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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射了挺长时间,看得出积蓄了很久,甚至从乔桥体内抽出之后,阴茎头部还不甘示弱地冒出一小股粘稠的精液,它们滴滴答答地落到裤子上,然后又随着裤子一起被丢到地上。
电话铃执拗地还在响,宋祁言懒得搭理,但铃声一副你不接我就一直响下去的架势,迫使他提起话筒。
“喂?”宋祁言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完全拔出来,整个人的反应都有点迟缓,语调也慵懒得过了头,再加上一点微弱的电流声,性感得可以杀人。
话筒那头的人显然猜到了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嗓音,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我记住了。”
“嗯?”宋祁言到这时候都没意识到是谁,“记住什么?”
梁季泽啧了一声,干脆把电话挂了。
“是谁?”乔桥也缓过劲儿来,她腰和大腿都快断了,屁股还火辣辣得疼,肯定是在桌子上磨狠了。
宋祁言想了一会儿:“是梁季泽。”
“他说什么了?”
“忘了。”男人悠悠道,“好像不是什么好话。”
第二天早上,三人又在酒店的餐厅碰面了。
梁季泽一眼先看到乔桥下巴上的牙印,然后目光才慢慢挪到宋祁言的脸上,两个男人又开始无声地较劲,视线寸步不让,谁也不肯先挪开。
乔桥无奈望天,为什么两个平时看起来挺成熟的人一到这时候就像幼儿园小孩?
“那边有人过来了。”乔桥一边一个拽住,“先进包间,剩下的等会儿再说!”
宋祁言和梁季泽连被拽着走时都不忘互瞪。
吃饭时三人之间安静地只能听见刀叉和瓷盘相碰的声音,宋祁言和梁季泽是不屑于跟对方说话,乔桥则是不敢。
为什么不敢?因为跟任何一个人说话,另一个都会不满!如果同时跟两个人说,那他俩就都不满!
为什么她知道这些?因为都是用眼泪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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