人不开心。
于是白安安好不容易把狗狗洗干净,又擦了手,到外面拿了一管试剂。刚一回来,就看到六号的眼睛亮了起来,然后相当标准地跪伏下去,将肥嫩的屁股翘起,双腿岔开,露出前后两个性器官。滚烫坚挺的肉棒之下,是刚被濯洗过的花骨朵,肥大的阴蒂大剌剌地垂在外面,在灯光下散发出油润的光泽。后穴插着的尾巴则浸湿了,紧紧贴在股沟之间,此刻正黏腻地向下滴着水。
这是一个予取予求的姿势,也是它被训诫时最常用的姿势。
它“唔嗯”了两声,细细的声音充满了不安和讨好。无论是被鞭笞到屁股连续红肿一个月,还是穴口被玻璃瓶撑大到完全无法闭合,或者是被蜡油封住铃口憋到肚子要爆炸……都没问题,只要眼前的人还愿意做它的主人。
刚刚换了主人的狗狗有了很严重的分离焦虑。但奇异的是,当它离开前主人身边时却并未有这样的反应,那时它很平静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给我跪好。”白安安没有选修过犬类心理学,自然也不理解狗狗细腻的想法。她终于没忍住脾气,暴躁地踹了狗狗一脚,“怎么听不懂人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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