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PHE-破晓时分(上)(2 / 2)
通…通缉犯
你心中一惊,敏感地抓住景元话里的重点,原来刃这些年是假死躲追杀去了
思索时刃已经将那枚戒指套在了你的手指上。你将五指并拢端详,戒围尺寸刚刚合适,肌肤完美贴合那枚纯洁的环状物,也丝毫不影响血液的流动,黄钻和景元的眸色几乎完全一致
就在此时,景元在你和刃面前单膝跪下。刃手持这另一枚戒指,居高临下俯视眼前之人
“你是否愿意将她视为你此生的妻子。无论她需要你做什么、希望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自愿如同太阳一样不求回报地爱他、照顾她、守护她,不叫她在黯芒下孤行,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我愿意。”景元捧起你的手,犹如掌中之物轻轻将细吻落在你的手背,剑眉轻聚川壑,闭目又道,“不是此生,是生生世世
刃俯身,这才将另一枚套在景元的无名指上,虽然在今日之前,他们已经私下做过许多次这样的交接。长达十余年的过家家游戏,就此落下帷幕
“那你呢?”你是想问刃,你和景元是幸福了,那刃以后会怎么办,他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和你回家。你抓住了刃的衣角,生怕他会孤单,独留一个失魂落魄的背影,再次消失在天涯尽处
而刃却略勾嘴角,答:“我也愿意。生生世世
听罢,你还未细看刃这幅不常见的表情,景元便吃醋了,连忙问你带没带身份证,掏出手机查民政局开门的时间。要和你领结婚证,今天不行就明天,一早守着大门领!宣誓主权的方式直接了当:“你看他说这些有什么用,和你领证的是我,和你带戒指的也是我
“你为什么不愿意带戒指?”重婚违法,和“死人”也是领不了证的,这你明白,但你看着刃手指上什么也没有心里也不是滋味,总归两个雄性粽子都手拉手买婚戒了,也不差这一件订三枚婚戒的奇葩事了。(景元:没手拉手!别造谣
刃转过头正对你,也缓缓跪下,将自己布满伤痕宛如碎裂艺术品的右手伸到你的面前,故意弯曲的无名指还沾着些许的白色奶油,解释说:“不方便,怕仇家当作线索寻到你们。如果你想让我带,那你干脆给我咬一个吧
他的衣服太过贴身,弯腰下跪的姿势让西装紧绷起来,衬衫在腰处盘踞褶皱,胸口的纽扣几乎承受不住皮肉中蕴含的装饰,仅剩下那根暗红领带完好无损地挂在领口
你轻轻握住他的领带末端,然后在你手里卷起,越卷剩余的地方越短,直到卷到底部不留一丝空间,完全扯住他窒息性的要害。刃多少也有点恋痛,许是生活太让他麻木,所以需要病态的刺激来抗拒虚无。此时他真诚地从下往上看你,湿漉漉的红色眼珠微微颤抖,像被完全驯服的弃犬,摇着他受伤的尾巴祈求疼痛的奖赏
你采纳了他的折中方案。檀口微启将他的无名指纳入口中,用前牙咬住他的指根。味道先是奶油的甜,再是咬破皮肤后血液充斥口腔的腥味,刃的手掌完全盖在你的脸上,薄茧摩擦着脸颊酥酥痒痒。你舍不得他太疼,觉得差不多了就松开牙,用舌头替他的伤口止血,再舔走留在指缝的奶油,味道甚是不错。动物奶油已经被体温热得有些化开,香甜的气味发挥到极致,做完这一切你从包里取出创可贴给刃贴上,一回头就发现景元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
“蛋糕好吃吗?”景元问
“好、好吃。”你心虚地将目光移到一旁。如何同时喜欢两个男的,并且让他们心安理得地接受彼此已经是你逃课许久的问题,如今就要面对它,那还是相当棘手的课题。景元是个正常男人,因此拈酸吃醋完全情有可原,他朝你走过来时,你便知道那张够七八个成年人睡的大床终于派上用处
景元以刃七倍的速度夺下你,把你抱起来扔到床上,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浴袍的腰带已经松散开来,肌肤刚暴露在空气中,就眼见景元举着那小块蛋糕的托盘,将之完全地倒扣在你的胸口。一颗完整的草莓滚落,又被他利索地握在手心,放在你锁骨处把玩着,半开玩笑:“那我也尝尝
托盘下移,碾碎的蛋糕被蹭到胸脯、肚脐、腿心……你心中暗叫不好,刚想出声那枚已经被景元玩到表皮破碎的草莓已是被塞入你嘴里,所有的呜咽随熟透的果子吞入腹中。他是恶意地,将你当作盛放蛋糕的器皿,要连你一起吃干抹净。惹火的舌尖从锁骨游离到椒乳,他熟悉你的身体,长期的调教早就成了刻在身体本能里的烙印,稍作玩弄红豆便不争气地浑圆饱涨。景元喜欢绝对的掌控,你则如他所愿,杜绝一切主动,浑身绵软地在他身下承欢
吻痕如花瓣在你身上渐渐下延,贪心的坏猫绕过平坦的肚脐,一头没入紧闭的腿间。景元的白发惹得你发痒,你替他细心地拢在脑后,他便伸出舌尖抵在你脆弱的花心上
“啊………”你头向后仰,侧目见刃上半身穿戴完整,下半身的肉棒已经挣脱开所有的束缚暴露在空气中,正坐在沙发上用他伤痕累累的手自亵。黑色的西裤和内裤没精打采地挂在膝盖上,显得很淫乱
意识到你在分心,景元的挑弄由浅入深,敲开不禁舔弄的蚌肉,你咬紧下唇,感受腿间痉挛着沁出情液。舔穴时景元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以此挑衅边上那条饿了三年都没能回家吃饭的流浪狗
“果然好吃。”景元抬头,将嘴角的一粒水珠抿入口中咽下。坏猫护食,好狗想过来蹭一口都不行
刃仍扶着自己的长枪待在角落,眼瞧着景元掐着你的腰将挺拔的分身探入蜜穴。原先你把他当成刃,但这幅身体终究是景元的,你最懂得迎合、接纳他的阳器,快感完全掌握神智的清明。一瞬间严丝合缝,你表现出阈值很低,敏感点被他颇有技巧碾过,只剩不顾羞耻的绵绵呻吟
分别的这些时日,你很想他…和他的身体
景元和你早就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刃一直都知道,让景元用性爱麻痹你、掩饰自己的“死亡”还是刃自己提出来的。角落的人长叹一口气,回想因果,然后重重地撸动坚硬的阳端。也罢,在夜深人静的时刻想着你的模样、你的声音、你们激烈的缠绵来自我排解空虚已是他的习惯
“张嘴。”景元命令你,你从善如流,从不在床上违逆他。于是景元叼起一块蛋糕放到你殷红的舌头上,手指沾满奶油在你嘴里报复性的乱搅,还不忘侧过头朝刃眨眨眼,扬声说,“你怎么还没走,看我们做爱就那么有趣
景元如何挑衅,如何宣示主权,刃内心掀不起波澜,他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要和景元雄竞
要说真有什么…只是对你们花式吃蛋糕有点看法,一分惊讶、九分无语,用他多年不上网冲浪的贫乏词汇形容:年轻人,真会玩
“那当然。”景元得意,“我们之前做过的花样可多了,你想知道吗。”
“别…别说了!”你害羞地想去捂景元的嘴,又被他一个猛攻撤了回去
这一幕让刃觉得自己被你们叫那么多年哥也不是白叫的,自己实打实虚长了你们几岁,都到这岁数了,还能体会到来自弟弟妹妹无法突破年龄层的幼稚
刃无动于衷,面上没有太多表情,一旁正放着你脱下来的贴身打底衫,他顺手掳了过来,摁在自己鼻翼间蹙眉细嗅,这已是这三年来他打飞机时最动情最失态的举措了
景元不信邪,继续说,你们去过很多地方,很多国家,度过无数个亲密的夜晚,什么捆绑、玩具、情趣房间、情趣内衣、监禁play甚至一些对人体无害的助兴药物,你们通通都试过
刃继续无动于衷,回了句:“所以呢
“所以…所以就是你们做过的事情我们都做过,但是我们做过的事情你没有
刃沉默,欲言又止,然后又保持沉默。景元误以为这下终于戳到他的痛点,偏过头看他已经停下了撸管,面上的无语转化成纯粹的好奇,这让景元的自信瞬间子虚乌有,场面陷入微妙的僵局
刃心里想的自然是你们在卡芙卡酒吧里的那个晚上,你拿按摩棒上他那件事。看刃的表情,极度怀疑景元是否真的有这种癖好,又不好意思开口问的样子别说多滑稽了。你用双臂遮住脸,掩饰自己的憋笑,不巧被戒备值提升到max的景元抓个现形
“好啊,你们又瞒着我什么了。”他有些恼羞成怒,如临某种背叛,保持温柔舒适的抽插改为暴风骤雨的怒号,肉穴里最柔软的那一处从未受过如此猛力地冲击,“你们是怎么做爱的,有什么我们没做过,嗯?快说
“景元……啊……轻点…”身子被顶得酥软,脚趾承受不住要蜷缩起来,肉腔口早被干成了嫣红,耳畔尽是身下噗叽噗叽的水声。景元逆着你的求饶放肆进攻,先是退至穴口再全根灌入,撞得你下身饱受惯性的余震而颤抖
就在你以为自己腿心骚软得就快要化时,景元骤然停下,你迷茫地抬起头,津液沿着下颌滴落,下身绞紧了他的肉棒再度求饶:“快到了……你别停啊…好哥哥
景元敷衍抽动,这等斯文厮磨最是熬人,身体里的欲火分毫不减,又不直接给你个痛快。你只能自己扭动下腰来增强快感,但下半身还承受着成年高挑男子的体重,到头来不过杯水车薪,那种激励的感觉愈来愈叫人难受。你微仰著头,双目迷离地呼唤沙发上的第三人:“哥哥…救我……帮帮我…呜呜
刃是听到召唤三步并两步赶来,墨绿色的头发落在你的脸上迫使你闭上双眼
落下的会是什么呢?是领带的窒息,还是皮带的鞭打。你不在意,只要是他就好。就好像你们第一次厮混的那个夜晚,星火黯淡难以照亮归途,你们却在对方的肉体上找到彼岸的救赎
但这回和往日完全不一样,他给予你的是一枚巧克力味道的亲吻
应星从不吃甜食,轻柔这个词与他本人毫无关联,可他还是做到了,在你即将癫狂无助时,含住那枚装饰用的巧克力,送上了甜腻一吻
只是你们第一次唇与唇的触碰,在无数个抵死缠绵索吻未遂后,迟到多时的初吻
可惜,很短暂
你热情地张开嘴用舌头触碰他干裂的下唇,刃便生涩地睁开眼,动情地粗喘一声,嘴中的巧克力直接滑落到你嘴里,除此之外还有属于他专属,像风一样微凉的温度
“别走,哥哥。”你双手交错,轻轻放在他脑后,他便乖顺地再次用双眸映出你,再次低头垂目,加深那个过度短暂的初吻
而这一次,他身上由内而外地开始升温,如同包裹冰块的火焰要烧穿冰冷的外壳,抵在你舌尖的巧克力终于不堪承受高温逐渐融化,在口腔的熔炉里被工匠铸成催情剂,灌入咽喉
仅仅是被刃吻着,身下不自觉地绞住景元的肉棒,尽力摆动腰肢研磨,此刻早就顾不上廉耻,背脊一点点有了酥麻的感觉,一恍然身体已是飘在云海,轻软地不成样子
“嗯……唔…”刃自亵的手几乎撸出残影,暴力地发泄,不像是对待自己的身体,你尚能感受他胸口的起伏,野兽的呜咽在其中徘徊回响
而此刻,他的吻技依旧是笨拙而克制的。他动情,亦不敢太过动情,生怕火烧得太旺,烫伤你柔软的唇瓣,保持着理智小心侍奉。却不知,只需要那么一点点星火,你就愿意为他燃烧
“啊!……”你颤抖着环住刃的脖子,收不住的唾液、思念他心疼他的泪水、还有下身久经玩弄的媚肉,断了线般的失去控制,一股股晶莹的体液猛然冲开限制,朝外部奔腾而去
刃许是被你吻到潮吹流泪的反应有些惊到,他凑过头一点点舔舐你的泪。你愈是发觉,阿刃也是一个温柔的人,只是外界对他的摧残太过残酷,湮没了他表达自我的能力
高潮的余劲还未过,你还带着委屈到崩溃的哭腔:“哥哥…我想你……真的好担心你…跟我回家吧…不要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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