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2 / 2)
“我不是小偷,我叫余姝。”她烦闷的推着胸口的男人,谁曾想男人那张妖孽的帅脸越凑越近。
“你是,银的情妇?”他十分确定,伸出食指抚摸着她温热的唇瓣。
唇上的细痒在黑暗中放大她的呼吸,余姝胳膊被他死死勒在怀里,逃也逃不开一丝,在无尽的恐惧中感受着唇瓣上的温度。
外面的音乐和灯光一齐传了进来,玺尔胸口的深紫色衬衫大敞,露出白嫩的皮肤和纵横的鞭痕,这种岁月洗礼后依旧残存的痕迹看起来十分骇人。
“看够了没。”他道,呼吸一点点洒在余姝脖颈,贪恋的嗅着她身上的香甜。
这样的距离,让她下意识偏头腰也往下沉,她出言提醒他,“放开我,他要是发现我不见了,会
“会怎么样?”玺尔打断她的话,鼻梁贴着她的动脉挑逗。
她不语,后腰那炽热的手渐渐下滑,抚到她臀肉时,余姝抽出手按了上去制止他,“想偷情?”
“不可以吗。”玺尔反问,在她脖颈上轻吻着,“情妇和金主哪来的情。你要是为了钱,我身家千亿美金。你要是为了权,胆子多大权多大。你要是为了情,我还没有王妃和床伴,也没有排着队等待认领的私生子呢。”
她挑起玺尔的下巴,让他以一个绝佳的角度垂下眼皮凝视她,“你有Sliver厉害吗。”
玺尔摇摇头,轻笑一声,拉起她的衣袖打量那伤处,“银的家族势力至今都是迷,他生来负责继承和接任。剩下的其他家族,拿到的不过他手中三分之一产业谋生。他有粮仓的同时,还有国际禁用的激光和生化武器,不过这些东西也够他猖獗一生了。”
他把玩着余姝的头发,扔去她头上的一片落叶,“我让你爽不是更重要。”
玺尔心情一瞬间阴郁下来,他所在的王室极其富有且具有国际影响力,是现代所剩不多拥有实权的贵族,可他上面还有个年长的哥哥。
犀利的眼扫过她微张的唇瓣,玺尔一眼就看出来她在怕什么。
“你知道他结婚了吧,这个不是什么秘密,但情妇,好像就你一个。你愿意跟我好,我就挖了他墙脚。”玺尔眼神闪着光。
“我不要。”她摇头拒绝,这要是被那个疯子发现,她可不得掉层皮,实在是亏了。
他拍了拍她的手,弯腰吻了吻她的手背,单手扯下领带,压着余姝绑在她后脑,将她眼睛死死的遮住。
“我都不知道你是谁,赶快取下来,我要走了。”她高抬膝盖,顶在两人之间。
“我是玺尔,玺尔。”他抬起余姝的腿,在她大腿内侧留下一枚作恶的证据。
酥麻的感觉让她险些没站稳,余姝委屈的摸着那吻痕,“你吸什么。”
“怕银发现?”玺尔笑嘻嘻道,“银不要你了,你就跟我走得了,我在北冰洋附近有小岛,我们可以住在那边看极光。”
“松开我。”她停下挣扎,愠怒的圆眼隔着眼皮都在瞪着玺尔。
两人这样的体位姿势,在阁楼安静的氛围下,早都已经都脸蛋绯红。
玺尔回过神也来了劲,听着楼下激情的舞乐贴近她耳边戏谑一笑,“让我进去?”
他的膝盖抬起,有意无意蹭着她裙底,余姝咬着唇轻喘,“我敢开门,你敢进吗?”
醉意上头,玺尔的两个脸颊都要红透了,盯着她的下半张脸笑的淫荡,“我和银可是十几年的好朋友。”
这样的话余姝听的晕乎乎的,挥舞的手只想推开他,“所以朋友妻不可欺,你快放开我啊。”
“我还要遵守这东西?”玺尔弯下腰,将她紧紧的圈在自己怀中。
拿起一旁的红酒,托着她的腰,高抬杯口,一股细小妖艳的冰凉液体顺着余姝的脖颈自乳沟下滑。
她仰头感受着红酒如同毒蛇一样爬在自己身上,只是还不待她说什么,玺尔的嘲讽已经落下。
“朋友妻,你是他的妻子吗。”
“你只是他的情人,带不上台面的那种罢了。”玺尔笑的玩世不恭,将她死死圈在自己怀中。
只是下一秒,酒红色的帘子被猛的人掀开,余姝在眼前感受到一闪而过的光亮,接着禁锢她的玺尔重重的被踹倒在地。
她瘫软的身子落入薛天纵怀中,鼻息是熟悉的味道,单手托着她的男人臂弯的力量隔着衣服传入她的感官,眼睛虽被玺尔的领带蒙上,但她乱跳的心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领带被人粗暴扯下甩在一旁,余姝盛满水雾的眼在接触到水晶灯光时下意识闭了闭,薛天纵伸手盖住她的眼,将她埋在自己胸口,冷漠的看着地上捂着胸口吐血的玺尔。
“银!”玺尔叫住他,脸上闪过一丝被发现的慌乱。
他擦着血摇摇晃晃站起身,看着那临危不乱的背影,以及深埋胸口的女人轮廓。
薛天纵冷笑一声,“玺尔,我以为,你和周家那群杂碎不同。”
男人迈步离开,留下一脸阴沉的玺尔呆愣在原地。
卧室橘色的暗光点点,除了几个编织沙发和木桌外,剩下的一切都是高科技操控的家具。
薛天纵跪在床边给余姝膝盖涂着祛疤药,他眸中无色,一向闪闪惹人爱的紫瞳黯淡无光,一点点将乳白色的膏药擦拭差不多才抬起了头。
“他都说了什么,有没有为难你。”
包在睡衣里的余姝微愣,她还以为那句朋友妻不可欺被他一字不落听了去。
她轻轻摇头,做出不在乎的样子,“没说什么,只是倒了酒。”
“玺尔是周雾姐姐生于法国的儿子,也是我在婚姻事实期间所谓的侄子。儿时颠沛流离受了苦,更多时候,玺尔娇纵蛮横,对什么都视若无睹。你不说,我也猜的到他说了什么难听的话。”
余姝乖巧的点头,将自己的腿从他手心抽出来,“好复杂的关系。”
“他不会再来找你了,安心住在这里。我不在的时候,有什么困难都可以去找队长Kris解决。”
“你为什么不在,出去找别的女人吗。”余姝向后一倒,抱着被子随口问,问出了才觉不妥。
他干什么,找什么,忙什么,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就像玺尔说的,她只是个多次性的情人。
薛天纵起身扑在她身上,一口咬住她下唇,“因为我要赚钱呀,而且我哪有那闲工夫找别人。”
“找一个你我都宝贝的不得了,还找别人,别人没你爱我。”他笑的合不拢嘴,用舌尖勾勒着她唇瓣,“是不是,别人没你爱我。”
他的偷换概念被余姝一秒发现,她散漫的捻着他的发修正,“我不爱你。”
“你不爱我我也要操你。”他郑重开口,嘴上的劲大到要将余姝吞入腹中。
薛天纵撑着身子,从外套口袋拿出一个东西打开,古董锦盒里躺着一对水滴状的帝王绿翡翠耳环,虽份量不重,但依旧是稀缺绝美纯色。
绿色色正又浓,水头充足颜色深邃又纯正,高贵干净的美感衬的她小脸红扑扑的迷人。
“送你,你有耳洞吗?”他伸手摸了摸,左耳三个,右耳三个。
“挖少了。”他将锦盒合上,放在了她的床头柜里,那里面满满当当的锦盒,排列整齐等着她的打开。
拉好抽屉,薛天纵躺平在床上搂着她,瞧着动态天花板的银河自语,“从来没见你主动戴过那些首饰,难道是不稀罕。”
他对女人的了解仅限于在床上怎么挑逗,要说送东西这方面,除了全球的资产和银行卡,首饰和衣服是他能想到的为数不多的东西。
更多时候,他没心思研究女人这个复杂的生物。
周雾这女人平常也就喜欢个皮包,一个动辄百万千万,她喜欢,薛天纵也就随她刷了。
送一个包能替他说很多话,性价比极高。
但余姝这小木头,到现在他都没搞明白她到底是喜欢什么东西。
车看不上,房住不完,钻随手一扔,钱当折纸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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